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宇澤一路護著雲初夏去酒店一邊給另外一些朋友打電話,“不要壓著今天的新聞,我會讓那些人都得到代價!”
雲初夏有些奇怪,“今天這樣的事,傳出去也是醜聞吧,怎麼讓發布出來不阻止?”
楚宇澤冷笑一聲,“不發布出去,怎麼讓別人知道我們也受到委屈和攻擊?再說那些人絕對是有人別有用心請來的,今天的事一傳播出去,等我們有證據又澄清,不是更具衝擊力嗎?”
雲初夏頓時沉默。
她不是媒體人,真跟不上楚宇澤的思路。
楚宇澤做了宇宏的決策人,也是楚氏的未來的CEO,眼光自然要長遠得多了。
回到了皇家酒店的808號總統套房,楚宇澤已讓人送來了女人的衣服,雲初夏抱著這些衣服,一聲不哼地進到浴室裏洗澡去了。
楚宇澤坐在床邊,心煩意亂,雲初夏這樣的沉默,他突然感覺到有些害怕。
現在雲初夏很危險,因為周暖兒一家都不是吃素的,他們瞄準雲初夏,是因為他快要和周暖兒取消婚約了。
那天周夫人打電話來,是楚宇澤故意讓徐秘書那樣說的。
水聲嘩啦。
這聲音將楚宇澤的思緒拉了回來,他怔了怔,想到了一些令人耳紅心跳的畫麵,他的呼吸不由得緊了緊。
有時人就是這樣,天天見麵,天天恩愛,倒是沒覺得有什麼。
但是一旦分離了幾個月或者幾年,一旦遇到了這樣的情況,真的很難以冷靜而不浮想聯翩。
更何況,楚宇澤現在對雲初夏那麼緊張,她回國的那一晚,兩人就有過最親密的接觸,那一晚的激烈與甜蜜,更讓他此生難忘。
雖然那時的雲初夏是醉酒之後……
楚宇澤吞了吞口水,感覺到自己好象一個猥瑣男,眼睛發直地盯著浴室的門口。
嘩啦啦——
水聲繼續。
他可以想象裏麵的女人,撫著自己完美的身體,將所有的一切肮髒都洗幹淨,有著最完美的晶瑩透白的皮膚。
那張絕=色小臉上,有著最迷人的紅暈。
那優美的脖子,那美麗的鎖骨,那勾人的小溝溝……
想到這裏,楚宇澤都有了反應,他急躁地站了起來,在房間裏來來回回地踱步。
已是早上的九點半了,太陽熱烈溫暖,從外麵映了進來,他站到窗口那裏吹吹冷風,試圖令得那些纏人的情緒被冷卻了下來。
然而站在陽光之下,他倏地想起了與雲初夏一起度過的快樂時光。
“聽說海南島溫暖如春,我們去那裏過東吧?”
“討厭,快來追我啦……哈哈……”
那一年,海南島溫暖的記憶還在他的心裏。
楚宇澤抿抿唇,心裏一陣緊揪,他們曾有過那麼美麗的回憶,卻因他的扼殺,從此對於雲初夏來說,那都是黑色的回憶吧?
正在楚宇澤胡思亂想之際,水聲停止了,門吱一聲打開了。
他回過頭,雲初夏已穿上了侍者剛剛送來的那一套衣服,那是一套白色的緊身運動服,非常保暖的,這種相對於酒店來說是非常昂貴的那一套衣服了。
雲初夏雙頰泛紅,長發還濕著,有好幾滴晶瑩的水珠滴落下來,滑到了她那細嫩的臉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