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先睡吧,不要管我。” 丁梅也不想再多說什麼,拉著被子閉上了眼睛,她心裏也不好受,竟然會在和老公幹那事的時候,喊著別的男人的名字,自己太大意了。
趙偉沒有一點困意,自己在外麵拚死拚活的打工,如果老婆在家裏給自己戴綠帽子,也太憋屈了,他邊抽著煙,邊想著心事。
丁梅已經響起了鼾聲,睡著了。他打開電視機,把聲音調的很小,自己看電視,電視裏放著地方台的晚會,他也沒心情看。
“使勁蔣三……”這時丁梅在被窩裏又叫道。
趙偉一看,丁梅正捏著自己的乳,在那裏閉著眼睛叫著。顯然是丁梅在做那個夢,夢裏喊著蔣三的名字。趙偉突然受不了啦,對著丁梅就是一腳,罵道:“你這個賤人,賤貨!”
丁梅被這一腳踹醒了,吃驚地望著趙偉,說道:“你怎麼了,打我幹什麼?”
趙偉對著她就是一巴掌:“你他媽的夢裏都喊著蔣三的名字,還說沒有和他偷那個情!”
丁梅這才想起來,剛才做了個春,裏和蔣三幹那事了。但是她也不能承認啊,忙解釋道:“你憑什麼打人,難道夢裏都是真的嗎?我以前還夢見過殺人,夢見過自己做皇後呢,那難道都是真的嗎?”
趙偉被她說得一愣一愣的,看著丁梅義正言辭的喊叫,他又有點動搖了。但是想想又不對,怎麼會那麼巧,幹那事的時候喊著蔣三,做夢的時候還是喊著他的名字。
“你媽個逼,怎麼能這麼巧,和我幹的時候喊著他的名字,做夢的時候還是喊他的名字!”
“誰喊他的名字了,過年都不讓人過安生,你如果真的不想過了,我們就離婚吧,這日子沒法過了。”說著,丁梅就哭了起來。
一看到丁梅哭,又要和他離婚,趙偉不知道怎麼辦了,忙說道:“哭什麼,大半夜的不怕人家鄰居聽到笑話嗎?睡覺吧!”
“你都不怕人家笑話,我怕什麼!”丁梅把臉背過去,躺在席夢思上低聲哭泣著。
趙偉的心很亂,他是一個男人,沒有一個男人可以容忍自己的老婆紅杏出牆。雖然大多男人喜歡睡別人的老婆,千方百計打別人老婆的主意,但是沒有一個男人會願意自己的老婆和別人睡,這是男人的通病。
看著老婆雪白的皮膚,想著老婆白花花的肚皮上趴著蔣三,趙偉的心裏就像刀割的一樣,他抽煙的手在顫抖,恨不得現在就跑到蔣三家裏,捅他幾刀。
他知道丁梅在和他結婚前就和別人睡過,也聽過她以前的風言風語,結婚前的事情他可以接受,畢竟那時候還不是自己的老婆。但是結婚後,他就不能再允許任何男人碰自己的老婆了,如果她真的和蔣三一起睡了,他不會放過蔣三的。
趙偉抽著煙,看著丁梅,根據他的判斷,蔣三百分之百睡過丁梅,並且還是不止一次。
第二天,年二十九了,吃過早飯,趙偉騎著電瓶車來到了移動公司,他是來查丁梅通話詳單的。
丁梅的手機卡正好是趙偉以前給辦的,用的是趙偉的身份證號碼的,他拿出身份證遞給了移動營業員,讓她給打出詳細話單。
“請問你手機號碼是多少?”
趙偉把手機號碼報了過去,營業員把身份證還給了他,不一會兒,三個月的話單就出來了。他拿著一疊厚厚的話單,又跑到了電信公司,把家裏座機的話單也打了出來。
電信和移動的話單裏,有一個手機號碼幾乎每天都有通話記錄,趙偉的心隱隱作痛,他拿出手機撥打了那個號碼。電話接通了,對方說道:“喂,哪位啊?”
“打錯電話了。”趙偉掛了電話,心情糟透了,他已經聽出了對方的聲音,就是蔣三。他滿腔的怒火,很想找個地方發泄,騎著電瓶車往家裏趕,真的是歸心似箭。
丁梅看到老公騎著電瓶車出去了,心裏有些不祥的預感,她懷疑老公是不是去找蔣三了,他知道蔣三不會承認的。
趙偉回到家裏,鐵青著臉一句話也不說,把電瓶車放好,一巴掌打在了丁梅的臉上。
“你他媽的幹什麼打我!”丁梅揉著臉,滿臉委屈地說道。
“你個賤貨,你說為什麼?”趙偉說著,又是一巴掌打了下去。
丁梅的眼淚流了出來,她知道肯定是事情暴露了,滿臉的無奈和絕望,哭道:“你憑什麼打我?”
“你偷漢子的時候,怎麼不問自己憑什麼呢!”說著,把那一疊電話詳單摔在了丁梅的臉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