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4章 張獵戶(1 / 2)

看著他們帶著黃長老遠去,我心裏才放下一些,隻要到了點睛山,白飛雨肯定能幫黃長老把傷治好,可是心裏還是有點不踏實,以白飛雨的高超醫術把黃長老治好沒問題,可畢竟黃長老的雙腳被鋼釘紮透了幾個血洞,傷到了筋骨,短時間治愈不現實,俗話說,傷筋動骨一百天,沒有個三兩個月,黃長老肯定下不了地,以他的火爆脾氣,躺在床上三兩個月也真夠他受的。

隨後我無奈的搖搖頭,把這個問題拋到一邊不再去想。

我進旅館在裏麵好好休息了一整天,才算把身上的疲勞去掉,精神也養的充足。

我把大家叫到一起,開始商討起來,說到姹女教的詭異手斷,在場的眾人還有些心驚,奇怪的蟲子一直隱藏在麻臉老太婆體內,這是多麼惡心、恐怖的事情,叫人想想頭皮都會發麻,心裏一陣惡寒,而麻臉老太婆臨死前隻說了在斷魂嶺上找靜安,可是這個詞太模糊了,是叫靜安的人還是叫靜安的地方,我們完全不知道,以姹女教的詭異手段和行事風格,大家想來一定不會好找。

最後經過大家商量同意,決定還是去斷魂嶺查探一番,於是,黃杉、吳奇、瘋婆子與蝶舞我們五人,雇了輛車直奔斷魂嶺趕去。

斷魂嶺聽名字很可怕,其實就是一處連綿的大山,地勢比較險惡一些,距離點睛山也就八·九百裏的路程,早些年那裏經常有一些上山采藥的,打獵的農戶失足墜崖而死,所以被外人傳的有些邪乎,對於我們這些有點手段的人來說也是稀鬆平常的事。

經過五天五夜的奔波勞累,中午時分,我們終於趕到了斷魂嶺的山腳下。

下車後瘋婆子把錢給了司機,司機拿了錢看了我們一眼,想要說什麼,張了張嘴還是沒有說出來,然後開車掉頭就走了。

我看到司機剛才欲言又止的模樣,心裏很是納悶,不過也沒有追問。

我們幾人站在山腳下,看著眼前連綿起伏的山頭和茂密的樹林,不僅都有些傻眼,這麼大的地方要找到麻臉老太婆說的那麼一個人,簡直就像大海撈針一樣,困難無比。

我們邁步向山上走去,隻是剛剛在一座山頭轉悠了一圈,天也就快黑了,沒辦法,我們決定暫時歇息一晚,再繼續尋找。

又走了一會兒,天也漸漸黑下來,幸好在山腰處找到幾戶人家,才不至於讓我們露宿荒山。

主人家很是熱情,我們又答應多給些報酬,於是讓我們暫時住了下來,山裏的房子都是用石頭混著黃泥壘砌成的,結實耐用。

這戶農家隻有三口人,都是山裏老實巴交的山民,我經過跟主人家閑聊,得知眼前這位精瘦的漢子名叫李德福,今年不到40歲,中等身材,膚色黝黑,可能是常年在山裏勞作被曬黑的。

李德福的妻子也是樸實善良的農家女人,見到家裏來了這麽多的陌生人有些拘謹,被李德福訓斥兩句,忙到廚房為我們準備吃食了。

山裏人家的飯菜很是簡單,自家磨得黑麵摻著棒·子麵蒸的饅頭,大鍋熬的青菜,用個大盆盛著,還有一盤自家醃的鹹菜。

李德福看著我們不好意思的撓撓頭,說:“大家別見笑,山裏沒啥好東西,湊合著吃,明天我給你們逮野兔去。”

我連忙開口說道:“大哥別說這樣的話,本來就是我們冒昧的打擾了,隻要有些熱菜熱飯就行,哪裏還能挑剔呀!”

李德福也訕訕的笑下,陪我們一起吃飯,而他的媳婦則端著碗筷到廚房去吃。

飯間,從李德福的話中得知,他們有兩個孩子都在山外讀書,平時也不怎麼回來,空閑下來的房間,就暫時安排我們住下了。

他還有一個60多歲的老爹,山裏的老人60多歲的人了,身體還很硬朗,平時總是拿一把鐮刀去山上砍些柴什麼的。

說話間老人背著一大捆柴回來,李德福連忙迎過去,把老人背的柴卸下。

老人進屋看到我們也是訕訕一笑,沒有上桌吃飯,反而出屋坐到門檻上吧嗒吧嗒的抽起了煙袋。

我放下碗筷,湊到老人身前跟他攀談起來:“老人家,這山裏的日子現在怎麼樣,好過不好過。”

老頭抬頭,看到是我連忙憨厚的一笑,隨手拽了一個小板凳兒讓我坐下,接著他又抽了兩口旱煙,這才開口說話:“現在的日子比以前好過多了,每家每戶都有田地,閑暇的時候還能去山上轉轉,運氣好的時候能逮到一些野兔、山雞什麼的,改改口味,孩子們也能上學了,在山外的鎮裏還有免費的學校供孩子讀書,我活了一大把年紀,現在能過上這樣的日子已經很知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