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要見我?沒問是誰嗎?”我聽了以後奇怪地問道。
“是個書生打扮的人,就是古時候那種書生,紮著頭巾,穿的像個秀才似的,問他他也不說是誰,就說來找門主您的!”門徒臉色尷尬地說道。
我聽了以後就更奇怪了,按說這個年代可沒這樣打扮的,再說了我也從來不認識這樣的人,為什麼來找我呢……
“帶他進來!”我想了想對門徒吩咐道。
門徒答應一聲轉身走了出去,我覺得奇怪,就吩咐人把丁影和黃長老叫了過來。
把剛才門徒的話給他們說了一下後,他倆也感覺有些不可置信,於是我們就在待客廳等著。
過了沒多一會兒,門徒回稟人到了,接著帶了一個年輕人走了進來。
我抬頭一看,這人二十多歲的年紀,臉色異常白皙,神情比較慵懶,不過眼神卻很犀利,果然和門徒說的一樣,身上穿著很複古的衣服,手裏還拿著一把折扇,故作瀟灑地在胸前扇著。
那小子看了看我們三個,然後笑著走到我身前,拱手施禮道:“您就是點睛山的門主張鶴吧,在下黃風揚有禮了!”
“是我,黃風揚?如果我沒記錯的話以前從來不認識你吧,找我有什麼事兒?”我對這小子的印象非常不好,這人臉上一直掛著那種玩世不恭的神情,舉手投足之間都顯得那麼自傲,眼神陰邪,絕對不是正人君子!
“您當然不認識我了,不過您在我們那的名氣可太大了!”黃風揚聽了輕笑一聲說道。
“有什麼話坐下再說吧!”我一聽他就話裏有話,於是笑了一聲說道。
黃風揚謝了一聲坐好,然後說:“門主難道不想打聽我們那裏是什麼地方?”
“你要想說我也倒是想聽聽!”我沒理他的茬,雖然我也對他的話有些疑問,可是他越是表現得對我不屑於顧,我越不能順著他的話走。
見我根本沒提起多大的精神,黃風揚奇怪地皺了皺眉頭,點點頭說:“好好好,既然這樣我就不兜圈子了,實話說吧,我這次來是專程邀請門主去參加我們的盂蘭勝會的,我師承九溪觀,家師乃是地和尚,前不久我師兄在您這裏吃了虧,回去以後家師狠狠地教訓了他一番,這次趁著盂蘭勝會的機會,家師想要當麵向門主請罪!”
我聽了以後眉頭一皺,沒有立馬回答他的話,關於這盂蘭勝會我不知道是什麼東西,更不知道地和尚何許人也,更沒想到他什麼師兄會在我這裏吃虧,而且看他的語氣根本不是什麼請罪,應該是要興師問罪才對。
不過就在剛才,身旁的丁影聽了黃風揚的話以後渾身一震,我奇怪地朝她看去……
丁影的神色已經有些變了,看了看我,又看了看黃風揚,冷笑一聲說道:“原來是九溪觀的地和尚,門主,這地和尚可以算是一個奇人了,明明自己是個和尚,卻是一身道家本事,還開宗立派弄了個道觀,取名九溪觀,沒想到咱們還惹上了他的徒弟……”
我聽了以後點點頭,這是丁影在告訴我地和尚的來曆,我看著黃風揚問:“和我有恩怨的人很有限,你說的這個師兄是哪位。”
“說出來就沒意思了,您看著!”黃風揚輕笑一聲站了起來,然後就地一轉,隻聽唰的一聲他渾身上下的衣服竟然突然變了,現在的他一身黑衣,連頭臉都給包了起來……
“原來是你們!”我一咬牙站了起來,狠狠地瞪著黃風揚說道,看來先前搶錦盒、帶走洛英安英宇他們的那個黑衣人就是他口中所說的師兄了!
“嘿嘿,門主您息怒,我這次來可不是要和您動手的,奉家師之命,請您去參加盂蘭勝會,不知道您意思如何!”黃風揚一邊把身上的衣服改了回去一邊對我說道。
我看看丁影,又看看黃長老,輕聲笑了起來:“你的意思我明白了,盂蘭勝會什麼時候開,我一定到!”
見我答應下來了,一旁的丁影和黃長老趕忙要攔我,可是被我用眼神給止住了,反倒是黃風揚聽了以後十分意外,沒想到我答應的這麼痛快。
“好好好!十天後九溪觀,恭候大駕!”黃風揚一邊點頭一邊往後退,說完之後轉身朝門外走去。
結果他還沒走出門口呢,噗通一聲摔倒在地,這家夥趕忙爬起來,朝自己腿上看去,結果發現一個紙人正死死地抱住自己的腳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