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9章 刺傷曹天安(1 / 3)

幾個人出現在房間裏,並不是從院落裏走來的,而是從書房裏某一處隱蔽的角落裏出來,應該就是簡業所說的暗室,幾個人全部用黑紗蒙著麵,個個站的腰背筆直,有一種無形的壓迫感。中間是一個須發皆白的男子,麵上也蒙著一層厚厚的黑紗,看不清他的顏麵。

“你竟然護著這個姓容的!”中間的男子聲音蒼老,卻聲如洪鍾。

容青緲立刻猜到這人是誰,應該就是曹天安!

“我不想這裏的書香茶香沾上血腥。”簡業的聲音有些淡漠,“尤其是在我與人下棋的時候,我看的隻是棋藝而非她姓不姓容。”

一股子讓容青緲差點喘不上氣的壓迫感,男子已經出現在容青緲的麵前,隔著麵上的黑紗,死死盯著容青緲,似乎要看透她的骨肉。

容青緲身子往後退了退,後背已經緊緊貼在椅背上,心裏忐忑狂跳,她不怕死,但她可不要死在這個姓曹的老頭手裏,她要死也得死在簡業手裏,保證她萬一再回到夢醒的時候不要再與簡業有什麼交集,“你們認識吧?”

聽到容青緲問出這樣一句話,男子怔了怔,回頭瞟了簡業一眼,猜不透容青緲是什麼意思,惡狠狠的說“是,我們自然是認識,但我們認識卻救不了你的性命,我要殺的人,這天下就沒有人可以阻攔!”

容青緲歎了口氣,用手往外推了推男子的肩膀,無奈的說“既然你們認識,弄什麼玄虛,還要用這樣厚的黑紗遮著麵,搞得和江侍偉差不多,江侍偉是因為容顏被毀不願見人,你是什麼原因呀?難不成因為長得太帥不想被外人瞧見占了便宜?真是的。”

原本表情淡漠的簡業唇角微挑,眼神裏也閃過一絲詫異,他原以為容青緲會害怕,但是聽容青緲的意思,她竟然敢這樣嘲諷一向狠毒陰冷的曹天安,或者是因為她並不知道麵前這人是誰。

曹天安也讓容青緲的話說的一怔,竟然被容青緲用手推開一些。他站直身子,依然透過黑紗死死盯著麵前的容青緲,就是這個女子,據線人說,就算是江侍偉,也對她有些意思,長得到真是不錯,眉清目秀,氣質從容。

“曹老爺,咱往後點成不成?自古男女授受不親,您再蒙著黑紗也是個男子,這不好,再說了,老話也說,畫龍畫虎難畫骨,知人知麵不知心,您這樣盯著青緲看,好像要看透青緲的骨血般,您有特別的本事,可以瞧得出青緲的想法不成?”容青緲歎了口氣,將椅子也往後挪了挪,“我快讓您嚇得喘不上氣了,別我沒死在趙江涄手裏,到死在您這老頭手裏,太不值得了。”

“是你不知天高地厚訓斥了我的奴才?”曹天安惡狠狠的說。

“都一頭白發了,還不懂得寬容慈善。”容青緲略微有些不屑的說,“真是為老不尊,是的,我是訓斥了你的兩個奴才,如何?難道你的奴才我就訓斥不得嗎?再怎麼說,就算是您一心護著的趙江涄也不過是相公的側室,我這個當正室的再不受相公待見,訓斥一個不懂事的側室也隻是家中私事,您一個老頭,怎麼,還要介入這種家長裏短不成?”

曹天安眼睛睜的老大,這個死丫頭,怎麼這樣嘴尖牙利,不是說是一個軟弱無趣的女子嗎?不過,看這樣情形,難怪江涄不是她的對手!

“我是她的長輩,她受人欺負我自然是不能不管!”曹天安依然語氣惡狠狠的說,“一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女子,竟然敢和江涄做對!”

“那您老人家可知道天有多高地有多厚?一個須發皆白的老頭,竟然和一個閨中女子理論,您也太知道天高地厚了。”容青緲恨恨的說,“憑著您個頭高還是憑著您年紀大?擺明了欺負人,還欺負的有道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