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我和黃杉摸到兩個女人身後,一起出手在她們身上點去,隻要點中她們身上的穴道,兩人就會失去行動能力,哪知我的手指點在一個女人身上,就好像戳在了鐵板上一樣。
我心道不好,果然黃杉跟我一樣,沒能把眼前的女人點倒,兩個女人被我們突然出手嚇了一跳,立馬反應過來,也不回頭,手裏的寶劍就向後削來,動作竟然出奇的一致。
我趕緊側身躲開,抓住女人的手腕用力一扭,將她手裏的寶劍卸掉,然後膝蓋一頂她的後背,將她掀翻在地,隨手在她身上撕下一塊衣服,在她還沒來得及呼喊之時,塞進了她的嘴裏,又把她的雙手反綁。
女人的身體硬如堅石,沒想到功夫卻稀鬆平常,想想也就釋然了,短短時日內,雖然能用邪法改變她們身體的強硬度,卻不能使她們打鬥的功夫突飛猛進。
再看黃杉也已經把那個女人製服,同樣的在她嘴裏塞上了布條。
兩個女人斜著臉瞪著我們,嘴裏還發出嗚嗚的聲音。
我趕緊招呼瘋婆子等人,帶著兩個女人來到僻靜之所,把其中一個女人嘴裏的布條扯掉,小聲問道:“你們是什麼人?這裏是誰統領?”
哪知女人不但不回答我的問題,反而張嘴想把嘴裏的布團吐出來,被吳奇一把捂住了嘴,打暈過去。
另一個女人見狀,不僅不害怕,反而更加凶狠的瞪著我們,想想也是,她們既然拋夫棄子,連家都不要了,可見她們是多麼鐵硬的心腸,豈能這麼容易背叛她們的門派呢。
沒辦法,隻能把這個女人也打暈,帶她們出了大院,交與外麵的兄弟看管。
我們幾個又重新回到屋裏,這次知道了密道所在,很是容易的就打開了地道入口。
站在地道口向下張望,裏麵有微弱的光亮傳出,借著一絲光亮看到入口是向下旋轉的階梯。
我想率先下去查看一番,被吳奇一把拉住:“門主,還是我先下吧!”看著吳奇堅定的眼神,我隻能點頭同意。
眾人一貫而入,順著階梯一步步向下而行,有二十來櫈台階就到了底部,環視一看,發現這是一間不大的耳室,牆上點著一盞煤油燈,發出微弱的光亮,階梯所在的這麵牆是向上的洞口,而其他的三麵牆上分別有著三道木門,木門虛掩,不知道外麵又是什麼情況。
吳奇、黃杉他們過去,輕輕地把三道木門推開,後麵都是長長的走廊,蜿蜒曲折通向遠處……
大家互望一眼,黃長老低聲的詢問:“門主,三條通道不知通向哪裏?我們是分開,還是選一條通道一起走?”
我稍微思索一下,現在時間緊迫,又弄不清對方究竟藏身在哪裏?大家待在一起行動是比較保險,但同時搜查的麵積就會縮小很多,萬一耽擱的時間過長,上麵被抓的那兩個女人,被人覺察到失蹤了,到時對我們會很不利,最後決定由我和瘋婆子一路;黃杉穩重法術又高,他自己一路;有些魯莽的吳奇和黃長老一路。
走之前所有人互相約定,一旦遇上危險,就先撤回這裏再作打算,如果兩個時辰後沒有打探到重要消息,也要回到這裏彙合。
我和瘋婆子選了中間的甬道,率先走了進去,這條甬道明顯是新挖不久,牆麵和地上露著新鮮的石土,沒有經過特殊處理,隻是相隔一段距離就會用木頭做個支撐,防止土石的塌陷。走在甬道之中感到有些潮濕陰冷,而每走十幾米牆上就有一盞煤油燈。
一路彎彎曲曲,走了大概兩炷香的時候,前麵傳來痛苦哀嚎以及嬉笑怒罵的聲音,我和瘋婆子放慢了腳步,躡手躡腳的貓了過去,在彎道拐角處站住了身形,探出頭去向前張望,看到前麵挖出很大地方,像是一間屋子的模樣,甬道在屋子的另一側延伸過去。
而在屋子裏放著一排排的木樁,木樁上綁著幾個赤著上身的男人,身上一道道的鞭痕,有些皮肉已經翻卷起來,哀嚎之聲正是這些男人發出的,旁邊站著兩個手拿皮鞭肥胖的女人,一邊嬉笑嘲諷,一邊不時地用皮鞭抽打幾下綁在木樁上的男人。
“你們這些臭男人,就是犯賤,在家放著輕鬆日子不過,偏要出來找你們的婆娘,難道你們離了我們女人就活不下去了嗎?”一個滿臉橫肉的女人譏諷的說著,抬手又狠狠的給了她身旁男人一鞭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