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奇看著蒙麵大漢在地上痛苦的哀嚎一點也不為所動,就那樣瞪著嗜血的眼珠,一動不動的看了能有十秒鍾,隨即手起劍落直接把他拿著鋼刀的胳膊砍了下來。
壯漢疼得幾乎暈死過去,用那隻沒了五指的手掌死死按在沒了胳膊的傷口處,在地上翻滾個不停,嘴裏發出像野獸一般的嚎叫,根本沒有一點人類的聲音。
過了一會兒,壯漢停下了嘴裏的哀嚎,哆哆嗦嗦的跪在地上,乞求道:“求求……你了,我……不奢求……你能放……過我,隻求你……給……給……我個痛快,別……別再……折磨我了……”
吳奇冷冷一笑,抬腳把壯漢踹翻在地,嘴裏嘶吼著大罵:“你這個畜生,還想讓我給你個痛快,你怎麼不想想當初滅我師門,那是何等的悲慘,現在你落在我的手裏,我能那麼便宜的放過你嗎?哈哈哈……”說到這裏,竟然悲憤地狂笑起來。
緊接著吳奇再次一劍將蒙麵壯漢的腳掌砍了下來,頓時又是一陣痛苦的哀鳴聲響起。
血腥的場麵,看的黃杉、泰都和張虎三人也不忍直視,紛紛把臉背了過去,然後默默的走了回來。
而吳奇就像一個屠夫一般,不停揮舞手裏的寶劍,真像他說的那樣,親手把蒙麵壯漢大卸八塊兒,來祭奠他那些死去的師兄師弟。
沒過一會兒,蒙麵壯漢就再沒有發出痛苦的哀嚎,地上滿是被吳奇斬斷的四肢,那血腥場麵看的每一個人心裏發寒。
不知道什麼時候吳奇已經扔掉了手裏的寶劍,跪在那堆爛肉跟前不住的哭泣。
大家都能理解吳奇此時的心情,所以沒有一個人上前解勸,任由他在那裏痛哭。
被俘虜的那十幾個詫女教弟子,看到吳奇瘋狂的模樣都被嚇破了膽,一個個跪在地上不住地哀求。
這場小規模的惡戰,詫女教弟子死掉四十多人,而我手下的兄弟卻有三人腿部中箭,受了不同程度的輕傷,經過救治後已然沒有大礙。
“門主,這些俘虜要怎麼處置?”黃杉看著那十多個詫女教弟子出聲詢問。
我輕輕歎了口氣,雖然覺得有些於心不忍,可是接下來還有一番苦戰,連兄弟們的生死還不能保證,更何況這些詫女教的俘虜了,於是眼中閃過一抹狠色,對一旁的張虎悄悄做了一個斬首的動作。
“屬下明白!”
張虎答應一聲,揮手叫來那十五名刀盾手,然後把那些哀求的詫女教弟子,拖進了樹林中,隨後傳出一聲聲的慘叫,就再也沒了動靜。
不是我心狠手辣,怨隻怨這些詫女教弟子平日裏為非作歹,沒有一個人的手裏是幹淨的,這也算是他們作惡多端的報應吧!
地上那些詫女教弟子的屍體,我也沒有讓手下兄弟清理,因為現在不是做這些的時候,既然戰鬥已經開始了,那就必須速戰速決,盡快衝進詫女教總垛,決不能給他們喘·息的機會。
我讓王雅雲去看看情緒低落的吳奇,然後率領眾人繼續向前進發。
先前經曆了護山大陣,又把蒙麵壯漢率領的那些詫女教弟子鏟除,這麼大的動靜想必詫女教高層早已經發覺了,可能正在調集人手隨時出來阻擊我們,所以眾人全都提起精神,全力戒備著隨時出現的狀況。
看著越來越近的詫女教山門,大家心裏不免都有些緊張。
突然,在城牆上出現了密密麻麻的人影,手舉強弓硬弩向我們射來,同時緊閉的山門大開,無數手拿刀槍的詫女教弟子,蜂擁般衝了出來。
我高聲大喝,命令隊伍停在原地,而張虎吩咐刀盾手站在隊伍最前麵一字排開,形成一道堅固的人牆;張愛國則命令弓弩手和弓箭手,蹲在刀盾手的後麵,從縫隙中向外射擊;至於城牆上的弓箭手,則留給瞭望手指揮的巨型機弩對付。
一時間到處都是飛射的箭弩,刀盾手穿著堅韌的鎧甲,自然可以抵擋住詫女教弟子射出的弓箭,並且快速揮舞手中的刀刃,為後麵的兄弟打掉箭予。
而飛射到我們這邊的弓箭,由於距離有限力量已經減弱了很多,被眾人揮舞兵刃全部拍落,所以沒有造成人員受傷。
衝出山門的那些詫女教弟子卻沒有這麼幸運,被一隻隻鋒利的弩箭射穿胸膛,一片片的倒在地上,而更多的人則不要命的揮舞手裏兵刃快速衝了過來,片刻間便與張虎率領的刀盾手激戰到了一起。
至於城牆上的那些弓箭手,被巨型機弩射出的巨大弩箭成串地釘在牆上,甚至瞭望手還吩咐守衛在巨型弩箭潑上桐油,然後點起大火,射出一根根毀滅力極強的火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