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江流與紮勒二人一路急走,不一會兒便來到了部落演武場,隻見此時演武場上紮吉正在與一個身著藍色背心的少年打的不可開交,那藍衣少年手拿一把長槍槍身充斥著黃綠色的戰顏說明他是鬥戰師的實力,而紮吉此時手持大刀被那藍衣少年*的節節敗退,一寸長一寸強!再加上那藍衣少年是鬥戰師的境界,而紮吉隻是個鬥戰士而已,紮吉根本不是那藍衣少年的對手,沐江流如果再來晚一點紮吉恐怕招架不了幾招便會被那藍衣少年打傷,甚至打死!而通過這一會兒的觀陣沐江流已經看出那藍衣少年明顯便是剛剛突破成為鬥戰師否則就憑紮勒一個鬥戰士巔峰的小孩根本在他手下走不了兩個回合!此時那藍衣少年一杆長槍橫來直去,形成一個完美的圓,而紮吉卻隻有被動防守的份,根本就近他不得,突然,那藍衣少年身形一變長槍向紮吉門麵一掃,緊接著槍尖挑起槍身向下一砸砸向了紮吉的頭部,紮吉慌忙之下連忙橫刀一擋瞬間便感覺雙臂一陣酥麻,而那藍衣少年此時卻絲毫沒有收手的意思,紮勒的力氣根本就不足以與他抗衡,他再次抬槍砸了下去,紮吉隻好再擋,但是明顯紮吉這一次動作沒有第一次那麼自然了顯得非常吃力,而那藍衣少年此次掄搶的力量卻比上一次要大,豆大的汗珠從紮吉的臉上滑下,如果藍衣少年再這麼砸一下那麼紮吉將一舉崩潰,很可能會受重傷,由於他攻擊的是紮吉的頭部,所以紮吉有很大的可能會死亡!“喝”就在藍衣少年長槍再次砸向紮吉之際,沐江流腳下一點從場外直向演武場上飛速掠去,就在藍衣少年的長槍砸到紮吉頭部的一刹那一柄長劍破空而出,就在藍衣少年的槍身與長劍相交的一瞬間隻聽“彭”的一聲,藍衣少年手中的長槍直接從槍劍交鋒處斷成了兩節,與此同時藍衣少年被巨大的反震力道震得飛出了好遠,重重的落在了地上,此時他的雙臂是又酸又痛,持槍的右手虎口也被震出好大一條口子!“紮吉兄弟,你沒事吧?”沐江流收起寒水劍急忙走到紮吉身邊關切的問道“沐兄弟,謝謝你,我沒事,你要再晚來一步,我一準被那混蛋砸成肉泥了,這次算是欠你一個人情了。”紮吉苦笑道,“哼!他敢!”沐江流冷哼一聲怒道,“你們為什麼打起來的?”沐江流追問道“是這樣的”紮吉收起了手中的大刀隨即向沐江流說起了事情的經過,原來事情竟然是因為紮勒而起,這藍衣少年名叫巴哲,他的弟弟巴托與紮勒是好朋友,今天紮勒與巴托因為一點小事而鬥起了嘴,最後大打出手,紮勒將巴托打傷了,巴托哭著回家找哥哥巴哲來幫忙出氣,正好紮吉與紮勒在一起,巴哲要欺負紮勒,紮吉當然不會答應了,於是二人便打了起來,由於紮吉不是巴哲的對手,紮勒便急忙跑回去找到沐江流前來幫忙,“事情就是這個樣子了!”紮吉道罷沐江流點了點頭,“原來如此,紮勒,這可是你的不對,你得向巴哲的弟弟道歉。”沐江流朝著躲在一邊的紮勒以命令的口吻道,按理說伺童是不能跟自己的主子以這種口吻講話的,但是沐江流名義上與紮吉兄弟是主仆關係,紮吉兄弟在心底卻是將沐江流當做是自己的兄弟來對待的,紮勒更是將沐江流當做了自己的第二個哥哥,不僅僅是因為沐江流與他們在一起相處較好,更是因為沐江流擁有著讓他們兄弟二人心服口服的實力,“哦!”紮勒此時很不情願的應答一聲便緩步走向了坐在演武場一旁的另一小孩,這小孩子濃眉大眼,鼻梁高挺,看上去俊俏極了,將來長大了一定是個俊美男,這小孩子便是巴哲的弟弟巴托,此時的巴托坐在地上一副無精打采的樣子,他的右手胳膊上有一條很長的口子,顯然,這一定是之前與紮勒打架而留下的,巴哲見紮勒此時朝弟弟走去立即快步走到巴托身前,將弟弟擋在身後,“你還要做什麼?”巴哲似乎是怕紮勒再來欺負弟弟便大聲朝紮勒喝道“巴哲,你不要誤會,我叫他給你弟弟道歉的”沐江流見巴哲的情緒激動趕忙上前解釋道“哼!”巴哲冷哼一聲道“道歉?剛才可是你們打贏了我,你會叫他道歉?”巴哲似乎不相信眼前這個僅僅一招便能夠打敗自己的少年會讓自己的弟弟向自己低頭,雖然沐江流一招便讓巴哲感覺到無法與他抗衡,但是巴哲卻沒有問他什麼來頭,更沒有一點想要屈服的樣子,“是的!剛才的事情是紮勒不對,所以他就必須道歉,這與我打不打得過你的沒有關係!”沐江流並不在乎巴哲話語中的冷漠,直徑說道,巴哲此時似信非信的動了動身子,紮勒此時走到那受傷的巴托身旁,“對不起,巴托,我不是故意的,原諒我好麼?”紮勒滿臉誠懇的說道,“哼!”巴托此時卻冷哼一聲扭過頭不理會紮勒的道歉,“哎呀,巴托,我錯了,你原諒我吧!”紮勒此時上前拉起巴托的胳膊撒起嬌來,他和巴托相處久了已經琢磨的很透徹了,撒嬌這招對他還是相當有用的,果不其然,巴托這次沒有再將頭扭過去,“你是真心給我道歉的?”巴托的言語中透著一點點的冷淡,但是這在紮勒看來已經比剛才好多了,“是的巴托,對不起巴托,我們以後還是好朋友好嗎?以後再也不要因為什麼事情隨便翻臉了好嗎?”紮勒見巴托開口了又趕忙上前補充了幾句,巴托這時候又恢複了沉默,過了良久,巴托伸出了自己的左手,“你原諒我了?”紮勒見狀大喜,立即將自己的右手伸出與巴托緊緊的握在了一起,“好兄弟。”兩人眼神一對,異口同聲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