鍾濤他們兄弟見我皂旗迷惑他們,氣的破口大罵。
陽公子看著他們問我:“張鶴,這兩個人怎麼處置?”
我想了想抬腳走到了他們麵前,拿出銀光筆抓起一個鍾濤的下巴使勁一捏,他疼的張大了嘴巴,我趁機在他的喉嚨裏畫了一個符。
鍾濤一下老實了許多,嘴裏也不再罵罵咧咧了,坐在地上呆呆的看著前方。
另一個鍾濤見了之後,大吃一驚,他大聲的叫嚷:“張鶴,你對我弟弟做了什麼,你這個卑鄙小人,乘人之危……啊!”
沒等他說完,我又一把抓住他,也往他喉嚨裏畫了一個符,這下兩個人不再掙紮老老實實的坐在地上,看著我和陽公子。
陽公子早就見過我用這一招,他的師兄們不知道,見兩個鍾濤被我控製的服服帖帖的,他們眼睛裏露出了驚訝之色,再加上我把他們從陣裏救了出來,他們也開始跟我熟絡起來。
“陽公子,事不宜遲咱們趕緊回點睛山,耽擱的時間越長,你師傅越有危險。”我對陽公子說。
陽公子點了點頭,我們一行人沿著隱蔽的小路往點睛山趕去。
趕了一夜山路,第二天一早我們就到了點睛山下,我帶著陽公子他們從後山秘密的回了山洞。
到了山洞,陽公子把他的師兄跟大夥兒簡單介紹了一下,我也把在五桃鎮的事情跟他們說了說,吩咐黃長老把鍾濤他們兩個兄弟先帶走,眼下最重要的是救陽公子的師傅,那兩個人等以後再詳細問問他們的來曆。
正在這時,山洞裏走進來一個人,我仔細一看是安容天,他一臉憔悴,瘦了不少。
“有收獲嗎?”我上前問他。
安容天搖了頭說:“門主,我進去之後,仔仔細細的翻了好幾遍,一點兒點屍術的其他法門也沒有。”說完他的臉上掛滿了遺憾。
看來想救楊公子的師傅還要另想他法,我拍了拍安容天的肩膀剛要說話,他拿出了一個東西遞給我說:“門主,我在那裏找到了這個古怪的東西。”
我仔細一看,這是一隻洞簫,通體黝黑,蕭管上的油漆剝落了幾塊,看樣子這東西已經有很長的年頭了。
我把洞簫拿在手中看了看,沒什麼稀奇的,使勁吹了吹,可是怎麼也吹不響,我疑惑的抬頭看了看安容天,他一點也不驚訝,笑著對我說:“門主,我在裏麵也試過,怎麼也吹不響,我才覺得這件東西很古怪。”
我把洞簫拿在手中,仔細翻了幾遍也沒看出門道來,就陽公子師傅的事迫在眉睫,我把洞簫收到懷裏說道:“這個東西以後再研究,黃長老你去把陽公子的師傅帶來這裏來。”
不一會兒,歐陽長老就被幾個弟子抬了過來,他已經幾天都沒有吃東西了,臉色蠟黃,圓睜著眼睛,呆呆的往前看著,眼裏一片空洞。
陽公子和他的師兄見了忙跑過去大聲的喊著:“師傅!師傅!”可是歐陽長老一點反應也沒有。
陽公子回頭看了看我說:“張鶴,咱們得趕緊想辦法,我師傅這個樣子怕是撐不了對少時間了。”
我點了點頭,把大夥兒都叫了過來說道:“歐陽道長危在旦夕,咱們得趕緊把他身上的點屍術破掉,叫大夥兒來也是想讓大家一起想想辦法。”
我看了看大夥兒,他們一個個皺著眉頭,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誰也不說話。
我接著說:“大夥兒想到什麼說什麼,也別怕說錯,說不定能討論出一個好方法來。”
陽公子站在我旁邊頻頻點頭同意我的意見,大夥兒也開始活躍起來,陽公子的一個師兄先開了口:“張門主,我師傅的事陽公子已經跟我們詳細說了,來的路上我們幾個人也一直在討論,可不可以找個人再控製我們師傅。”
他說完所有的人眼睛都一亮,這確實是一個方法。
陽公子在一旁開口說:“張鶴,
死馬當做活馬醫,這個方法咱們可以先試試。”
我點了點頭,讓人拿掉歐陽道長嘴裏的破布,拿出銀光筆,慢慢走了過去。
歐陽長老一見我過去,拚命的掙紮,嘴裏唔哩哇啦也不知道在說些什麼,身體來回扭動著,陽公子趕緊招呼他師兄過來,把歐陽道長死死的壓在了地上。
我捏住他的下巴,想要讓他張開嘴,沒想到這歐陽道長骨子裏還挺硬氣,說什麼也不張嘴,我看了看陽公子,陽公子說:“我來吧!”
隻見他捏住歐陽長老的下巴,猛一用力,道長痛的張開了大嘴,我趁機拿起銀光筆往他喉嚨裏畫了一個符,不曾想歐陽道長喉嚨裏的符不但沒有破除,反而嘴裏開始往外吐白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