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風華館主還真是沉不住氣,聽我說廖雨夕的事我管定了,她竟然把拳頭攥的吱吱作響。
“在我這風華山上,容不得你撒野!”風華館主咬著牙從嘴裏擠出這幾個字,拳頭握的更緊,關節都發白了。估計她是沒有想到,我今天
不但不給她麵子,廖雨夕我也同樣救定了。
“師傅,山下又來了一批人,說是點睛山的,來找他們的門主張鶴!”這時候,門外進來一個門童,對風華館主說道。
風華館主聽了以後微微一愣,把握緊的拳頭鬆開了。
可以看得出來,第二批人的到來,無疑又給風華館主增加了壓力,隻見她的臉更紅了,眉毛又往一塊兒擠了擠,怒氣更盛了。
“張鶴,你也太小瞧我風華館了,今天我讓你有來無回!”風華館主仰頭大聲笑了幾聲,突然掐了個訣,閉上雙眼,嘴裏念起了咒語,用右腳狠狠地在地上跺了三下。
一瞬間轟的一聲,從風華館主身上泛起了一團金光,這金光像金身一樣將她緊緊的包圍。
這金光我見過幾次,說實話,別說是風華館主了,就是王芸用出這招兒,都不是一般人能輕易破掉的,當初陰公子他們沒少吃金光的虧。
我冷笑了一下,朝她一伸手,就聽哧的一聲清響,風華館主頓時臉色大變,身上的金光也隨之消失不見,臉上的肉抽搐了一下,還沒出手就已經愣在了哪裏,表情異常痛苦和糾結。
“館主,今天廖雨夕我是要定了”我衝風華館主冷冷的說。
風華館主聽了以後沒有說話,臉色難看地看著我,眉頭時不時地皺一下,我毫不客氣地迎上她的目光,略帶挑釁地似笑不笑。
“把廖雨夕帶出來!”好半天後,廖雨夕咬了咬牙,十分不甘地跟手下的弟子說,
她的那些手下聽了以後非常吃驚,想不明白館主明明剛才還占盡上風,而且山上都是她們的人,為什麼她們的館主被我指了一下就同意了我的要求。
有幾個弟子還想上前問問她們館主,可是又被風華館主給狠狠地瞪了回去,沒辦法,她們隻能下去提人了。
不一會兒廖雨夕被風華館的幾個弟子給抬了出來,所有人都朝她看去,隻見廖雨夕閉著眼睛,渾身都是幹涸的血跡,衣服都被鞭子抽成了碎布條兒,皮膚都裂開了,一片血肉模糊。
真狠,若是隻被王芸陷害不至於將人打成這樣,這是有什麼樣深仇大恨才會把人折磨成這樣。
“把人給他們!”這風華館主眯著眼睛說。
我命令弟子將廖雨夕接了過來,又吩咐丁影和李斐好好照顧著她,連看都沒再看風華館主一眼,轉身帶著眾人揚長而去。
見我們這麼無理,風華館的人也不敢攔著,我們就這樣大搖大擺地下了山。
等到了山下,早已經憋不住的黃長老和花長老走在我旁邊,詫異急了,問我剛才為什麼風華館主會突然改變主意,我笑了笑從口袋裏掏出了正打盹的小家夥——三步箭蛙,兩位長老這才恍然大悟,三步箭蛙的毒可是無形無色的,噴出去以後根本發現不了,在風華館主放出金光的時候,三步箭蛙噴射出去的毒液正好射種了她的肚子,任憑那金光再厲害,也不可能是毒液的對手,估計現在風華館主已經危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