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
“什麼?”安冉冉光顧著欣賞美色,一時沒反應過來。
“昨晚,是第一次?”冉思辰笑意淺淺的眸子裏帶著幾縷玩味。
根本就是在明知故問,羞辱她。
那床單上的血,他眼瞎,看不見麼!
還問她?
安冉冉隻覺胸口憋著一口惡氣,恨不得把剛才吃下去的食物立馬拉出翔來,甩到冉思辰那張迷惑人的臉上,叫他再拿這張臉去禍害人!
“別開玩笑了,像我這種藝術生被潛規則都不知多少次了,光墮胎都墮過好幾次了,床上的血不過是五十塊一次的假膜,這都能當真,怪不得冉先生技術這麼差勁,原來是缺少經驗。”安冉冉扯著嘴角,皮笑肉不笑,彎起一雙星星眼,故意做出一副很風塵老練的樣子。
她就是故意膈應冉思辰!
按理說,昨晚的事情是個意外,她也知道自己被下了藥,和冉思辰發生關係不能光怪他一個人。
但是自己已經說這事就當沒發生過了,他還不讓人走,那就是他的不對了!
“你說我技術不好?”冉思辰抓過餐巾擦了擦手,起身,繞過桌子,大步朝她走來。
那抹挺拔的身影透著不可一世的淩厲,倨傲且尊貴,猶如天生的君王,高高在上,睥睨一切。
安冉冉心裏忐忑,此刻悔的腸子都要斷了,她想跑,可是胸前空蕩蕩,兜裏空空如也,身上隻罩著人家一件寬大的襯衫,還能跑哪去兒?
隻能硬著頭皮,裝淡定,努力滅火,免得這把火越燒越旺,直接把她給燒得連骨頭渣子都不剩。
“冉先生要不是缺少經驗,怎麼會對我這種身材幹癟,發育不良的小丫頭感興趣,該不是有戀童癖吧?”她站直了身子,也才隻高過冉思辰肩頭一點。
安冉冉很聰明,故意岔開話題,把某人給惹毛了總比惹火了好些。
果然,冉思辰如獵豹般的眼睛綻開一縷危險的光。
失算了!
腰上突然一緊,整個人被騰空抱了起來。
“我有沒有戀童癖,這個,你可以親自試試!”不由分說,懲罰的吻痕落了下來,堵住她的小嘴,攫取美好的滋味。
寬大有力的手掌隔著輕薄的襯衫探入她的衣領中。
這小東西的味道還真是美妙,一想起她昨晚的樣子,他就控製不住。
“嗚嗚嗚……”安冉冉奮力掙紮,根本沒想到這個男人在大白天就敢對她做出這種事。
他的力道蠻橫而霸道,安冉冉掙紮不開,像隻受了驚的小鹿,卻還是拚盡全力抵抗。
昨晚,要不是她以這種近乎自殘的方式抵抗,又怎麼會……
淚水漫過那張清秀俏麗的臉龐,漆黑的眸染了一層煩躁和冷沉,還有一層複雜的情緒。
冉思辰放開手,安冉冉一巴掌就要招呼過去,被他擒住手腕。
“你無恥!”小小的身子氣得一抖一抖。
這反映非常好,正是他想要的。
“原來所謂的經驗豐富,也不過如此。”鎖著她的淚眼,嘴角似笑非笑,冉思辰漫不經心地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