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人一闖入,所有人都尖叫了起來鑽到了桌底下去。
“不要動,否則我一木倉了你們!”
一個男人冷冷地喝道。
楚夫人臉色大變,黑洞洞的木倉口對著她和小鈞鈞。
小鈞鈞卻淡定地放下了那碗糖水。
“你們這是幹什麼呀?”
“將他帶走!”蒙麵男人一揚手,兩個男人走過來,拉著鈞鈞往外走去。
楚夫人肝膽欲裂,尖叫著撲過去,“不要……啊,不要傷害我孫子,你們要多少錢我馬上給,這張是我的卡,裏麵有一千萬的零花錢……我將密碼告訴你們……”
“啪啪!”
其中一個男人揚手狠狠地將楚夫人甩了兩個耳光。
最後那個耳光打得極狠,幾乎出盡了所有的力氣。
所有人心驚膽戰地躲在桌下,連大氣都不敢喘。
畢竟這些人都帶著危險武器,不要命的才敢亂說話。
“滾開,別妨礙老子,帶走,快!”
一群歹徒衝了進來將小鈞鈞架上了車,然後車子絕塵而去,宛如一道閃電一般迅速地消失在公路上……
“啊,鈞鈞……鈞鈞……”楚夫人跌坐在地上,發出了撕心裂肺的叫聲。
其他客人也不敢再滯留下去,狼狽地逃出糖水店,連老板和店員都跑到外麵去報警了。
“楚夫人?鈞鈞呢?”一個人從後門衝了進來,是小家夥的保鏢明雪。
明雪剛剛被關在更衣室裏,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
好不容易等到有一個老師經過,她才得以出來。
可是小家夥卻被楚夫人帶走了,來到這裏一看,隻見曾經熱鬧無比的糖水店隻剩下坐在地上嚎哭的楚夫人。
“那些歹徒……嗚嗚那些歹徒將我孫子帶走了!”楚夫人哭著叫,明雪的心一涼,連忙打電話通知了雲初夏和楚宇澤。
雲初夏和楚宇澤在十分鍾之後來到現場,還帶來了一大批警察。
警察將視頻調了出來,一一做著記錄。
“明雪,你這是怎麼回事?媽……”楚宇澤憤怒無比,看到坐在地上抽泣的不要形象的楚夫人,大概明白了什麼。
“我也不知道,我出來的時候聽老師說有個小破孩子將我的鞋子藏到更衣室去了,我去找到鞋子卻被反鎖在更衣室……等我出來的時候,小鈞鈞已被人帶走了!”
明雪冷冷地掃了楚夫人一眼。
如果不是楚夫人,其他人是不可能將小鈞鈞帶得出散打班的。
一般上來說,散打班不允許外人來帶走孩子。
“楚夫人,你真是神經病!剛剛還交待過你不要傷害鈞鈞,可是眨眼之間你就將我的話拋到腦後……如果不是你將小鈞帶到這裏來,那些人怎麼會得逞?”
散打班的保密性與嚴密性是很好的。
隻要人不在外麵,他們是不敢衝進去綁架學生。
這也是雲初夏和楚宇澤決定將兒子放到這裏的原因。
“嗚嗚……你這個小濺人……你還敢來怪我,如果不是你說不讓我見小鈞,我會跑到這裏來見他嗎?”
楚夫人氣得哭了,她的臉上火辣辣的痛,又紅又腫,兩邊臉上都有五個手指印。
她那麼狼狽,再也沒有往日的囂張,但看雲初夏的眼神卻充滿了冰冷和憤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