樂弦的辦法果然是很有效,不到下午的時候,就已經來了很多的仆人和丫鬟來告密的,他們當中有的說的是真的,但是有的也是為了寫自己的私欲,而編造出來的。
他們的話雖然是說不能全信,但是也不能不信,樂弦也是在他們的話中找出一絲的蛛絲馬跡來的。
惠貴人看著最後一位丫鬟走出自己的房間,歎了一口氣,“我本來以為是會很容易的,但是沒有想到會是這麼的難,樂弦你說他們說的話有幾分似可以相信的。”
樂弦搖了搖手指道,“一成,我已經派人去看著外麵的那些仆人了,要是他們心虛的話,今夜說不定就是會有所行動的。”
安清清看著樂弦胸有成竹的樣子也是放下心來,但是他還是有一時不明,“樂弦怎麼知道那個人會在今晚有所行動的,要是那個人一直不行動的話,我們難道是要一直等在這裏。”
樂弦笑了笑,“他今晚一定是有所行動的,你放心,這樣的事拖得越久對他越不利。”
安清清暫且是相信樂弦,但隨說樂弦是胸有成竹,但是他也不能擔保今天晚上這個人一定會有所行動的。
樂弦找來一張宣紙將丫鬟和仆人說的人名全都給記錄了下來,在這些人名當中,有一個的人名提出來的頻率格外的高,這個人是方姨娘在家中帶來的家生子,和方姨娘的感情也是十分的深的。
惠貴人湊過來,看向樂弦宣紙上的字跡,問道,“這個秋禾的名字被提及的頻率這麼高,難道是他有嫌疑?”
樂弦不確定的搖了搖頭雖說,秋禾的名字被提及的頻率高,但是有些事情是不能夠完全斷言的,說不定這隻是一個巧合。
樂弦想了想,為了保險起見,他還是加派了人手去看著秋禾,到時候是不是他晚上也明了了。
到了晚上的時候,秋禾那邊是真的傳來的動靜,派去盯著秋禾的那些士兵回來回話說,秋禾之前想要翻牆逃走,但是被他們給攔了下來。
樂弦朝著惠貴人他們做了一個果然如此的表情,笑道,“我說的對不對,我就是說這個秋禾有問題吧,走我們一起去審問審問他。”
惠貴人看著樂弦的表情,心裏忍不住笑了出來,沒有想到平日裏這麼嚴肅認真的樂弦,現在會這麼的搞笑,興奮的像個孩子,這簡直是顛覆了自己的認知。
一行人浩浩蕩蕩的去了關押秋禾的地方,現在秋禾被士兵們捆住鎖在了柴房裏。
樂弦看見秋禾的時候,到時一愣,他沒有想到給方姨娘做壞事的人,會是看起來這麼嬌小的一個女子,這倒是顛覆了自己的認知。
但是想不到歸想不到,現在既然是抓到認人了,自然也是要審問一番的,說不定會有意外的驚喜。
樂弦看向秋禾問道,“是你幫方姨娘送信的?”
秋禾低著頭,好像是什麼也沒有聽見的樣子,他的這個樣子完全就是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表情,這樣讓樂弦很難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