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沒有嗎?”這裏可是我們最後的希望了,如果還找不到線索的話,那再想找到黑衣人的話,就沒有頭緒了。
正在這時,突然有腳步身剛從店鋪的後門傳了過來,門簾一挑,出來一個六十多的老頭兒,這老頭兒很胖,一腦袋白頭發,一看就是那種非常憨厚的人。
“小霞,他們要什麼?”那老頭兒出來以後一看我們圍在一起,趕忙走過來問道。
“爺爺,他們說要找郝洲紙做的信封,您說這怎麼可能,那麼好的紙怎麼可能做信封!”那個服務員笑著對那老頭兒說道。
“郝洲紙做信封?”那老頭兒上下打量起了我,眼神裏充滿了好奇。
我一看他的樣子心中一動,趕緊拱手說道:“老爺爺,我們確實有很要緊的事兒,想找咱們郝洲城裏曾經用郝洲紙做過信封的人!如果您知道的話還請您如實相告,我肯定好好謝謝您!”
“小夥子,我看你也是個老實人,就實話給你說吧,這郝洲城裏確實有人用郝洲紙做過信封!”那老頭看著我說道。
我一聽立馬來了精神,趕忙接著說道:“我也是聽人說過,您這裏曾經做過一批,所以想來打聽一下,應該是幾年前的事兒了,也不知道您記得不記得!”
“沒錯,那個人就是我!”讓我沒想到的是這老頭兒直接承認了下來。
聽到老頭兒這麼說,我吊著的心一下子放了下來……
“爺爺,您真做過?那麼貴的紙……”一旁的小霞聽了皺著眉頭,好像十分不認同這老頭兒的做法。
“唉,我當年也是為了爭口氣,一開始咱們家的旁邊還有一個文體店,為了跟咱們家搶生意,他們什麼東西都便宜一些,質量還好,我當時為了把生意搶回來,就用郝洲紙做了一批信封,不過也就幾十個,那東西本來就賣不了多少,我還記得是我親手做的!”那老頭兒歎了口氣說道。
“您看看是不是這樣的!”我一抬手,把身上的信封逃了出來,遞到老頭兒手中。
那老頭兒拿在手裏眼中一亮,大笑著說:“沒錯,這就是我做的,小夥子,你問這個幹什麼,難不成還要定做一批?現在的價錢可和以前不一樣了,成本的話也要十幾塊錢……”
“我不是來買信封的,就是想問問您這些信封都賣給什麼人了,我也知道這麼問有些欠妥,可是這事兒對於我們來說非常關鍵,還請您好好回憶一下!”我趕忙遞給那老頭兒幾百塊錢,然後說道。
那老頭兒趕忙推辭,搖著頭說:“這我哪兒還能記得起來,都好幾年前的事兒了,這錢我可不敢拿!”
“這樣吧,我換個說法,來買您信封的人有沒有一個眼神非常凶的男的,大概和我一樣高!”
“這我就記不住了,不過我可以想起來的是那些信封都被咱們郝洲城的人買走了,雖然我不知道都是誰,可也記得沒有太生的麵孔,因為當時我可是賠錢賣的,每賣一個心裏都在滴血呀……”那老頭兒苦笑著說道。
“得咧,您既然這麼說我就有底了,這錢您拿著吧!”我聽了以後長出了口氣,把錢硬塞給了這老頭兒,然後轉身和李悅等人從文體店裏出來。
“門主,接下來怎麼辦,也沒問出什麼有價值的心鎖來呀!”一邊走著,李悅一邊問我。
“嘿嘿,這次沒白來,如果這老頭兒沒說謊的話,那個黑衣人肯定就是本地人,咱們在這裏好好查一查,應該還能找到線索!”我笑著說道。
李悅聽了以後還是皺著眉頭,不知道我要怎麼安排,我們四個回了家以後,我把心裏想好的計劃給他們三個說了一遍,李斐和丁影連連點頭,李悅也高興的不行,當夜無話,大家分頭去睡覺,好好休息了一晚上……
第二天一大早,李悅奉了我的命令出了門,一直到中午才回來,然後高興地對我說了幾句,我讓他和李斐丁影在家等著,然後就一個人出了門。
我現在換了一套很平常的衣服,臉上也畫了幾筆,改變了自己的容貌,順著大街朝郝洲城的城南走去。
按照李悅給我說的,前天城南劉家胡同有個老太太死了,我現在就要去這老太太家!
我早上就是讓李悅去查郝洲城有什麼新死的人沒有,還真巧了,這劉老太太自然就成了我找出黑衣人以及安英宇他們的關鍵!
等我來到劉家胡同的時候,離老遠就看到一戶人家門前掛著挑錢紙,門口幾個吹拉彈唱的,院子裏進進出出的不少人,看樣子那裏就是劉老太太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