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手裏拿著一遝子大家憑印象繪製出來的,詫女教總舵的內部草圖,可以說上麵畫的各種各樣,線條粗礦而且標注不算明朗的肯定這些大老粗畫的。
而那些線條纖細且標注明確,看著就讓人有種賞心悅目的感覺,不用說也是柳香玉她們這幾個蒙麵女人繪製的。
我把每一張詫女教的草圖都平攤在桌子上,然後仔細揣摩,發現上麵有繪製相同的並放在一起,而那些不同的則開始左右拚接。
張虎和袁廣他們這幾個大老粗,看不明白我這在是幹什麼,都顯得一臉茫然;而心思細膩的柳香玉則是兩眼放光,死死盯著我手裏的動作,還不時地出聲提點,看來她已經完全明白了我的用意。
要說繪製最為詳細的還是柳香玉她們這幾個蒙麵人,畢竟她們當初在詫女教內部呆來的時間比較長。
而張虎王亮他們這幾個守地的頭領,則隻是把詫女教外圍的三個房間標注清楚了,並且從行走的路線來看,這三個房間挨的還比較近。
我雙手支在木桌上仔細看了一陣,然後閉上雙眼,在腦海中仔細回味草圖上畫的結構,卻怎麼也連貫不起來,看來這幾張草圖上畫的內部結構,隻是詫女教的冰山一角,對於進攻詫女教所起的作用也不是很大。
我無力地坐回椅子上,感覺腦子裏亂哄哄的一片,對於神秘莫測的詫女教了解的隻不過是一些皮毛罷了,它的詭異程度出乎了我的預知,麵對這樣一個龐然大物,真有種無力下嘴的感覺。
突然,一道清脆悅耳的聲音在我耳邊響起,不用看也知道是柳香玉發出來的:“門主,不要太過擔心,我相信護法大人和大姐回來,一定能夠帶給門主好消息!”
“對呀門主!現在我們人多勢眾,並且還有這麼多武器在手,我相信把詫女教老窩端了,也不是多麼難的事情!”張虎甕聲甕氣,大大咧咧的寬慰道。
接著眾人你一言我一語地議論開了,聽那口氣絲毫不把詫女教總舵放在眼裏,雖然我知道真實的情況,並不像他們說的那麼簡單,可是到了大戰在及的時刻,也不想打激眾人的士氣。
於是我對眾人輕輕一笑,擺擺手示意他們安靜下來,等到大夥兒都看向我時,則一臉平靜的說道:“各位說的沒錯,現在我們人多勢眾、武器精良,跟詫女教絕對有一拚之力,不過接下來我們在明處敵人在暗處,環境不明的情況下千萬不能掉以輕心,不然就會付出血的代價!”
眾人聽後都是不住的點頭,特別是張虎眼中的那股傲氣也隨之消失,其實在他的心中對於攻打姹女教也並沒有多少把握,剛才之所以那麼說隻不過是為了提高士氣罷了。
“趁現在吳護法他們還沒回來,你們給我詳細講講姹女教內部都有什麼的重要人物?”我一臉凝重的開口詢問。
“門主我來說吧!”矮胖子袁廣剛一說完,就被張牙舞爪的張虎推到了一旁,瞪著一雙比野驢還大的眼珠子,甕聲甕氣的吆喝道:“先滾一邊兒去,老子還沒說呢,哪輪得到你?”
緊接著張虎臉上換了一副笑臉,恭恭敬敬的說道:“門主,姹女教的教主和兩個護法神出鬼莫,不用我多說您也知道,護法下麵則分了三大長老,排名第一的大長老,常年駐守在姹女教總舵,可是卻沒有人知道她的真實姓名,也沒有人見過她的真實容貌,隻知道她一身的功夫高深莫測,並且術法更是詭異非常,是一個相當難纏的對手!”說到這裏張虎的臉色異常難看。
可是還沒等我開口詢問大長老的情況,張虎緩了口氣,露出一種惶恐的眼神繼續說道:“我曾經見識過大長老出手,那種強悍的身手隻用了一招,就把十多個身手高強的壯漢化成了血水,那恐怖的場景現在想來都讓我脊背發麻!”
張虎的臉色一片死灰,久久不能從那種惶恐的狀態中恢複過來。
瘦麻杆兒古烈輕咳一聲,伸手捋著下巴上那幾根稀疏的胡須,看了眾人一眼抱拳說道:“張虎兄弟說的沒錯,兩年前發生的那件慘烈的事情我也知道!而我想對門主說的是排名第二的秦長老,她可以說不怎麼在總舵長待,也算是一個十分神秘的人物,她常年帶人在外麵執行一些刺殺任務,是姹女教中最凶狠的一個,聽說她最近會回總舵一趟,隻是不知道她現在回來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