擂台上少年竟然隻用非常正統的道術就能把通天閣主給壓製住,實在令人刮目相看。
我低聲對身旁的歐陽道長說道:“道長,這個少年來頭一定不小。”
歐陽道長點了點頭說道:“這少年雖然我不認識,但他用的道術跟我一個摯友的招式非常相似,別看他的招式中規中矩,一交手就會明白,這些招數暗藏玄機,甚至可以說招招致命,後手不斷,若是一會兒遇到他,一定要格外小心。”
我點了點頭,扭過身開始仔細觀察擂台上少年的一舉一動。
通天閣主本來失去一隻手,單打獨鬥不占上風,再加上少年的壓製,怒火慢慢燃燒了起來,眼睛慢慢變紅,眼神也越來越淩冽,招數也越來越陰毒。
但是少年並沒有受到他的影響,反而氣定神閑的對通天閣主冷笑了一聲,眼睛裏充滿了鄙視,通天閣主哪裏受的了這種嘲諷,被氣的滿臉通紅,從身上掏出了幾麵皂旗握在手中,皂旗上麵畫著奇怪的符號和毒蟲。
看樣子通天閣主這是要用到毒物攻擊,這家夥邪法高強,少年要想抵擋得住他的攻擊還真不容易。
隻見通天閣主甩手把皂旗扔了出去,單手掐了一個訣念了幾句真言,嘭的一聲巨響,擂台上生起了五彩斑斕的迷霧,把少年一下子卷了進去。
歐陽天皺了皺眉說道:“張鶴,通天閣主確實今非昔比,實力提高了不少,你仔細看好他的招數。”
我點了點頭,眼睛掃了一眼歐陽天旁邊的紫衣男人,他還是一副事不關己的樣子,閉著眼坐在椅子上假寐。
擂台上少年在五彩斑斕的迷霧裏,我們看不清他的情況,隻見通天閣主站在迷霧外衝著少年的方向陰陰地笑著,突然把手一揮,那些迷霧竟然像水流一樣流動了起來。
擂台下少年帶來的人從椅子上站起來,焦急地朝擂台上看著,神情緊張一臉擔憂,有的甚至把寶劍都抽·了出來。
突然一道金光從擂台上閃過,五彩斑斕的迷霧被金光劈開一分為二,緊接著嘭的一聲巨響,通天閣主扔的那幾麵皂旗竟然被炸成了碎屑,而迷霧也瞬間散去了。
通天閣主被強烈的衝力往後推了好幾步,而少年還氣定神閑地站在那裏,隻是臉上被皂旗的碎片刮了幾道傷口,鮮血從傷口裏慢慢的滲了出來。
擂台下,少年帶來的人見他從迷霧裏出來,長出了一口氣,臉上露出了興奮的表情。
而通天閣主那兩個手下卻坐不住了,他們兩個深知這個迷陣的厲害,這少年居然如此輕鬆就能破開,還把皂旗給炸飛了,這可把他們嚇了一跳,緊握拳頭,緊張地盯著擂台上的兩個人。
擂台上少年一臉陰冷地看了一眼通天閣主,抬起右手用拇指在滲血的傷口上蹭了一下,把拇指放在眼前看了一下,嘴唇微張,眼睛裏寒光一閃,肩膀微微一晃,朝通天閣主衝了過去。
少年的速度非常快,宛如一道白光一眨眼到了通天閣主身前。
擂台下的雙胞胎大吃一驚,身穿白衣的那個拿出金筆在半空中畫了幾筆又往空中虛點了一下,通天閣主渾身一顫,眼睛直楞楞的看著對麵的少年。
少年根本就不給通天閣主躲閃的機會,一拳打向了通天閣主的胸口,但是通天閣主卻一點反應也沒有,腳下像生了根一樣站在那裏,抬手迎向了少年。
就聽啪的一聲巨響,通天閣主不僅抵擋住了少年的攻擊,還趁勢反撲,拳頭瘋狂地朝少年砸了過去。
少年這一拳力道之大任誰都能看的出來,通天閣主腳下卻沒有動一絲一毫,令所有的人·大吃一驚,尤其是少年,而通天閣主瘋狂的反撲更令他感到詫異,一邊抵抗一邊皺著眉頭往後撤。
少年肯定沒有發現台下的雙胞胎已經和通天閣主聯手了,我皺了皺眉頭,朝台上看了一眼,清瘦男人還在擺弄他的扳指,沒有朝台上看一眼,歐陽監院一直在盯著倆個人打鬥,沒有出聲,以他們的能力肯定看出了其中的端倪,但是卻任由通天閣主和兩個雙胞胎聯手,看樣子他們已經默許了通天閣主這麼卑鄙的做法。
歐陽天皺了一下眉頭低聲說:“看來咱們有大麻煩了,妙峰山的人肯定和通天閣主勾結在了一起,弄不好是給咱們下了一個陷阱,我看還是盡量聯合別人,這樣還有機會逃出去。”
我點了點頭,就在這時,旁邊的紫衣男子卻在歐陽天說完後睜開了眼睛,他朝擂台上看了兩眼,又朝對麵兩個雙胞胎看了看,最後把目光轉向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