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他是不是那個林晨,這個人都不能留。”梁長老擰眉盯著林晨,神情嚴肅。這個二十歲且修為隻有先天境八重的丹閣弟子竟然讓他感覺到了威脅,“他這才多大就有這麼強的能力,今日陰魔宗與他的梁子算是結下了,如果不把他殺死,那麼等他成長起來,陰魔宗恐怕連整個宗族都要受到我們的牽連。”
有人哈哈大笑,說:“放心吧,我們的陣容這麼大,還怕拿不下他這個毛頭小子?”
“毛頭小子?”梁長老冷笑一聲,道,“你這個豬腦子是怎麼修煉成真氣境三重的。陣容大如何,你沒看見那個小子對抗兩個真氣境三重的長老還是綽綽有餘嗎?那白長老和徐長老的性子雖然不敢恭維,但是實力的強悍卻是我們有目共睹的,可如今在這小子的手上竟然討不到好處,你還覺得我們一定會是必贏嗎?”
有長老感覺到非常震驚而且不可思議:“這個家夥真有這麼厲害?”
梁長老道:“我有一種預感,與他對抗,要麼我們全部死在他的手裏,要麼他狼狽出逃。他身上的殺氣實在是太重了,我向來不認為我們陰魔宗是什麼好人,但是即便是我們宗門所有弟子的殺氣凝聚起來竟然比不上這個年紀隻有二十歲的青年,可見他不是什麼良善之輩,其人更是如老鼠一樣,難收拾,也難抓。”
眾人震驚,決定先觀望一下,便命令弟子將林晨等人全麵包圍,但是並不動手,隻是防止林晨逃跑。
“老白!”徐長老喊了一聲,目眥欲裂的以軟劍勾林晨的脖子,道,“林晨你這個豎子,快來受死!”
徐長老的軟劍以快與鋒利著稱,這與林晨有著異曲同工之妙,隻見那青白色的軟劍勾來,連空氣都變得火辣辣的。林晨凝眸,魔龍戰體與靈甲同時出現,更有魔靈護體,這套裝備一出,陰魔宗弟子頓時開始躁動,紛紛大喝:“是他!竟然是他!”
就連梁長老都震驚的睜大了眼睛,感覺到不可思議。當日的追殺八相宗並沒有參加,因此不明白他們為什麼突然之間變得這麼驚訝,於是便向陰魔宗弟子討教:“這小子是什麼來曆?你們似乎都認識他。”
陰魔宗弟子歎了口氣說:“你們還記得之前天海宗曾頒布的追殺令嗎?那一日圍堵他的內門弟子足有五千人之多,可到最後活著回去的卻隻有一千二百人,而我們陰魔宗的損失更是慘重,不僅被盜了秘境,還落了個全滅的下場。不,若說活著,二百多個人便隻有少宗主和鬼明活著了。天海宗的損失更是慘重,聽說他們從追殺林晨開始已經派出了足足三千人,可如今竟是無一人有消息。”
“當真?”八相宗弟子大驚,道,“難怪最近天海宗突然變得很安靜,原來是勢力受到了如此嚴重的創傷!”
陰魔宗弟子道:“可不是!”
他臉上的表情已經看不出是崇敬還是驚訝又或者是憎恨,五味雜談,十分複雜。八相宗的弟子們聽了這件事情之後也是懷著一種極其複雜與古怪的心情看這場比賽,每一次看到徐、白二位長老的攻擊被擋下來的時候他們便感覺到十分的震驚與擔心,生怕自己宗門的長老被林晨打敗,便忍不住開始瘋狂的為他們宗門的長老加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