璧瑾的身子虛弱,拚力氣自是拚不過盛天瑞這個男人。她被壓在身下動彈不得,加上眼前放大的俊臉,低抗力正一分一毫的下降。
熱氣襲臉,渾厚的男子氣息正一寸寸躥進肺腑,心跳在加速,血脈在膨脹。
“朕是君,跟君搶東西的下場隻有一個——殺!”他啟唇,冷冷的提醒著璧瑾。
璧瑾覺得盛天瑞的話好笑,不禁樂了起來:“你還說過,直呼你的名字下場隻有一個下場呢。我記著,我已經直呼你的名字一萬多次了!”
“你!”盛天瑞大怒,雙手按住璧瑾的手腕,一激動,身子便壓在了她最柔軟的地方。
璧瑾驚慌不已,她瞪大眼雙痛罵:“盛天瑞,你這個禽獸!”
也不知為何?身下的女人越是反抗,他越是亢奮。
從來沒有哪個女人敢罵他禽獸,也沒有哪個女人不願意嫁給自己?最想不通的是,他被一個長得醜陋的女人拒絕和羞辱,這口氣壓在他的心頭久久不能散去。
於是,他也不管那麼多,騰出一隻手來,長袖一揮,屋裏的燈就全部滅盡,漆黑一片,伸手不見五指。
盛天瑞的心裏想著如何征服這女子?既使她長的醜,隻要不看臉,這身體還是有些甜頭的。
“朕要你知道,什麼是君威!”
漆黑的夜,璧瑾被一隻手襲了胸。唇上貼上了冰涼的軟物,隻覺是有一個滑溜溜的東西探進了口中,一陣酥軟遍布全身。小小的舌尖纏上了她的丁香,一個吻,快速令室內的溫度升高。
盛天瑞從未如此動情,沒想到會對一個看不見臉的身體如此意亂情迷,他的身體迅速緊繃,重要部位更是疼得令他窒息。他雖情迷,但保持著特殊的清醒。
璧瑾身子虛弱,經不起這麼大的動作,第一次被男人給吻暈了。
盛天瑞發現身下的女人失去意識,他憋住的欲望慚慚淡去。
“死了麼?”盛天瑞起身,看著一動未動的璧瑾冷冷道。
璧瑾昏倒,至於盛天瑞對她做了什麼也就不得而知。第二天醒,自己好好端端的躺在床上。嚇壞她的隻有一件事兒,自己昨晚在最關鍵的時候昏了,然後就斷片了......
一大早便聽見屋外有對話聲。
“皇上,您真的要帶她進宮?”
“........”盛天瑞沉默著沒說話。
“皇上,您可千萬不要帶她進宮。您知道昨天晚上她把奴才我拋到哪兒了嗎?”
說起來,蘇培尚就是一把鼻涕一把眼淚,今早蘇培尚醒來發現自己躺在一片陰森森的墳地,從那裏趕了三裏路才走回來的。
“蘇培尚,為了令儀公主你且再忍忍。”
“奴才為了公主殿下,且忍了這野妃!”
盛天瑞走進屋內,此時的璧瑾已經穿好衣服,她正經的坐在床邊,看著盛天瑞邁著優雅的腳步走來。
“不管以前我們發生了什麼不愉快的事,經過了昨天晚上,我...我已經是你的人了。以後,我希望我們能夠和平相處。”璧瑾羞答答的捏著粉拳說著。
盛天瑞停到她麵前,冷俊的臉上沒有和平可言。他抓起一個包袱砸在璧瑾的身上,玩味的笑了笑:“你想太多了。”
“包袱朕已經讓蘇培尚替你收拾好,如果沒有問題的話,現在就去跟你師父辭行,另耽誤了進宮的行程。”
盛天瑞轉過身,玄色的袍子翩然而起,好聞的香氣撲麵而來。璧瑾有些腦怒,她抓起包袱走到他麵前,冷冽的眸子凝視著倨傲的盛天瑞。
“你以為自己有多了不起啊!”
說罷,甩甩包袱就向擎蒼辭行。擎蒼一再交代,叫她進宮後萬事要小心,還要多親近盛天瑞對她的身體有好處。
辭行之後,盛天瑞和蘇培尚就在桃花林的路口等著,手上有一支手信,隻要對著天空一放,大批禦林軍就會來接應他們。
果然,信號放出半柱香以後,一群浩浩蕩蕩的隊伍來了,璧瑾看了看,全部都是精兵壯馬,皇家的東西果然不差。
禦林軍集合完畢之後,他們訓練有素的跪下參拜,氣勢磅礴的念了一句“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
站在盛天端的旁邊,璧瑾感覺好有麵子,沒有想到,被人叩拜的感覺這麼好!
“你為何不跪?”盛天瑞輕輕側過半張臉,聲音薄涼的響起。
上一秒,她還感覺做皇上的女人特神氣,下一秒,盛天瑞的冰冷瞬間速凍了她的身體,這感覺非常不好!
“哪有妻子跪丈夫的?就算要跪,也要等你駕崩西去之後,我披麻戴孝再跪吧。”璧瑾裝的一副不經世事的樣子,還說的好像很有道理。
盛天瑞的臉色一沉,他伸出魔掌,狠狠的壓在璧瑾的肩膀上,忍著一口氣,就是想把璧瑾壓跪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