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沒想到你居然也是個妖孽!”那個道人對著不斷冒出能使人變成喪屍的夜禍嗬斥道。可是夜禍對於道人的嗬斥沒有理睬,繼續不斷的向四周擴散著黑色的霧氣。
“夜禍他不是妖孽!我不準你說他是個妖孽!”蝶煙兒聽到道人的話很是生氣,他憑什麼說夜禍是個妖孽!這樣想著的蝶煙兒不斷的加重了對道人手上的攻擊。
道人一邊應付著蝶煙兒一邊對著蝶煙兒說:“哼!這個小子身上黑色的霧氣讓這裏淳樸的村民變成了一個個害人的喪屍,你還敢說這小子不是妖孽?我看跟著兩個妖孽的你恐怕也不是個人,而是禍害無辜人的妖孽吧!”
蝶煙兒聽了後很是生氣,這個道人怎麼可以這樣的胡說八道呢?他難道耳聾了沒聽到小人剛才所說的嗎?夜禍是因為他的能力不受自己的控製,才會把周圍的村民變成喪屍的。夜禍本意是不願意讓這些村民變成喪屍的,更何況夜禍之所以變成這樣全是因為剛才那些村民欺負剛剛醒來的沒有任何能力的夜禍,才導致夜禍生氣從而自己的能力不受自己控製的。
可沒想到的是,在這個可惡的道人的嘴裏就變成了夜禍是故意釋放這能讓人變成喪屍的黑色霧氣的,好像夜禍就是一個十惡不赦的禍害!道人隻說自己是禍害的話,還不會讓蝶煙兒這麼生氣,可他千不該萬不該在自己的麵前說夜禍是個禍害,蝶煙兒維護夜禍說到:
“夜禍他不是故意的!他也不想把這些村民變成毫無人性的喪屍的,你這道人怎麼能胡說八道呢!”說完又再次加重了對道人的攻擊。
道人沒想到蝶煙兒會突然加強對自己的攻擊,一時不慎被蝶煙兒逼退了好幾步,並流出了鮮血。
道人用手擦了擦嘴角的鮮血,低頭看了一眼手上那一絲血液後,抬頭對著蝶煙兒說:“沒想到你這個妖女到現在還有那麼多力量,我承認是我小瞧你了,不過你說我胡說八道?那你可要好好看看!這就是被那妖孽變成喪屍的村民!”
道人說到最後一句的時候一副正氣凜然的模樣,並且把那個想要攻擊自己的村民喪屍踢向了蝶煙兒所在的地方。
蝶煙兒臉色不好的看著麵目猙獰的,一副想要撕咬自己村民喪屍,揮了揮手,帶起一陣絢麗的光彩,蝶煙兒麵前的喪屍就變成了飛灰,消逝在空中。對付一個剛變成喪屍不久的村民以蝶煙兒的實力來說還是非常容易的,讓她臉色不好看的確是這個道人。
“怎麼?看到這些村民變成這樣就讓你這個妖女說不出話了?他就是一個妖孽!這是你無法改變的事實!”道人嘲諷的看著蝶煙兒。
夜禍他不是!他不是妖孽!“你給我住嘴!夜禍他不是一個妖孽!”蝶煙兒此時是真的動了殺意,之前與道人打的時候她內心深處還是不願意就這樣和這個正義心爆棚到有些執拗的道人打的,可道人的不理不饒徹徹底底的激怒了蝶煙兒,讓蝶煙兒產生了對道人濃烈的殺意!
道人還想再說些什麼但卻被蝶煙兒密集的攻擊給打斷,他現在得先應付了蝶煙兒的攻擊才能再次說話。
而蝶煙兒呢?她不在妄想著在與這個可惡執拗的道人在爭辯這什麼,她現在也總算是對這個突然冒出來並想要捉小人的道人有了一定的了解。不管她再怎麼說再怎麼為夜禍辯解到,這個道人也不會相信她的,更會與自己爭辯,讓自己承認道人所說的,到最後生氣的隻有自己。與其讓自己跟道人爭辯到從而生氣分神,還不如什麼都不聽,什麼都不說的好。
更何況在與人戰鬥的過程中分神可是大忌。要是與人切磋交流的話還好,因為雙方都會留手,不會要你的命。但如果是蝶煙兒和道人的這種你要是敢分神,那明年的今天就是你的祭日。蝶煙兒可不會把自己的身家性命放在一個素不相識的道人身上,尤其還是放在道人會留手的情況上。
相信道長要是有一舉擊敗甚至殺死蝶煙兒的機會,一定不會輕易放過的!
道長也漸漸的適應了蝶煙兒的攻擊,但他知道再這樣下去,就算他贏了蝶煙兒也可能難逃一死,畢竟他是孤身一人。而蝶煙兒呢?不提那個沒有任何攻擊手段的小人,就但但是那個不斷在冒能讓人變成喪屍的毒氣的家夥就夠他全盛時期喝一茶了
其實蝶煙兒也不如表麵所表現的那麼輕鬆,她現在已經有些脫力了,她知道她可能堅持不了多久了,。在看看那個道長呢?麵上沒顯露一絲的疲倦,這讓蝶煙兒拿不準道人到底還有多少的力量,不過道人最有可能的狀態就是和她差不了多少,但蝶煙兒可不敢就這樣輕易的拿自己的性命去賭這個最有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