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榮田的父母已經去世了,也沒人管他了,他就是個不務正業的二流子。 “嫂子,在看西瓜呀?”
“是呀,你也從瓜地回來的呀?”
“是的,剛才到瓜地轉了轉,今年西瓜的收成不錯。”趙榮田說道。
“那你賣了瓜攢點錢討個老婆,好好過日子吧,以後不要再賭博了。”李春花說道。
“其實一個人過日子也不錯的,一個人吃飽全家不餓。”說著他來到了李春花的瓜棚前。
“那我們一起回家去吧。”李春花說道。
“嫂子,再玩會。”說著,趙榮田上前抱住了李春花,說道:“嫂子,你好漂亮。”
“放手,你要幹什麼?”李春花反抗道。
“我好喜歡你,讓我抱抱。”說著趙榮田抱著李春花,把她按在了瓜棚的地鋪上,地鋪上鋪著一條席子,上麵還放著一個被子。
事後,李春花說道:“你以後不可以到外麵亂講呀。”
“知道的,嫂子,明天晚上外麵還過來好嗎?”趙榮田說道。
“好的,你先回去吧,我等會再回去,我們兩個人一起走被別人看到不好。”李春花說道。
趙榮田點了點頭,穿好衣服,高興地吹著口哨回家了。李春花整理好衣服,坐在瓜棚前發呆,自己是怎麼了?以前看不起趙榮田,甚至對他有些反感,今天竟然和他發生了關係。
最要命的是現在竟然喜歡上他了,這都是寂寞惹的禍。反正就是兩個人的事情,隻要不被別人發現就可以了,李春花又到瓜地李摘了個大西瓜,抱住西瓜回家了。
一覺醒來,已經天亮了,楊明爬起床,看到張娟還睡得很香,就沒有打擾她,我來到了院子裏,打了一套拳。
一套長拳打完了,張娟已經站在了院子裏,說道:“你還練拳呀。”
“好久沒有練習了,活動下筋骨。”楊明笑道。
“你先休息會,我去做飯。”說著張娟走進了廚房。
楊明趴在地上,做了一百個俯臥撐,然後站了起來,刷牙洗臉。
這時,張娟已經做好了早飯,吃了早飯,楊明又掀起了她的衣服,吃了幾口奶,才去衛生室上班。這段時間,楊明感覺自己的臉又白又嫩,這就是張娟的功勞,是她奶水的滋潤結果。
來到了衛生室,開始了一天的工作,忙了個把小時,剛算空閑一會,楊明跑到衛生室大門口抽煙。煙癮大沒辦法,衛生室有病人,還有那美女護士孫愛平,他隻能跑到外麵抽了。
正抽著煙,隻見李波捂著腦袋,滿臉是血的跑了過來。楊明忙迎了上去,問道:“怎麼回事,誰把你打成了這個樣子?”
“趙猛那狗日的!”李波罵道。
“抓緊進去,我幫你處理下。”說著,楊明扶著李波進了衛生室,讓他坐下來,幫他處理傷口。
傷口有幾厘米長,楊明幫他把附近的頭發剪掉,清洗幹淨後,說道:“要縫幾針。”
“縫就縫吧,沒事的。”李波說道。
“要不要打麻藥針?”楊明說道,“同樣的傷口,如果不打麻藥傷口愈合快,打麻藥當時不疼,但是傷口愈合的慢點。”
“現在都疼的麻木了,不要打麻藥了,直接縫幾針好了。”李波說道。
“給你縫好之後,你還要掛幾天水才可以。”楊明邊縫著傷口邊說道。
“他會不會到醫院來找我麻煩,我跑來找你的時候,他手裏還拿著磚頭在我門口罵呢,要不是被別人拉住了,我估計他還要打我。”李波擔心地說道。
“有我在這裏你怕什麼?昨天不是說好沒事了嗎?怎麼今天還來打你。”楊明說道。
“聽那小子說,昨天夜裏睡覺的時候,蔣紅在夜裏喊我的名字,被他聽到了,他審蔣紅,蔣紅自然不承認,所以趙猛那小子拿我出氣。”李波歎道。
“怕個球,他如果敢過來,自然有我對付他。”楊明說道,“你幹她老婆是通奸,通奸又不是犯罪,他打你就是犯法,現在我們如果報案,都會拘留他。”
楊明心裏想道,這都是留守女人惹的禍。
“算了,我就吃這個虧吧,誰讓我睡了人家的女人,如果真的把他抓進去了,我也對不起蔣紅了,隻要以後他不再打我就可以了。”李波說道。
“下班我去找他!”楊明說道,“我找他之後,你就不要再和蔣紅來往了,我也讓他不再找你麻煩。”
已經縫好了傷口,楊明說道:“他隻是一時在火頭上,沒事情的,先掛兩瓶水,好好養養傷口。”說著,楊明扶起李波,讓他躺在了輸液室裏,孫愛瓶幫李波掛水。
李波說道:“孫護士長得真漂亮。”
“挨打還沒有挨夠呀,又來勾我,我可是楊明的人哦,你可不能對我有非分之想。”孫愛平笑著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