蝶煙兒急忙檢查夜禍身上是否還有其它傷,幸好傷勢不重,傷處也不多,就是那毒素有點棘手,必須要快點將其逼出,否則,時間一長,毒素就會侵蝕夜禍的五脹六腑。
到那時,夜禍將會是眼鏡王蛇的一具傀儡!
蝶煙兒不敢大意,連忙將手撫在夜禍的傷口旁邊,俯下身,薄唇輕輕地碰到了夜禍的皮膚,心尖一顫,蝶煙兒緊閉雙眼,開始為夜禍吸出體內的毒素。
可沒想到,正當蝶煙兒以為毒素已經全部吸出來了,準備起身時,夜禍悶哼一聲,傷口的周圍居然又出現了毒素!
難道,這毒素不能用普通的辦法?
眼鏡王蛇的毒素看來果然名不虛傳,除了用嘴吸出毒素,倒也是有另一種辦法,隻是想到這個辦法,蝶煙兒心裏一陣抽搐。
沒好氣地對夜禍說“這次,你要給我忍住,我隻會給你逼這一次毒”
說罷,沒給夜禍一點兒反駁的機會,蝶煙兒便開始準備逼毒了。
夜禍因為受毒素的折磨,意識開始漸漸失去,當蝶煙兒的唇貼上自己的身體時,意識猛然回歸。
這個時候,夜禍也是希望自己中的毒素,用那種“普通”方法就能解決的。
蝶煙兒將夜禍盤腿曲坐在地上,自己也那樣坐在夜禍的後麵。
隻見蝶煙兒將纖白的右手,輕輕地放在夜禍後背的正中心,而左手微微搭在夜禍的左肩上,防止待會兒將毒素逼出體外的過程中,夜禍可能會忍受不了亂動。
一股閃爍著五彩光芒的暖流,從蝶煙兒的體內,緩緩地流向夜禍身上。
那是蝶煙兒的內力,用自己的內力幫助別人逼出體內的毒素,說蝶煙兒小氣,這世上也就沒有大方的人了。
這種感歎要是讓蝶煙兒給聽見了,絕對會忍不住要反擊的,誰想用內力啊,誰想大方啊?
她辛辛苦苦給練成的內力,不是為了幫別人給逼毒的啊!
隻是到了這種情況,蝶煙兒也是沒有辦法,隻能一邊心疼,一邊將夜禍體內的毒素給逼了出來。
夜禍體內的毒素甚是麻煩,不僅要用內力,還要控製好力度。
蝶煙兒的內力剛流入夜禍的體內,夜禍自己的內力便對此發動的進攻,似乎是不歡迎蝶煙兒的內力。
蝶煙兒也很是鬱悶,自己的好心被當成了驢肝肺。
沒辦法,蝶煙兒隻能放慢了內力的輸入,用自己的內力引導夜禍的內力,將夜禍體例內毒素給逼到傷口的邊緣,夜禍的內力融合了蝶煙兒的內力,宛如新生,在夜禍的全身遊走,不斷地尋找每一處毒素。
不一會兒,夜禍體內的毒素就全部被逼出了夜禍體外,在毒素逼出體外的一瞬間,夜禍仿佛如釋重負,竟就這樣倒在地上睡著了。
蝶煙兒歎了歎氣,這幾天夜禍為了自己也確實沒有怎麼休息,夜禍體內的毒素也是因為自己才不小心碰到的,而自己剛才在幫夜禍逼出毒素時卻一直在心疼自己的內力。
想到這蝶煙兒不禁有一點兒愧疚,看了看已躺在地上死睡過去的夜禍,內心的愧疚又加重了一分。
地上的人兒,臉色泛白,雙眼緊閉,濃密的睫毛隨著呼吸打了一個輕微的顫,蝶煙兒竟然給看呆了,不知不覺地伸出手來,準備將夜禍額前的一些碎發整理整理。
指尖剛觸碰到夜禍的額頭,那陌生的觸感,使蝶煙兒立刻清醒過來,臉上也有了一絲促狹的紅暈,蝶煙兒連忙將自己的手收回來,輕咳一聲。
周圍的氣氛變得有些奇怪,蝶煙兒覺得這個地方著實詭異,氣溫慢慢地居然有升高的感覺。
蝶煙兒想逃離這個地方,想起來夜禍這幾天應該沒怎麼好好地吃飯,便決定趁著夜禍睡著了,去找點野味,為夜禍做點好吃的,補補身子。
想到這,蝶煙兒連忙起身,拍了拍身上粘著的塵土,轉身朝一處樹林走去。
在蝶煙兒轉身的瞬間,地上的人兒剛才還輕微揚起的嘴角,似乎有點失望地慢慢地放下了。
蝶煙兒進入一處樹林,靈巧的身影在其中快速穿梭,不一會兒便找到不少品相不錯而且多汁的野果,野果有了,還差點正餐,蝶煙兒將野果小心地包起來,又往樹林深處走去。
一個時辰下來,蝶煙兒的運氣還是相當不錯的,不僅抓到了幾個野味,還找到了一株靈藥,沒想到這個也地方還能長出這樣的靈藥,不得不說,這蝶煙兒爆棚的人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