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父一拍我的頭說:“我看你是被那女的下了蠱了,怎麼這幅花癡樣,我說的不是她,可能是他的老公。”
聽到這話我次啊是如釋負重一般點了點頭說:“很有可能,那人也說了,他和他老公是指腹為婚,而且他老公常年不在家,有很大的作案動機,而且那黑衣人也是個男的,這就完全吻合了。我就知道,她肯定是被逼的,搞不好他老公還經常欺負她。”
師父聽得我的話有些無語,而後我又是說道:“師父,我們接下來該怎麼做?”
師父想了想說:“現在村子裏的事也弄得差不多了,五行八卦陣也按照師祖的意思埋下了陰陽鏡,我們倒是可以再去一次李村。”
我頓時大喜,如此一來,我又能見到那個少婦了,而在大喜之餘,我又是哎呀了一聲。
師父有些疑惑,問我說:“怎麼了?”
我一拍大腿說:“剛才你一說去李村,我一高興,不,一轉移話題我倒是忘了,你剛才有沒有發現,那個記者有問題。”
“怎麼了?哪裏有問題?”師父顯然沒有注意到這一點,又是反問我說。
此時我的表情已然是嚴肅了起來,對著師父說道:“我也不知道怎麼回事,就是感覺他身上有一種非常熟悉的東西,而且你有沒有發現,他問東問西的,實則卻好像是在告訴我們東西,尤其是最後那黑蟲子的事情,直接就導致我們回去李村一探究竟,感覺就是在給我們整理思路和帶動我們的去向。”
師父一愣,然後又是回味了起來,而後也是點了點說:“被你這麼一說,我感覺還真是有那麼一點意思,你的意思是說,他就是那個被王胖子女兒下蠱,一直在幫助我們的人?”
我想了想,又是搖了搖頭說:“是敵是友還是兩說,也可能是敵人來吸引我們進陷阱,就算是友,也更能說明了這一趟的凶險。”
聽著我的分析,師父也是托著下巴思索了起來,而後便是點了點頭說:“無論如何,我們目前所有的所有懸索都在李村的這條線上,這李村也是無論如何都要走一趟才是。”
我點了點頭,有些事情也正是這般,就算是知道也無可奈何,因為前麵隻剩下一條路,你走就是凶險無比,不走,就是九死一生。
“對了。”
這時,師父突然看向我,然後問道:“那個六月什麼的,適合嫁人什麼的,你是聽誰說的。”
我一笑,然後無所謂地說道:“啊,那個啊,我是聽王阿姨說的。”
師父剛想不知道說些什麼,我又是再次開口說道。
“對了,王阿姨說今天中午讓我過去吃飯的,我這得過去了。”
“你個小兔崽子,你出去吃了,我怎麼辦?”師父氣得直接喊了出來。
“哦,王阿姨說了,你師父要是來的話就來,家裏碗筷多。”
“你個小兔崽子,你到底背著我幹了些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