蝶煙兒開口說的第一句話有點傻傻的,簡直就是不能夠讓人理解的一樣的了。
她說出口的聲音都有點顫抖:“你還記得我嗎?”
他的聲音還是很嘶啞,但是嘶啞的聲音摻雜了一絲清冷。
他的臉上有片刻的茫然,好想是真的不認識她一樣,但是在下一秒他卻是很快的反應過來,準確無誤的說出克正確的答案:“蝶煙兒。”
蝶煙兒不知道在聽到了這幾個短短的字之後是個什麼樣的心情,但是他她知道自己的心情在那個時候確實是很開心的,身子可以說是很雀躍,很雀躍。
很好,很好,他還記得自己的名字。
看來理智應該不是完完全全的被蒙蔽的了,自己還可以拯救他的心。
他還記得自己的名字,可是為什麼此時此刻他的動作卻好想是完全就不是按照自己心裏麵想的一樣等我進行了行動。
他竟然拿著刀劍準備要去幹什麼不懂,盡管他沒有告訴她,但是她也知道此時此刻他竟然是想要去殺人,殺人!
當這個詞出現在她腦海裏麵的時候她確實是被下了一跳,怎麼會這樣子,他現在竟然被蒙蔽了自己的的眼睛,現在竟然都已經想到要殺人得了。
蝶煙兒攔住了他,希望他能夠好好的聽一聽自己說的話,她說了一句話,幾乎是氣球的態度:“你不要這樣子,你知道嗎?你這樣子已經變得不是那麼和以前一樣的了,你已經不是我以前認識的那個人的了。”
他好想是知道了她究竟是在說什麼的了。
突然,他就立馬停下了腳步,眼神呆滯,迷茫的看著蝶煙兒,夜禍的眼睛裏麵好想有一些讓人看不懂得東西,這個東西讓他不能夠理解究竟自己心裏麵突如其來的感情究竟是為什麼。
也許,這種感情就叫做眷念,是的,沒錯,這個就是眷念,這種感情讓他即使是被蒙蔽的狀態下依舊還是可以記得那個他心心念念的人。
夜禍轉頭看著她,眼神裏麵不知道究竟是在想著什麼,可是夜禍本來開始變得很是清明的眼睛裏麵卻突然就開始變得不知道究竟為什麼這麼的迷茫。
迷茫,開始讓他的心從一個幹淨的世界裏麵抽離出來,變得逐漸的邪惡,他的眼睛裏麵的清明隻不過是持續了那麼一點點時間,轉而又繼續恢複了原來的樣子。
夜禍不管不顧的繼續的行走著,絲毫就不顧及後麵的她在想著什麼,根本就不管身後的她是多麼的傷心,夜禍就那樣頭也不回的離開。
身後,是她在撕心裂肺的吼叫。
可是夜禍根本聽不進蝶煙兒的勸說,即使這個人是他所熟悉的一個人,可是現在的他早就已經被蒙蔽著了自己的眼睛,現在的他什麼都聽不到,什麼都看不到,腦海裏麵隻剩下一片空白,含混不清的說著什麼話甚至於連他自己都不知道。
殺,殺,殺,這三個字在夜禍的腦海裏麵回響著,簡直就是讓他完完全全的喪失了理智一樣。
蝶煙兒見情況不妙,心裏麵充滿了擔憂又充滿了害怕,她俊美的柔和的臉上全都是害怕的表情,她看著夜禍慢慢的邁步走向前去,一看不回頭的架勢讓她覺得自己好想是和他越來越遠了,卻無法阻止,她的心裏麵在怒吼:“為什麼?為什麼?你為什麼要變成這樣子的了!我不要你改變,我不要你改變,你變回來好不好?這個樣子的你我真的很不熟悉,我也很不喜歡這個樣子的你,我認識的夜禍是善良的,他從來就不會像你一樣做出這樣子的事情,你真的讓我很傷心!”
蝶煙兒說著說著不知道為什麼臉頰突然就流出了一些透明的液體,眼淚慢慢的從她的臉頰滑落下來,直接就滴落在她的手心,滴落下來的眼淚突然就好想是花朵一樣悄悄的綻放起來,很是絢麗。
可是她此時此刻心裏麵就隻不過留下了傷心,她抱住了夜禍痛心疾首的哭了起來,就好像夜禍是這個世界上最珍貴的東西一樣。
夜禍眼裏閃過什麼卻轉瞬即逝,快到蝶煙兒都沒有注意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