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過我周密的部署,竟然還疏忽了一個小小的問題,那就是張豹擒住蒙麵女人後,他手下的人見到大姐突然回來,心裏十分發虛,第一反應就是認為大姐是前來興師問罪的,竟然連問都沒問直接向張豹通風報信。
我連忙凝聚精神,用心念給大姐發出指令:“現在他們已經向張豹通風報信去了,不要再跟那小子廢話耽誤時間了,立馬命令他們開門,實在不行就躍上垛牆,強行打開守門。”
大姐聽後心裏一驚,對著垛牆上的守衛厲聲喝問:“你們好大的膽子,見到本大人回來,還不趕緊打開垛門迎接,難道是想要造反不成?”
垛牆上那小子被大姐厲聲喝問,嚇得一縮脖子,卻吱吱嗚嗚的始終不肯打開垛門。
大姐見狀也不再與他囉嗦,對身旁身材火辣的小嬌一識眼色。
小嬌立馬會意,抽出腰間纏饒的軟劍,腳下用力,縱身跳起,身體躍在半空,手中軟劍劍尖一點垛牆,身子借力再次向上拔高,直接落在垛牆上。
剛才喊話的那小子,猛然見到身前出現一道黑影,還沒等他反應過來,隻覺得脖子一涼,軟劍鋒利的劍刃已經劃破他的哽嗓咽喉。
那小子伸手捂住脖子上的傷口,鮮紅的血液順著他的指縫呼呼往外流,他臉上的神情顯得十分痛苦,瞪著一雙不甘的大眼睛,死死看著小嬌,嘴裏一邊吐著血沫,一邊想要呼救,可是隻能發出輕微的嗚咽聲,隨即身子一軟,重重地倒在地上,糊裏糊塗的死去了。
小嬌一劍殺死跺牆上的守衛,就像惹了馬蜂窩一樣,頓時其他的守衛炸了鍋一般,紛紛抬起手裏的強弓硬弩,就要對小嬌痛下殺手。
大姐在垛牆下一見守衛的反應,頓時運起真氣厲聲喝問:“住手,你們難道想要造反不成?詫女教的教規你們難道忘了嗎?以下犯上者,格殺勿論,剛才那人對我陰奉陽偽,十分不敬,所以我才命人把他誅殺,難道你們也要學他的下場不成?”
大姐的斥問聲有如鳴笛一樣響亮,震的垛牆上那些守衛耳膜生疼,嗡嗡直響,竟然被大姐唬住,一時間端著強弓硬弩愣在那裏,不知道該怎麼辦是好?
這時,小嬌趁著那些守衛愣神的時候已經跳下垛牆,獨自去開垛門,而又有五名蒙麵女人飛身跳上垛牆,抽出腰間軟劍,與那些守衛對峙起來。
就在小嬌把垛門打開一條縫的時候,突然一道十分洪亮的聲音響起:“住手,什麼人敢在我張豹的地盤撒野?難道是活膩歪了不成?”
話音一落,我透過門縫看見四五道魁梧的身影手持火把,將小嬌團團圍住,同時伸手把垛門關好,就要重新落門栓。
大姐也看出事情不妙,臉色頓時一變,高聲喊道:“張虎,領著你的手下快去把垛門撞開,然後跟我一起殺進去!”
張虎聽後大吼一聲:“弟兄們跟我衝!”話音一落立即舉起手裏魚骨盾牌,快速向垛門跑去。
垛牆上的守衛見到張虎這般瘋狂的模樣,頓時吃了一驚,急忙轉身端起手裏的強弓硬弩就要瞄準張虎射擊。
垛牆上的五個蒙麵女人早就已經做好了隨時打鬥的準備,見到這副場景哪能按捺的住,立即揮起手裏軟劍,挽出無數劍花,直奔那些手持弩箭的守衛刺去,頓時一片哀嚎、慘叫的聲音響起。
垛牆上的守衛被五個蒙麵女人殺的措手不及,立時就有五人傷在劍下,剩餘的幾人也顧不上射殺張虎他們,紛紛抽出腰間鋼刀與眼前這五個他們心中的女魔頭,展開近距離的生死搏鬥。
“嘭”的一聲大響,張虎手裏的魚骨吞牌重重撞在垛門上,頓時把剛要落栓的垛門撞出一尺來長的口子,緊接著十來名黑衣人有力的身軀,一起抵在門上用力向裏推去。
垛門裏的張豹和他那五名手下,根本沒有料到大姐會命人強行攻擊守地,一時間竟然吃了一個暗虧,被身強力壯的張虎率領手下,強行突破垛門衝了進去。
而我一見大姐她們已經動起手來,帶領黃杉他們幾人也快速向守地跑去,緊緊跟隨蒙麵女人一同衝進垛門。
大姐身後的蒙麵女人也不等她發話,直接抽出腰間軟劍,順著階梯快速向垛牆跑去,加入了廝殺的行列,頓時垛牆上哭爹喊娘的慘叫聲響成一片,時間不大,就一切歸於平靜了,應該是那些守衛已經全部被蒙麵女人誅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