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大臣慌稱:“該不是敵國的細作吧?”
“這如何使得?若把我大銀朝的機密泄露出去隻怕要吃大虧呀。”
“快把它射下來。”
......
眾多議論,盛天瑞則沉默的看著天上的鳥,突然雙眼微眯右手抓起一支箭,淩厲的往天空扔去,信鴿的身體被刺穿,眾人傻眼。
隻見信鴿從天上掉落下來,眾人慌張的上前護駕,他們擔心信鴿有毒或是有詐。鴿子落在地上一動不動,眾人屏氣凝神,以為會有什麼意外的事情發生。
“咦,上麵有紙條。”有人驚奇的發現。
很快便有侍衛蹲下身去撿起來,眾人十分小心的檢驗,仔細查看上麵有沒有暗器或是劇毒,確定它的安全之後才敢呈到盛天瑞的手上。
盛天瑞拿在手心看了看,上麵寫著這麼一行字:“皇妃在我手裏,想救她來枯葉城”
盛天瑞憤憤的扔掉紙條,他一把揪住蘇培尚“她什麼時候出宮的?”
蘇培尚嚇出一身的汗,連忙跪了下來:“皇上,奴才也不知道。”
盛天瑞踹開蘇培尚,撩起玄色的袍子離去,匆匆的走到流華宮。冷月和銀星以及所寒香殿裏的人都跪著,盛天瑞問什麼,她們就要答什麼。
也不知是哪個宮女,當說的不說,不當說的盡亂說。
“皇妃宮裏來了一個男人,過了三天,娘娘就跟著那男人走了。”
盛天瑞聽說璧瑾跟著一個男人走了,這心裏就跟燒了一團烈火,眼睛噴發的全是他無法壓製的憤怒。
“寒香殿的人統統調到辛者司。”盛天瑞起身離去,身後是一片哀嚎求饒聲。
走在宮道上,盛天瑞隻管喋喋不休的吩咐下去,出宮要準備什麼,帶多少人,通知誰隨行,又讓誰作後援,他出宮的行蹤暫時保密,朝中之事交由冷承相處理,後宮的女人又該做什麼安排,一切的一切都非常詳細周密。
很快,盛天瑞就喬裝普通百姓出宮,隨行的人隻能在暗中保護,他的身邊除了蘇培尚就是林蕭,人多了怕惹了懷疑。
路上,林蕭問他:“皇上怎麼就相信林蕭?”他一直覺得,在盛天瑞最危難的時候,他曾提著劍要找他要命,雖然最後沒有要他的命,但是作臣子對君上做出那樣的事情,隻怕活著也是提著腦袋而活著。
“朕的身邊除了你已經沒有什麼可信之人,再說這次要救的人是阿瑾,我想你一定會盡力去做好這件事情。”盛天瑞的眸光略有微恙,但他卻要擺出一副氣度不凡的大男人樣子,即使是知道林蕭對璧瑾有愛慕之心。
林蕭燦然一笑,雖然有些勉強,但總不至於在盛天瑞的麵前失了體麵。
璧瑾萬萬沒有想到,她這輩子會被九月裝進箱子裏,然後送到鏢局。她說,要先把自己押到什麼地方,然後再押到什麼地方?反正還付了一大筆銀子。
璧瑾縮在箱子裏,心裏想的是自己接下來的吃喝拉撒要怎麼解決。
然而,就在這個月高風黑的夜裏,箱子被押鏢的人搬上了車,準備趕夜程,車隊沒走多遠,前方站著一排眼光發綠的喪屍,沒幾下就把鏢局的人殺光了。場麵十分血腥,喪屍抓住活人就要喝血,到處都是血,屍體倒在了箱子上,鮮血從木縫流進了箱子,璧瑾縮在裏麵抖的十分厲害。
她的手上還捆著鋼絲呢,這一時半會掙不開,無法召靈自救。
箱子突然裂開,一隻灰色的手伸了進來,其指甲十分的尖細纖長,手指上染滿了血水。
轟的一聲,箱子完全破裂開來,一隻冰冷而腥臭的手按在了她的臉上。她驚的瞪大雙眼,隻見按住她的是一個臉如死灰、蓬頭亂發、血跡斑斑的人,而且還是一個死人!
璧瑾抬起腳用力彈開喪屍,望著他們緩緩靠近的樣子,就算是用讀靈術完也讀不出來他們的靈國,這些人都是死人,然而卻沒有普通死人該有的亡靈。
璧瑾向後挪動,搖了搖頭,隻道他們不要過來。
“救命啊!”眼前一黑,想著幾十隻僵屍撲了上來,然再喝光她的血......
“難道真像無期說的那樣,我要經曆三死三生,莫非死期就是今天?不要啊!”
還以為這次她死定了,結果卻很意外,赤魂突然出現,她用紅線把沒有理智的僵屍綁在一起,一把火燒了個精光,之後她又用法術解開了璧瑾的捆綁之術。
璧瑾見到赤魂感覺非常意外。她今天居然救了自己。正當她要問赤魂因何救她的時候,赤魂先道:“你不用感謝我,因為我救的這具身體是我家主子的。”
夜路漫漫,璧瑾緊跟著赤魂,一年前正是她把自己活活抽魂而死,死後屍體不見,遊魂四處飄零,這筆賬她可永遠記在心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