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弟,這花夢怎麼喝成這樣子?要知道,那瑤仙池的酒,釀了千年之久,不喝死也能醉三天,看她樣子估計沒個十天八夜的怕是醒不來,師弟,這次真是麻煩你了。”玄影擔憂的看著躺在床上的花夢。
“罷了,等下我讓青竹去喚幾個女仙過來幫她換身衣裳吧”
“好,仙會還在進行,我得先回去看著,花夢這邊還麻煩你多費心了。”玄影道。
“好,你先回去吧。”天鏡道,玄影見花夢無什麼大礙,又有天鏡看著,便先離開了。
天鏡走到床邊,看著花夢醉的不省人事的樣子很是不悅,修道本應心無雜念,難道她把他平時的教誨都忘了嗎?
“你....你在哪?”花夢在床上呢喃道,天鏡聽到她說話,還以為她哪裏不舒服,便上前去幫她蓋上被子,誰知被子剛蓋好,花夢兩隻手卻搭在了天鏡的手上,抓著他不放,嘴裏直說道:“太尊,我錯了,求你不要趕我走,花夢知錯了,請你原諒我。”
天鏡心裏的一灘池水被她攪得淩亂,看到她這個樣子,竟不忍離開,兩隻手就這樣被她抓著坐在旁邊,花夢睡得安穩,整隻身子也得寸進尺的向天鏡身上靠,天鏡本來應該避開,卻不知為何竟鬼使神差的給她靠了。
但她的身子卻很不老實,時不時的挪動、翻轉,直到整個頭部枕在了天鏡的腿上後,才慢慢消停下來,嗒吧嗒吧的嘴,呼吸逐漸沉了下來,天鏡看著她熟睡的模樣甚是可愛,也不忍吵醒她,便讓她一直枕著,心裏卻突然泛起一絲從未有過的溫柔,正當他被這種感覺包圍時,眉心之間卻開始忍不住微微發痛,他趕忙封住穴道,才把痛感壓了下去。
良久之後,他深吸一口氣平複自己的情緒,思索著那痛感的來源,剛剛那條筋脈從頭頂下來直接蔓延到整個腦部,最後直擊眉心,他大概是不小心觸動封印了吧。
他一直以來修的是無情道,而在修煉無情道之前便要在天靈蓋上加一層封印,名為絕情鎖,如果修煉者本身產生與此道相抵觸的力量,整個人便會被撕裂般痛感所折磨,讓人生不如死,難道他剛剛............?
想到這裏,他不由地倒吸一口涼氣,心裏頓時百感交集。
大概過了兩個時辰後,天鏡想起還要讓青竹去喚女仙過來幫花夢更衣,便要起身出去,但花夢雙手死死地纏住了他的腰,隻怕一動,要將她一並拖起,便隻能坐回原位,將她的青蔥玉指先一根根掰開。
可能是因為小睡了一會兒,恢複了些許意識,花夢感到有人在動自己的手,於是眯開眼睛一看,竟是天鏡,迷迷糊糊的中,她以為自己是沒睡醒在做夢,看到日思夜想的人兒在自己身邊,又加上酒精的作用,便開了膽子朝天鏡抱了過去,不肯鬆手。
“花夢,鬆手,鬆手.........”天鏡一時間竟慌了起來,忙將花夢的手掰開,但花夢哪裏管他,醉醺醺的以為自己在做夢,既然是在夢中,那肯定是她說了算的,當然是膽子大得很,緊緊的摟住不肯鬆手,隨後又用自己的臉磨蹭著天鏡的臉,兩人臉麵相貼,擦得天鏡身上一陣躁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