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凝聚力量乘勢攻擊,蝶煙兒因為突然的悲傷實力大減,眾人一舉破了屏障不說,竟是將蝶煙兒攻擊的體無完膚,而蝶煙兒卻似感覺不到疼痛似的,也不予還手。
霓皇見狀眉頭緊皺,她隨手一揮擋去眾人止不住的進攻,眾人大驚!暗黑族的長老更是氣的一口老血噴了出來!
黎之一族的長老接受不了如此局勢反轉:“霓皇,你可是看清楚了,蝶煙兒可是妖女!你這是要與天下為敵嗎?!”
明之一族的長老則是歎息道:“完了!霓皇被這妖女迷惑了”眾人一下子失去了戰意,本就持久的對抗已經使得眾人疲憊不堪。但仍有一些不知死活的頑固在攻擊著蝶煙兒。
霓皇一麵阻擋著這些人不痛不癢的進攻,一麵彎下身來輕輕拭去蝶煙兒的淚水,但是觸到淚水的一霎那卻像是被灼傷了一般,灼傷後卻又是無盡的寒意!這淚裏不僅有巨大的悲傷,竟還有著無盡的恨意!霓皇大驚,起身俯視眾人。蝶煙兒感受到身邊多了一個人,忽然清醒過來,身上開始恢複知覺,感覺到自己受的傷憤怒油然而生!剛打算使用碧海笙簫時,一隻雪白嬌嫩的手卻伸過來,黃鸝般的聲音想起:“你剛才用天獄喰血琴的時候傷心過度已經自損七分,倘若在用功,元氣大傷不好將養!這些人我來對付就好!”
霓皇俯視眾人,身上散發著不可抗拒的威壓,眾人還未進攻,心理上已是潰不成軍。誰能想到,原本還以為是盟友的強大角色瞬間變成了敵人,任誰的心理也無法接受。霓皇卻不理會眾人的反應,施施然出手,口中念到“霓之翼,皇之光,昭告天下,吾之殤,吾殤之切,化眾人傷,方可化吾殤。”霎時間天空星雲流轉,落下片片流光溢彩的羽翼,但這羽翼卻落地即炸,炸後生毒,毒入骨髓,痛癢難忍,眾人是雞飛蛋打橫哭流涕苦不堪言!
夜禍見眾人慘敗,卻並無一絲高興。他看著蝶煙兒落淚並且剛才聽到蝶煙兒唱的曲子,心底悲傷又疼痛。此時,他終於走到蝶煙兒身邊,輕生問道:“煙兒,你,還好嗎?”
蝶煙兒凝視著天獄喰血琴並不回答。
夜禍心一揪,“煙兒,你怎麼了?你是想到些什麼了嗎?”
蝶煙兒仍舊沒有抬頭,卻是譏諷道:“煙兒?你叫我煙兒?我們很熟嗎?”
夜禍剛剛伸出想要觸摸蝶煙兒的手停滯在半空中:“蝶煙兒”想安慰的話想疑問的話想訴說的話,在這一瞬間全部全部地埋葬起來,最終隻叫出來她的名字。
蝶煙兒收起天獄喰血琴,看也不看夜禍一眼“如何?”冰冷的話語從她口中飄出,不帶一絲情緒。夜禍大驚,心如刀割,麵上卻不動聲色。“蝶煙兒”又是一聲呼喚,濃眾得擔憂。
這次蝶煙兒抬頭看他那雙如漆墨的眸子,而她自己眼睛卻是冰冷徹骨如九天寒冰,“如何?嗬嗬~”
夜禍仍不死心,“蝶煙兒”,深情但卻不知是純粹呼喊還是說給自己聽。
蝶煙兒徑直經過他“別故作深情,我看著惡心。”一句輕飄飄的話滑進夜禍的耳朵裏,深深的刻在心上 ,心裏苦笑,歎息:“煙兒~我不怪你,你定是被心魔操控,要盡快戰勝心魔啊!”
就在此時,剛才還苟延殘喘的眾人突然又冒出來,“妖女要逃跑了!抓住她,別讓她跑了!”
蝶煙兒聽見眾人的聲音,打算掏出法器和眾人一絕死戰,霓皇卻是對夜禍說:“攔著她!”幾乎就在霓皇出聲的同時,夜禍已握住蝶煙兒的手,阻止他用功,蝶煙兒美目圓睜,怒視道:“鬆手”
夜禍卻隻是看著她手上卻是又微微用力。“鬆手啊!聽見沒有,我怎樣和你有關係嗎?放開我!”
夜禍內心無比糾結,卻是看向霓皇。霓皇心神領會。那邊眾人已經又開始發起進攻,霓皇出手阻攔,卻沒有像剛才那般毒辣,目的隻是拖延時間。 夜禍不顧蝶煙兒糾纏掙紮,一把抱起她飛身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