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我太難受了!明明都是爸爸的女兒,那老太婆為什麼要那麼偏心那個野種?嗚嗚!”
雲初甜大聲地哭了起來。
“你小聲點,叫老巫婆聽到了不好!”曾樹珍推了一下女兒,又細心地拍了拍她的肩膀,“那濺貨,始終是老巫婆一手扯大的,所以特別會有感情。”
曾樹珍的話讓雲初甜微微好受一些。
“那現在我們怎麼辦?我男朋友沒了,連人氣也大跌,根本就沒有什麼前途!”雲初甜越說越恨,恨不得將雲初夏拆成好幾千塊。
“你怕什麼啊,真是豬腦子!”曾樹珍戳戳雲初甜的腦袋,“你長得那麼漂亮,又有身材,怕什麼找不著男人?哼,去勾引楚宇澤,氣那老巫婆,以後就不用生氣了!”
雲初甜眼前一亮,“對啊,楚宇澤也是一個很好的對象!”
曾樹珍吃吃地笑起來,“看他那麼高大威猛,那方麵一定不差!”
雲初甜的臉一紅,“媽,你說的是什麼呢!林飛博也不差啊,反正我很滿足,隻是還沒到手就飛掉了,那濺貨……”
“好了,時間不早了,回去吧!”
曾樹珍可不想在這裏過夜,這老房子光線差,她才不想和多年不合的婆婆住在一起。
雲初甜心裏倒是開始打起了楚宇澤的主意來,楚宇澤這個男人多金又俊逸,像曾樹珍所說的可能那方麵的功能也很好。
要是能嫁給他,也是一個不錯的選擇,反正比林飛博要好多了。
想到這裏,雲初甜冷笑一聲,決定去追過楚宇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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晨光微斜入窗內。
楚宇澤睜開眼睛,又輕輕地閉上,頭有些痛,想起昨晚喝了好多酒,他爬了起來,又無力地倒了下去。
這時有人走了進來,那人一襲白裙,裙角飄逸,黑發披下來,令楚宇澤突然想起了最初的雲初夏,就是那麼單純那麼可愛。
“初夏……”他心裏輕輕地叫喚著,那人走過來,伸手摸了摸他的額頭,“發燒了。”
那人低低地說,然後那人輕吻了一下他的額頭,用一塊濕毛巾壓到了他的額頭上。
這麼溫柔的動作……
多像雲初夏!
“初夏!”楚宇澤猛然地睜開眼睛,拉住了那隻手。
那人僵了僵,楚宇澤看到一張俏麗的臉孔,但卻不是雲初夏,而周暖兒。
楚宇澤失望無比,以為是雲初夏,可是想不到周暖兒竟然來這裏了。
“你怎麼在這裏?”楚宇澤冷冷地問。
“我打你的手機處於關機狀態,去公司又找不到你人,我難得休息,所以就跑到這裏來找你了。澤,你在發熱,喝太多的酒了。”
周暖兒溫柔地笑著說,伸手去弄好那條歪了的毛巾。
楚宇澤黑下臉來,以為是雲初夏,沒想到竟然是周暖兒,算了,反正她是自己的未婚妻,來這裏照顧一下他也行,總不像某些人一樣不長眼。
“我煮了醒酒湯,澤,起來喝半碗吧。”
周暖兒的確非常賢淑,至少表現得如此。
然而楚宇澤不用問也知道,這醒酒湯一定是傭人李嬸煮的。
他坐了起來喝了小半碗,感覺幹燥的喉嚨才舒服一些。
周暖兒那頭卷發柔柔地披下來,雖然是黑色,但一點也不妨礙它的美,又長又密的睫毛顫了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