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陰月草觸碰到方誌國的皮膚的時候,方誌國的臉上冒氣了一層白煙。這種現象跟嗜血者碰到異陽草是一樣的效果。
看到方誌國痛苦的表情,楚龍傑下意識得將頭轉向了一旁。
“她為什麼要到這個地方來?”廖之蒙晃了一下手中的陰月草說。
受到陰月草的傷害之後,方誌國變得有些聽話了,說:“她是跟我一起來的。幹嘛這麼問,你是在吃醋嗎?”
廖之蒙愣了一下,說:“我真的是好沒禮貌啊,話說回來,你來了之後我好像還沒有請你吃東西呢!”說完,廖之蒙直接將手中的陰月草全部懟在了方誌國的嘴上。
方誌國渾身顫抖著搖著頭,那種痛苦可想而知,但是他無論如何也無法擺脫廖之蒙的手。
“好不好吃,好不好吃!告訴我啊!說啊!”廖之蒙狠狠地看著方誌國說。
廖之蒙的手最後還是放開,從方誌國口中吐出來的全部是血水,而且伴隨著方誌國的慘叫聲。
廖之蒙看著狼狽的方誌國說:“你拿月光石到底幹什麼?”
“去你媽的!”方誌國直接爆了粗口。
“丁丁!回答錯誤!”廖之蒙開始了自己的冷玩笑,說著,廖之蒙便撿起地上的銀劍準備上手。
此時楚龍傑已經完全看不下去,上前趕緊說:“如果他知道是什麼,那麼他肯定就說了!”
廖之蒙將陰月草穿在銀劍上,然後將銀劍放到方誌國的眼睛旁邊說:“如果你不說,我現在就弄瞎你!”
方誌國徹底的害怕,說:“那口井!你會在那裏找到它!”
“我知道它在什麼地方!”廖之蒙冷冷地說,“我想知道的是它有什麼用,你們要用它來做什麼?”
“我是為了皇甫絕戀而拿到它的!”方誌國鬆口說。
“為什麼?”廖之蒙接著問。
“因為她會用它來打破詛咒!”方誌國看了一眼銀劍說。
“那個月光的詛咒?”廖之蒙皺著眉頭冷笑說,“一個嗜血者有什麼理由來幫助一個狼人解除那個詛咒呢?沒有了那個詛咒,你就可以隨心所欲的變身了?”
方誌國用哀求的眼神看著廖之蒙說:“那樣我就可以不用變身了!”
“為什麼?”廖之蒙的用意很明顯,他想不通為什麼皇甫絕戀會為了這麼一個男人而付出這些。
“因為絕戀是愛著我的!”方誌國的眼神開始變得有些暗淡說。
廖之蒙直接愣了,然後開始冷笑,笑的讓人覺得方誌國有些可憐,廖之蒙笑著說:“我可算是知道了,你就是頭豬!你脖子上長得不是狼頭,而是一個豬頭!皇甫絕戀才不會愛你呢!她隻是利用你,你這個大白癡!”
方誌國對廖之蒙說的話已經不關心,因為真正愛著自己的人是不需要理由的,他堅信這一點,他繼續用哀求的眼神看著廖之蒙說:“我要說的都已經說完了!”
“也是……”廖之蒙用同情的眼神看著方誌國點點頭說。
然後廖之蒙將手中的陰月草遞給楚龍傑,說:“現在你該離開了,龍傑!”
“不!我要留在這裏!”楚龍傑手中攥著陰月草堅定地說。
“你得走!”廖之蒙的眼睛一直盯著方誌國說。
“不行,之蒙哥,他已經受夠折磨了!”楚龍傑畢竟還是一個孩子,看到這些,他的心裏也不好受,而且在楚龍傑的印象裏,方誌國並不是一個壞人,他沒有必要來得到這些懲罰。
“幫幫偉虎!”方誌國也知道楚龍傑跟方偉虎的關係比較好,所以在楚龍傑走之前,方誌國將心中想說的話說了出來,“不要讓同樣的事情發生在他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