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牲口都是在各家各戶裏圈養著,所以死掉的時候都是在自己的家裏,所以那小夥子便把我們帶去了他的家裏。
而等他看到他家的那頭大黃牛倒在地上的時候,他便是悲痛的趴在了大黃牛的身上,竟是孩子氣的哭鬧了一翻。
師父安慰了他兩句,我也配合的把那小夥子拉了起來,師父這才開始觀察起了那大黃牛,這時,我也是望了過去。
此時大黃牛雙目緊閉,身上沒有任何的傷痕,似乎死的時候很是安詳,而且麵色和身上的其他特征都是非常的普通,看不出任何中毒的跡象。
而師父則是在大黃牛的全身上下摸索了起來,想要看看是不是骨骼上的傷害。
這時那小夥子便再次開口說道:“大黃他才三歲,昨天還是精神的很,今天早上我來給它喂草時候發現他倒在地上,就算是村民們得罪了什麼東西,關大黃什麼事呢?”
而就在這時,師父突然停下了手中的一切,而後突然看向那小夥子喊道:“你剛才說什麼?”
因為之前的一次喝斥,也可能是因為他和這個大黃牛卻是有些感情,此時這個血氣方剛的小夥子終於是忍不住了,對著師父同樣是大喝一聲:“六叔,您不要太過分,我敬你是長輩才是這般,你再怎麼也不能阻撓我和大黃之間的感情。”
而這句話剛剛落下的師父,師父似乎並沒有在乎那小夥子的態度,而是手下的摸索忽然停了下來,而後對著那小夥子又是一喝:“你,再叫一邊他的名字。”
那小夥子聽得一愣,但還是下意識地喊了一聲:“大黃?”
隨著這大黃落下,師父竟是一喜,然後一把躲過我的箱子,從裏麵拿出了一杆攝魂香,直接就是點著放在了大黃牛的身旁。
“你過來,把手放在牛的心髒上,不停的叫他的名字。”師父再次對著那個小夥子說道。
那小夥子知道我師父的厲害,自然沒有猶豫,連忙低下身子,一手摸著大黃的心髒,一邊常識性地喊道:“大黃?大黃?大黃!”
而這一喊,他不知道為何確實音量越來越大,而且是越喊越興奮,這時我把有些疑惑的目光投向了師父。
而我師父,則是有些擔憂地說道:“這大黃牛和王胖子的閨女情況是一樣的,不過不知道能不能救得回來,畢竟人與牲口不同。”
也就在我和師父商量的時候,那小夥子卻是突然仰天大吼了一聲,而後才是抹了抹眼淚轉過頭對我師父說:“大黃他,真的是去了。”
師父聽罷,拍了拍小夥子的肩膀,又問他家裏有沒有貓狗之類的動物,那小夥子一聽這話,以為可以救的了他們,趕忙答應著師父說有。
等我們過去之後,發現那小夥子的家裏的小狗竟然真的還有心跳,不過在我們之後的又一次叫魂之後,發現還是不能救治它們。
小夥子又是再次傷心了一次,見他如此,我和師父也沒好停留,便回到了家裏。
而在家門口,村民們也相互散了開來,隻有村支書在那邊還等待著,見我我師父過來,立馬跑了過來,問我師父現在情況怎麼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