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越凡剛剛說完這一段深情的話語,整個人就昏迷了過去。手指也從時寧的臉上一點一點的滑落。
時寧焦急地望著護士。護士們所說的意大利語她卻聽不懂。隻好用英文進行簡單的交談和學問。
終於在聽到安全這個字眼以後時寧才放下心來,隻是此刻的心思全都在程越凡那裏了。程越凡完全沒有必要這樣做的。
反正自己都已經安全了,他何必還要為了抓住凶手而去撞擊他們的車輛。
萬一他受到了什麼傷害呢?時寧不敢想下去。
醫院裏時寧和程越凡被安排在同一個病房。
兩人之間隻隔著一個簾子。時寧剛剛做完全身檢查,便被安排在車裏接受警察的詢問。
而程越凡卻還在這裏等待著手術,因為主治骨科的醫生們現在都忙,忙碌的進行著,還必須得排號。
時寧不時的替程越凡詢問什麼時候才有醫生。直到程越凡的助理趕來,時寧才放下心來接受警察詢問。
可是時寧一問三不知,在意大利既沒有得罪過誰,也沒有惹過事情,而且才來了短短幾天,完全不知道為什麼會這樣。
助理和司機也幫助女生,警察們詳細的闡述這幾天在意大利的活動軌跡和發生的事情,但是大家都沒有發現疑點。
現在被抓住的兩一個凶手也都還處於昏迷之中,隻能夠等他們醒來再繼續進行下一步的盤查了。
警察讓他們安心的等待著,有任何的問題和風吹草動都要第一時間的報警,不能夠自己硬碰硬。
時寧頻頻點頭,躺在病床上,不斷地輕撫著自己的肚子,安撫著肚子裏的孩子。
還有助理在警察們即將要離開的時候可以詢問一下,是誰報的警。
“如果沒有錯的話,就是你們隔壁的這位先生了,不知道你們是否認識他呢?”警察拉開了簾子,指了指正躺在病床上戴著氧氣罩的程越凡。
時寧默默的點了點頭,警察明了就離開了。
時寧一時間心裏十分的難受,如鯁在喉的說不出話來。
助理躲在時寧的身邊,默默的什麼也沒有問。像他們這種上流社會的人,圈子十分的複雜,所以多一事不如少一事,能做的就是默默的陪伴。
程越凡的助理很顯然是認識時寧的。時寧那飽含深情和淚水的眼睛,此時緊緊的望著程越凡。
助理心中感慨著,“總裁做的這一番總算沒有白費。看來時小姐總算是能夠明白他的心意了,這傷也沒白受。”
隻是沒有程越凡的授意,這番話助理也是不敢說出來,隻能默默的在心裏想想。
“你們可以去進行手術了。”就在所有人都沉默的時候來了兩位女護士打破了病房的安靜,並已把程越凡推了出去。
時寧擔憂的目光一直跟著程越凡的病床,直到看不見。
時寧的助理嗯這時寧如此擔憂的模樣,在一旁小聲的問道:“時小姐,用不用我去看看。”
“去看看也好,畢竟是因為我才變成這樣的。”時寧擔憂的望著遠處。
助理給黎叔打個電話,讓他過來陪在時寧的身邊照顧,自己則按照時寧的意思去看程越凡的情況了。
就在蘇小姐收到消息,這一群人失手的時候,立馬讓手下切斷了所有他們的聯係,並且刪除了所有的郵件,他還沒有打給他們的款項和已經預付的定金也給凍結了。
“真是一群蠢貨,連這一點小事都搞不定。”蘇小姐握著電話生氣的說道。
同時這幾天蘇小姐也消停了不少,最好能低調就低調可不想被哥哥和家裏的其他人抓到了什麼把柄,那樣子,到時候的話萬一把這件事情捅出來,自己可沒有好日子過了。
蘇小姐這一安分,徐逸城可是最開心的,不用把自己的時間和精力放在與蘇小姐鬥智鬥勇上麵,整個人也輕鬆了不少。
“也不知道時寧今天在幹什麼,應該快要回來了吧。”想著徐逸城就給時寧打過去了電話。
時寧本來躺在病床都快要睡著了,徐逸城的電話突然打過來了。時寧又隻好坐起來,接通了徐逸城的電話。
“喂,怎麼了?這個時間給我打電話過來,有什麼事情嗎?”時寧都已經在這裏等了好幾個小時了,程越凡還沒有回來,現在都快要睡著了,所以聲音有些虛弱和慵懶。
“我倒沒有什麼事情,隻是關心你,就打電話問問,你怎麼了?聲音聽起來好像很疲憊的樣子,是遇到什麼事情了嗎?”徐逸城關切的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