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戚母抱著戚撚走到了其身邊說道“我知道你現在的心情肯定不好受,但是,我們可以死孩子是無辜的”轉頭望著此刻抱在懷中的小嬰孩,他貌似感覺到了這處境,突然大聲哭鬧著“嗚嗚嗚”
“哦哦哦,兒呀,你乖,乖啊”說著說著戚母便已然垂淚而下
看著自己的妻子如此戚父的心裏很是自責“對不起”他反抱著他們母子二人,沉寂著
“你說的對我們可以死但是孩子不可以,”說著他從戚母的懷中將戚撚抱向門外,炎煌二人便跟著向前去
一出院子,一顆梧桐樹便屹立在眼前,此刻他們還沒有攻進來,樹下此時站在一人,當他見到戚父之時沒有半點的驚訝之色,好像是一早便知道他要做什麼似的,接過戚撚後眼眸沉了沉“不反抗嗎?”
聽到此話的戚父卻擺出了一副視死如歸的樣子“嗬,我的實力因為之前的戰鬥和之後的修煉已然是沒有了半點的反抗之力,你說我反不反抗,再說了反抗就有用嗎,那些人想要吞並濰城的心早就……”
“哎,也是,不過他們為首的人畢竟是你出生入死的兄弟,而那背後之人也是你血脈相傳的血親……你……”在其懷中的戚撚很是安靜,那人隻是輕輕的拍著他,便已然陷入了睡眠
“所以,我的兒子以後就交給你了,好好培養他,讓他有朝一日替我們報仇,還有告訴他不要殺了他們”說著望了望他懷中的嬰兒便毅然離開了
梧桐樹的樹葉隨風飄落,可戚父他們已然是離開了這城主府中,他們一路向西,最後被逼到了山崖邊,經過幾番較量以後,那些擁護戚父的將領都死在了亂刀之下
“你他們可都是你的兄弟呀,你怎麼下得了手”望著此刻身在千軍萬馬前的男人,他已然不再是自己當初生死與共的兄弟了,他現在隻是一個失去了心的人,一個被權力所蠱惑的叛徒,
知道他此刻是有多麼的壓抑,戚母將手放在了他的肩上,安慰道:沒關係,日後我們的孩兒一定會為我們報仇,
看著眼前一幕,雖然無法改變,可是戚撚的心中還是像被千萬支箭支穿透般難受,因為自身的血脈戚撚聽到了戚母安慰自己父親的話,記憶也在此時走到了盡頭
“嗚嗚嗚……”他哭泣著,在山巔仰著頭,“啊啊啊啊……”
這樣的一幕,炎煌也無可奈何,這隻能靠他自己走出來
回去以後,戚撚整整的在房間內呆了一天,經過這一次戚撚總算是知道了他自己的仇人到底是誰:父親母親你們放心在接下去的濰城大會當中,孩兒一定讓你們從此安息,拿著長槍出門後便朝著山中走去
“哎,炎煌,你不勸勸他嗎?”看著炎煌他那既擔心又淡定的模樣,夜湮就奇怪“既然你擔心就去開解開解”
可是炎煌卻毫無反應的朝著與之相反的地方走去,“唉,你怎麼走了,炎煌……你等等我呀”
山間
此刻天色朦朧,天,仿佛就要下雨了,樹上的鳥兒們低飛著,水中的魚兒跳躍著,可是戚撚卻毫無生氣的坐在了水邊,樹林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