三天後中午,冷姐在店鋪裏麵,來回走動,坐立不安。
鑒寶大會馬上要開始了,但是陽明還沒有上來,就算是現在上來,身體也不一定扛得住。
冷姐當初可是體會過那種強烈的無力感和精神上的無力。
小玉隻能在一邊看著冷姐不停走動,沒有辦法去勸解,不得不在一邊做一些簡單的準備。
“嗯……”
聽到聲音從房間裏麵出來,冷姐臉色一變,急忙衝到陽明的房間裏麵。
陽明臉色蒼白帶青色,怪異顏色的臉出現在冷姐麵前,不隻是臉上有青色的樣子,連手臂和身上。
都是一片青色混在白色裏麵,就像是一個人被狠狠的揍過,身上青的淤青一般。
身上東一塊,西一塊,到處都是。陽明試圖努力的坐起來。
冷姐過去把陽明扶到坐起來,準備把陽明送到浴室裏麵,讓他衝個熱水澡,恢複一點元氣。
“不用了,現在時間也差不多要開始了吧。”陽明無力的撥開冷姐的手,穿起衣服外麵在加上兩件冬天才穿的羽絨服。
哆哆嗦嗦的站起來,搖搖晃晃半天,才走出來幾步,隻是這樣就已經喘個不停了,身體也在不停的顫抖。
“要不我們不去了?”冷姐心裏一軟,不想陽明就這樣去鑒寶,實在太勉強了。
“要去的,準備去叫車,我們現在就過去,你放心我沒有事。”陽明勉強的一笑,笑容在臉上和石膏一般,硬的可以砸碎玻璃。
小玉過來和冷姐兩人攙著陽明,從門外走去,順便還給陽明帶了一頂帽子。
冷姐不明白為什麼陽明要加一頂帽子,三人坐到出租車一路超鑒寶的地方而去。
黃山大酒店,最後的鑒寶的地點還是這裏,隻是不一個宴會廳,這一次在的是一五樓的宴會廳。
黃山大酒店的宴會廳,越下麵的樓層,宴會廳也越大,同樣也更加高級。
為了這一次的鑒寶,姚四民鑒寶師可是下了血本。
一直都很有名氣,這些年來,被評為最年輕的鑒寶師,據說再過兩年,就可以評級到國家的鑒寶師。
全國鑒寶的大會現場,剛好就是這樣的人的聚集地,而姚四民,這一次沒有機會,他還喲兩年,隻有兩年後,他才能到達現場。
這些年的他的名氣和聲譽雖然不能算是最高但是也聲名雀鶴,幾乎鑒寶界的人,沒有一個不知道。
古董賣家們,有時候心裏沒有底的古董也會找他來鑒定,這些年,他的錢可是掙了不少。
姚四民,以前從來都沒有聽說過的人,突然一下盛名在外,一時間鑒寶界的大師們有點介意,但也不好意思直接說出來。
隻是沒有任何的學曆,也沒有任何的從事古董的經驗卻是可以鑒寶,而且居然還十分的準確。
這一點大家不明白,也不好說什麼,隻能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今年剛好聽說了明年的鑒寶大會,出來一個特別年輕的鑒寶師,甚至比起他來還有年輕。
姚四民不能忍了,自己為何會一直在圈子外麵,明明有實力,為何不讓自己進到圈子裏麵去。
知道這個信息後,姚四民開始造勢,要挑戰這名明年要出現在鑒寶大會的人。
姚四民不知道的是,這些名額更本就隻是一些附贈品,而不是真的是一些什麼高人在裏麵。
有錢沒有名聲,對於姚四民的影響很大,所以出了這峨麼一場鑒寶大會的前奏。
陽明趕過來的時候,大廳裏麵,已經人山人海,好多都從其他的隔壁的市過來看熱鬧的。
陽明一到現場,大家的目光都定在陽明的身上,冷姐的母親最為擔心,一直都揪著心在等著陽明和自己的女兒出現。
陽明是他保薦的人,不出來,她的臉也不好看。
鑒定傲陽明過來,身體都在發抖,她心裏的擔心更加的不安。
“怎麼回事?”冷姐母親臉色也變的蒼白和不安,從陽明現在的樣子來判斷,能不能鑒定都不好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