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來看到將軍們各自離去,很高興,現在終於完成了佛業,以佛教治理天下人。玉皇大帝經過佛經的修煉,從迷霧中解救出來,不那麼癡迷佛經了,他一麵修煉佛經,一麵治理國家。而天下人在佛教教導下,和平共處了。從此天下平安和諧,進入了新的起點。
到此故事講完了,我也把《老朽隨記》譯編完了。我懷著激動的心情去投稿,想借助《老朽隨記》登上作家的寶座。江南出版社終於出版了,給我寄來了好多書,我捧著書高喊起來:“出版了!出版了!”
“快來看!他醒了,醒了。”
我聽到聲音睜開眼睛,家人全圍了上來。我詫異的看著他們。母親說:“你可醒了,昏睡了三個多月了。”
她的話把我說糊塗了說:“我的書呢?江南出版社給我寄來一大堆書。”
“什麼書?你不吃不喝有三個多月了。現在還打著吊瓶,你看,剛給你拔下針。”
這時我向四周看了看,牆上的吊瓶還沒有拿走,妻子擦著眼淚,說:“自從你那天喝酒回來,一下子變成了植物人,一直昏迷不醒。”
我看了看流淚的妻子,望了望驚喜中的父親和母親,瞧了瞧掙紮著撲向我的女兒,才從夢中醒來,說:“怎麼?我一直這麼躺著?”
“是的,不知你得的是什麼病,跑了好多醫院,全都檢查過來,說你一切正常。可是你就是昏迷不醒,隻好輸液來維持你生命。”
我長長歎了一口氣說:“原來如此!”
“什麼原來如此?”
“我在這三個月中,沒有閑著,翻譯了一本書。”
“你說的什麼?”
我忽的想起我夢中的一切,說:“我們村後有沒有廟?”
妻子道:“那有啊,全是大片的莊稼。”
父親道:“文革以前有過,文化大革命時,紅衛兵把它拆了,連石像拉去做了橋墩。”
“供的是不是關羽,薑太公?”
“這個就不知道了,有五六個。”
“廟前是不是有一片大樹林?”
“樹林是58年以前的事。清朝以前是和尚們的耕地,到了國民黨,由於日本侵占,再加上皇協軍以及土匪掠奪,和尚跑的跑,逃的逃,房地荒蕪。村裏的人把他們的房屋拆了,蓋了自己的房,隻剩下這座廟。後來人們用土,便去那裏取。我們房子下麵的土就是在那裏挖的。後來被村長花了一百塊現大洋買了下來,栽上了樹。58年這些樹全部歸了公,用這樹蓋了學堂、大隊。公社裏拉去好些修建了工業。然後把這土地開平了種了莊稼。——你怎麼問起這事?”
“這些都是在夢裏告訴我的。我從那天喝酒回來,躺下來,一直躺倒現在。可是我的心一直在工作,在翻譯一本書。現在想起來是一場夢,在這些日子裏,我沒有吃過飯,睡過覺,一直在翻譯那本書。可是在夢裏這事就像真的一樣。這本書就真真的像在那個廟裏得來的。”
“你說說,你在夢中發生了什麼?
“那天喝酒回來,躺下,熱的睡不著,我起來,喝了半瓢水,走出家門,我自認為後麵是一片大樹林,想到樹林裏涼快一會,就走進了大樹林,不覺不知來到了廟前,走進廟裏,就在這廟裏得了一本《老朽隨記》。”
母親說:“原來是鬼差神使,使你昏迷了這麼多日,可把我們下壞了。”
“你們給我買些紙墨,我把我夢中的故事記下來,不況我在夢幻裏走一趟。”根據我夢中的記憶,回想起夢中的一切,把夢到的一切一一記了下來,編寫了大綱,然後根據夢中的故事,進行編輯,改《老朽隨記》為《神靈魔影》。
經過兩年的業餘編寫,夢中的故事編輯完了,經過整理,才整理出五、六十萬字,是一片很短的長篇小說,不能使讀者盡興。我想把《神靈魔影》完成巨作,最起碼也要百萬字吧。我想到《老朽隨筆》中提到的後記,要把《後記》編進去多好?《後記》是什麼?我一概不知。《老朽隨筆》中也沒有提到裏麵的內容。我鬱悶急了,向哪裏尋求《後記》?那位老者能不能再告訴我?晚上托夢告訴我也行!我為了完成這片作品,要重新遊覽了我得《老朽隨筆》的那個地方。
現在這個地方是一片綠油油的莊稼,不是隨風起伏的麥浪,就是茁壯成長的棉禾。是58年大躍進把這裏的樹林鏟平種上了莊稼,66年文化大革命把這裏的寺廟鏟除,利用磚石修建了橋墩,現在一點從前痕跡也沒有了,隻有這裏的地塊名扯上這座寺廟,村裏的人說這裏地塊坐落“廟前”“廟後”“廟東”“廟西”。
這天休假,我漫步來到在我父親記憶中寺廟坐落的地方,站在那裏觀望四周,這裏地勢也很平穩,比遠處的土地是矮了一點,不仔細看沒有多大的區別。在附近有一個排水溝,年年看不到積水,就是有點,一兩天就看不到了。這裏的農民說,這裏的土質非常好,小麥畝產都在千斤以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