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每一次時寧,看到這個美麗的莊園都要駐足欣賞很久。但這一次,時寧根本就沒有一點的心情去欣賞這美麗的景色。她隻想快點見到克魯姆。
時寧下了車,管家就迎了上來。
“時小姐,您是來找少爺的嗎?少爺剛好不在,您如果有什麼事情的話,可以先告訴我,等少爺回來了。我再轉告給他。”
時寧想到了很多中可能,但是她萬萬沒想到的是,竟然連他的麵都見不到,更別說是答應或者拒絕了。
時寧臉色蒼白的笑了笑,婉拒了管家的想要幫她帶話的想法。
“不用了,既然克魯姆不在的話,我就先走了。那您知道他什麼時候回來嗎?”
管家帶著無懈可擊的笑容,“少爺開著潛艇出海玩了,並沒有說歸期。”
時寧回到車上,坐在車上再也忍不住哭了出來。
她原本還以為,她要費很多的口舌來說服克魯姆給她一個機會。但萬萬沒想到,連開口的機會都沒有。
正在這時,程越凡的電話打了過來。“喂,小寧。事情進行的怎麼樣?克魯姆怎麼說的?”
時寧哽咽著說:“根本就沒有見到他人,他剛好出海去了。可能好久都回不來。越凡難道就真的這麼簡單的就完了嗎????”
程越凡靜靜的聽著,在時寧傾訴的差不多的時候,有些吞吞吐吐的跟時寧說:“小寧,其實,我得到的消息說的是,克魯姆根本就沒有出海,他就在那個玫瑰莊園。”程越凡的語氣有些艱難。
時寧瞬間沒有了聲音,仿佛被人掐住了嗓子一般。許久都找不到自己的聲音。
“為什麼呢?他為什麼不願意見我呢。難道他已經知道了我去的目的,但是這件事現在就隻有四個人知道。難道???”
程越凡的話肯定了時寧的想法:“沒錯,我懷疑他已經知道了。要麼,是有人告訴他了,在要麼,所有的事情都是他策劃的。你還記得當初你是怎麼得到那個機會的嗎?據說是單嬌嬌的推薦,但是後來我查了,單嬌嬌根本就跟他沒有交集,更可況是引薦了。”
程越凡的話讓時寧如遭雷擊,整個人都不好了。
如果真的是後麵的一種可能的話,那這麼多年來,他就一直實在布局,那麼他究竟是為了什麼呢,自己除了一個程越凡太太的身份,還有什麼能讓他大費周章的算計的呢?
等等,程越凡的太太。
嗬嗬,恐怕這才是他真正的目的吧。
時寧越想越覺得自己猜的沒錯,就將自己的猜想告訴了程越凡。
程越凡有些疲憊的說:“我也猜到了,但是如果真的是這樣的話,那他究竟是為了什麼呢?財,他根本就不缺,權利,威爾遜家族原本就是一個公爵的繼承者。根本就不缺權利。那麼,就隻能是私怨了。”但是程越凡也不知道克魯姆跟他們究竟有什麼私怨,自愛此之前兩人根本就沒有交集。
最後,沒辦法,兩人不能打草驚蛇,隻能讓時寧先回去。不能讓他發現了,他們已經知道了。
他們不知道的是,就在時寧的車開走後。在莊園的一麵窗戶前,克魯姆和一個神秘人靜靜的看著時寧將車開走了。
“我的戲已經開場了,魚兒已經上鉤了,現在就隻有等契機了。祝我們成功。”兩個各自端著一杯酒,一飲而盡。
時寧之後為了麻痹克魯姆,到處找關係,疏通,但是所有的人明顯是被打過招呼了,往日裏許多關係親密的朋友。沒有一個人願意幫助她,雖然早已經料到了,但還是被這些人的態度給弄的心都涼透了。
所有的人都是:“自己沒有辦法做主,隻能看克魯姆的決定,”即使是副總裁,也是如此。
所謂世態炎涼不過如此。
而且就連卷了錢跑了的季景也毫無音信,警察隻是查到了他出國的記錄,但是他太狡猾了,中間買了好幾個飛機票,根本就不知道他究竟是去了那裏。
時寧整個人就在短短的一個星期,都整整的瘦了五斤。臉色看起來難看極了。
而這段時間,時寧也沒有放棄克魯姆。她一有空就往玫瑰莊園跑,即使每次得到的消息都是,克魯姆依然在外出海沒有回來。
終於一個星期後,在時寧原本沒有抱著希望的一次日常報道的時候。
管家竟然告訴時寧,克魯姆回來了,一聽說時寧一直有事要找他。就立馬將時寧叫了過來。
時寧聽見管家告訴她這個消息,適時的露出了久旱逢甘霖,遇到了救命稻草一般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