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閉嘴!”江侍偉有一種丟人丟大發的感覺,“你真是愚蠢到家了,你娘究竟是怎樣教你的,一樣的在容家長大,你娘怎麼就沒學會容青緲母親的半點優點,人家把女兒教的規矩,你到好,丟人都丟的和人家不一樣!”
趙江涄看著自己的父親,不樂意的說“她就是個蠢女人,爹爹為何這樣偏向著她,難道就因為她是個狐狸精讓爹爹對她動了心,她可是您的小輩,您女婿的女人,您這個當老丈人的,竟然會打自己女婿女人的主意,您才是丟人都丟的和人家不一樣!”
江侍偉讓趙江涄噎的直接一巴掌扇在她臉上,“混帳!”
進忠和進喜快速各自瞟了對方一眼,眼神裏露出同一個意思,這倆父女都夠混帳的,難怪容青緲喜歡用混帳一詞來形容他們。
“如果今天讓簡業過來是說此事,簡業實在沒時間浪費。”簡業語氣淡漠疏離的說,“簡業並未違背承諾,這些兒女間的事一向不在簡業關心之列,既然趙江涄心中不甘,不願意在簡王府內被禁足,如今有曹將軍做靠山,可以留在此處過她自己想要的自由日子,簡業告辭。”
江侍偉和曹天安看著簡業站起身就要離開,都有些錯愕,有一種把麻煩攬到自己身上的頭疼,趙江涄更是跺腳不依的去追趕簡業,甚至江侍偉都沒有來得及把她拉住。
“相公,相公。”趙江涄快步的跑向簡業,口中呼喚。
簡業根本沒有停下腳步或者轉身的意思,進喜和進忠卻同時停下,擋在簡業的身後,轉身看著趙江涄,口中甚是客氣的說“江姨娘,請留步。”
“你們兩個奴才,竟然敢阻攔我!”趙江涄氣惱的脫口斥責。
“他們是我的奴才,輪不到你大呼小叫的斥責!”簡業的聲音聽來有些冷漠,並沒有回頭看趙江涄,“進忠,進喜,送她回江侍偉身邊。”
“是。”進忠和進喜立刻應了聲,用所佩寶劍的劍鞘代替他們的雙手擋在趙江涄的身前,暗運內功,將趙江涄慢慢推回江侍偉處,“得罪了。”
“相公!。”趙江涄記得簡業有提醒過她,不可以對他的手下大呼小叫的斥責,“是江涄不對,江涄不是故意的,真的,真的不是故意的。”
她根本不是進忠和進喜的對手,很快就被推回到江侍偉身旁。
“簡業。”曹天安長出了口氣,這個趙江涄,薑氏究竟是怎麼教出來的,這樣的無用,“請留步。這事我們從長計議。”
趙江涄緊張的看著並沒有轉身回頭的簡業,她相信,他要是想要離開,就算是曹天安親自上前阻攔也沒有任何的作用,從她認識簡業的第一眼她就明白一個道理,沒有人可以真正左右簡業。
“我和侍偉並不是要責備王府上的做法和你,隻是希望你可以對江涄好一些。”曹天安語速略微快了些,如果不能說服簡業今天或者以後帶趙江涄離開曹將軍府,估計想要讓趙江涄再回簡王府,就會相當的麻煩,曹將軍府不是保護不了趙江涄,但如果真的發生什麼事情,簡王府才是躲避風險的最好之處。
簡業似乎也不願意事情鬧得太僵,大概也想給曹天安一個麵子,略微停下腳步,慢慢轉過身,不看趙江涄,也不看江侍偉,隻靜靜看著坐在最上麵的曹天安,語氣平靜的說“我不覺得我們簡王府對趙江涄有什麼不好,如果她想要繼續在簡王府裏呆下去,就必須遵守我們簡王府的規矩,她回去之後仍然是要被禁足的,對於我母親的決定,我不會有任何的意見,如果你們覺得可以接受,趙江涄也能做到回去之後不再生出事情來,她可以在這裏見過她的母親後再回簡王府,不然,我不能因為她讓我的母親不高興。”
“我願意。”趙江涄立刻說,她可不願意呆在曹將軍府,那她將有可能永遠也見不到簡業,“隻是,相公,您可以讓容青緲也被禁足嗎?江涄不願意她和相公在一起。”
簡業根本不理會趙江涄的話,就和沒有聽到一樣。
曹天安麵色一變,這個趙江涄,真是丟人顯眼,她的母親薑氏就是一個廢物,教出這樣一個趙江涄。
“剛才簡業說了,他不會過問你們女人間的事情,你做錯了,被禁足是你的事,容青緲如何是容青緲的事,她沒有犯錯,簡王妃不禁足她你也沒有權力要求她被禁足,她已經被你禁足兩年,你還是沒能做好自己,就算是這一輩子容青緲都被禁足,你也是廢物一個。”江侍偉不耐煩的說,“你娘怎麼教的你呀,這點個道理都不明白,難怪不討人喜歡。”
“我怎麼不討人喜歡了,容青緲沒有被放出來之前,我一直很討相公喜歡的,隻是她出來之後,我就不討相公喜歡了。”趙江涄不依不饒的說。
“閉嘴!”江侍偉不耐煩的說,“下次我說話的時候,你最好是不長嘴,真是丟人顯眼!”
“如果你們覺得這樣可以,那簡業就回去和母親說一聲。”簡業語氣淡漠的說,“我會勸說母親不介意趙江涄做為她媳婦的不懂規矩,看在曹將軍府的麵子上,希望你們也教導好趙江涄不要再不懂規矩,下不為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