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那幾個素衣尼姑走遠,我和黃杉閃身走了出來,地上滿是扯碎的黑色布片,我無奈的搖搖頭,沒想的那些素衣尼姑心腸如此的狠毒,連同門姐妹也能做出這麼無恥的事情。
雖然我很想把柴房裏那兩個小尼姑救出來,問問事情的緣由,可能會對我們找到巫長老有些幫助,可是想到她們兩人現在都沒有穿衣服,我們兩個大男人不方便進去,於是我們轉回身向瘋婆子她們待的那處廂房跑去。
時間不大,我們領著瘋婆子幾人又回到關著兩個小尼姑的柴房門前,瘋婆子手裏還拿著那兩個小尼姑的換下來的素衣。
瘋婆子走到房門前,伸手用力一擰房門上的大鎖,哢吧一聲,大鎖上的那根鐵鏈卻被擰斷,然後推開房門走了進去,蝶舞也緊緊跟在她的身後。
接著瘋婆子和蝶舞兩人各扶著一個穿著寬大素衣的小尼姑走出柴房,小尼姑看來傷得不輕,被人扶著腳底下還打晃。
現在把兩個小尼姑救了出來,可不知道帶她們去哪裏躲藏,等那些素衣尼姑回到柴房,發現這兩個小尼姑不見了,肯定會全寺廟的搜查,恐怕到時就連我們也不好脫身,我一時犯了難竟不知道該怎麼辦才好。
瘋婆子看出我的心思,小聲的問兩個小尼姑:“小師傅,我們不是壞人,你們不用擔心,一會兒那些尼姑發現你們不見了,肯定會大肆搜查,我們去哪裏躲藏才能避開她們搜查?”
清月使勁睜開被打成淤青的雙眼,看了看我們,艱難地開口說道:“謝謝幾位相救,我們去後山吧,那裏有一個石洞很隱蔽,沒有外人知道。”
說著就想邁開腳步自己走路,身體一個踉蹌險些摔倒,被眼疾手快的瘋婆子一把扶住。
她們兩個現在傷的不輕,沒辦法自己走路,如果叫瘋婆子和蝶舞倆女人背著她們有些影響趕路的速度,於是我叫吳奇和黃杉背著她們趕路。
吳奇聽後沒有反對,走過來站到了明月的身旁,而黃杉卻紅著臉,站在原地久久沒有上前,我突然明白過來,黃杉腦子裏一直都是正人君子、男女授受不清的思想,就連麵對女性敵人的時候都不會向女人敏.感部位出手,於是我無奈的搖了搖頭,說道:“黃杉還是負責大家的身後安全,我來背小師傅吧。”
黃杉聽後如釋重負,趕緊走到眾人的身後,惹得瘋婆子和蝶舞不禁輕笑出來。
兩個小尼姑起先還有些扭捏,放不開臉麵,可是在這危急關頭也顧不上那麼多了,於是紅著臉趴在吳奇和我的背上。
清月趴到我背上,隻隔著一層薄薄的素衣,頓時就感到後背傳來一種異樣的感覺,當我的手在身後托住她的大腿,清月在我背上輕呼一聲,可能是我碰到她腿上受傷的地方了,趕緊放輕了手上的力道。
就這樣兩個小尼姑在前麵給我們指引道路,很快來到靜月庵的後牆,翻身跳出院牆繼續向後山跑去。
靜月庵的後麵是半截不算太高的的山峰,我們走在通往山上的路,其實就是跳上一塊塊的巨大岩石,逐漸向著山的背麵轉去,過了一會兒,來到一處裂開的山縫間。
山縫裏長年累月積滿了雜草、枯葉,走在上麵懸呼呼的十分不好走,鑽進山縫後又走了一會兒,看到一側的山體有一個敞開的洞口,清月指揮我們鑽進了山洞。
還別說這地方真的很隱蔽,如果不是有人領路,說什麼也找不到這裏。
我們進入山洞感覺裏麵空氣還算可以,沒有那種潮濕發黴的氣味,時不時的還有微弱的風從洞裏吹過,想必洞裏還有其他的出口。
我們進入山洞剛走了幾步,前麵就烏漆馬黑的什麼也看不見了,黃杉緊跑兩步超過我們,從懷裏掏出一張黃符,嘴裏念動咒語,雙手一搓向裏麵扔去,“噗”的一聲,黃符點燃,頓時出現一團亮光,把洞裏照的明亮起來。
我借著黃符燃燒的光亮才看清山洞裏麵並不很高,剛剛可以容納一個人直立行走,石洞的四周也沒有人工開鑿的痕跡,應該是天然形成的。
明月對黃杉扔出的黃符很感興趣,趴在吳奇背上,對黃杉不住的詢問。
黃杉隻是尷尬的笑笑,沒有對她過多的解釋,惹得小尼姑撅起了小嘴,小聲嘟囔了一句:“小氣。”
我心裏暗暗想到,黃符被咒語點燃隻不過是最基本的符籙術法,難道她的師傅從來沒有教過她?不由對她們的師傅好奇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