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發情況的話為什麼要用匕首呢……直接用手裏麵的內藏實彈槍……哦,忘了,你沒有經過義體改造,你連電子腦都沒有,抱歉。”
“……”澤墨一副【你是在拆台吧】的表情看著對方。
紅涉婕也被這種複雜的眼神看的有些發瘮,她想了想,重新從櫃子裏取出基酒開始調製:“我給你續杯吧,免費的那種,作為你幫我把小混混丟出去的補償。”
“對了,說起那些小混混,你有他們的情報嗎?我待會收拾收拾就出門把他們一鍋端了,畢竟我很討厭被別人威脅什麼的,我也不喜歡被別人用一副高高在上的樣子看著。”
“那你得搞定整個塵都市龐大的黑白通吃的犯罪網絡才行。”紅涉婕說道:“而且那時一件十分麻煩而又費時費力的事情,而且得不償失,你主業不是抓鬼嗎?管這麼多做什麼。”
“那我也不能由著他們在我頭上作威作福吧。”
“……如果你想要以個人身份去一層一層的打到對麵老家的話,以你的實力我倒是覺得很懸。”
紅涉婕說道這裏,思考了兩秒,隨後長舒一口氣,像是放下了什麼負擔一樣,繼續道:“這樣吧,我來幫你處理這件事,而你,隻需要把下次抓鬼所獲酬勞的一半給我當傭金就行了,怎麼樣?”
“呃……你?”澤墨一臉不信:“……你怎麼處理?”
“且不說我是這麼處理的,反正我知道如果你真的去挑事找茬並莽進黑幫把他們挨個全滅掉——這還是最理想的條件;但他們肯定也不會坐以待斃,八成會找到你開的這家事務所把你的老家給拆了,而我的酒吧也可能被殃及池魚,所以我不僅僅是幫你好好處理好這件事,也是在幫我自己清除後患,順便讓一個莽撞的後生長點記性。”
紅涉婕輕描淡寫的回答道,她將澤墨麵前的那杯雞尾酒拿到自己麵前,用剛剛調整好的新酒給對方續杯,再推回到澤墨麵前:“至於我這麼處理的……肯定不是通過某些肉體交易來委曲求全,你知道這一點就行了。”
“我還是有點不放心。”澤墨皺眉到:“你到底……”
“你再bb我就把那杯酒潑你一臉了。”紅涉婕打斷了澤墨的質疑,以一種十分不客氣的,夾雜著些許氣場的言語說道:“如果你不信任我的手段,那我就讓你體驗體驗我的手段,ok?”
她是真的有點煩麵前這個鄉巴佬一而再再而三的質疑,即使對方身手不錯,但僅憑這種身手就把自己看得太高的人紅涉婕是會看不起甚至感到厭煩的。
“好吧,好吧。”澤墨被對方的氣場給鎮住了,他尷尬的將續杯的那份清冽的酒給一飲而盡,隨後從吧台卡座上跳下,頭也不回的的朝著二樓的靈異事務所走去。
雖然表麵上很平靜,但澤墨的內心其實已經正經的無以複加——
那種氣勢和威嚴他隻在家中那些老練者身上見過,他們往往是已經解決了成百上千怨靈的資深抓鬼人,亦或者是殺人殺鬼絕不留情的執行者。
在澤墨看來,即使那個女酒保雖然實際年紀肯定比外表要大,但能磨練出這種氣勢的人——肯定來頭不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