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叢林!叢林……”一聲詭異的聲音開始叫喚著,把那驚天地泣鬼神的呼嚕聲給蓋住了,想來不會是那個人想報複我,所以才會發出這樣恐怖的聲音,因為這房間就隻有我們兩個人,不是他,還有誰?
我本想破口大罵,可是當我抬起頭看他時,他依然閉著眼睛在那裏熟睡,嘴上也更本沒有動,隻看見他的鼻子在一直吹著泡泡,看著他,我不經毛骨悚然,想了想我們才第一次見麵,他也不可能知道我的名字,那麼是我幻聽了嗎?
可是我總感覺不對勁,我的腦子好像被什麼東西給影響了,要知道我是經常受到這樣的影響,如果留在房間裏的有一絲怨念我的腦子都是會被那種奇怪的電波影響,然後看見那些殘留的記憶。
想來著監獄也不會是什麼幹淨的地方,那麼著一切都說的通了,“家常便飯”如是而已,我放寬心想著,然後又躺入那還算溫暖的被子裏吧!
我開始慢慢習慣這一切達爾文的進化論,講究的是適者生存嘛!,畢竟人到了睡覺的時間是必然要睡覺的,不管周圍環境如何,隻是睡得安穩與不安穩之分而已,這我我們的本性,我十分疲憊,慢慢的帶著沉重的睡意睡去。
不知為什麼,溫度卻開始極速下降,明明是夏天即使這裏沒有陽光的滋潤也不會冷成這樣吧!我仿佛置身一冰窖一般,我蜷縮了一下身子,拉了拉被子,這樣會感覺好一點,可是溫度越來越低,越來越低,我感覺周圍被一層二氧化碳氣體給包裹著。
白霧繚繞冷氣直逼,我不得不打開我疲憊的雙眼。
這是一個白色的世界,一切都是白的,白的陰森,白的恐怖,白快要將我吞噬,我開始窒息,我想伸出求助之手,我想推開生命之門,可是沒有人,也沒有人。
“救我……救我……”一聲悲鳴叫著,可是那聲音並不是我發出來的,因為這是一個女人的聲音。
白色開始散去,天地開始旋轉,代替來的是黑白色的牆的一個黑漆漆的房間,這房間看著有點熟悉。
“咯吱咯吱!咯吱咯吱!”一陣刺耳的聲音震懾著我的耳膜,我捂住耳朵,看見一個身穿紅衣服披著到腳長發的女人,她背對著我,不知手上拿了什麼東西一直在牆上挖著。
我叫她她理都不理我,我隻好走過去,用手拍了拍她,她轉過頭,用充滿血絲的眼睛看著我,臉上的皮膚白的發亮,呲牙咧嘴的對我笑著。
“啊!啊!啊!”我驚恐的叫到,全身的每一個細胞都擴張開來,跟我一起叫著。
可是當她凝視我時,我卻在她的眼睛裏看見了另一個風景。
微風輕拂,湖上水波粼粼,一座橋上一對恩愛的小情侶在歡快的打鬧著,他們身穿情侶裝,女生是一條紅色的長裙披散著長發,男生是紅色衣服,白色褲子,看著就很賞心悅目,而且在原本就很美的環境加上他們的點綴就如畫上的神來之筆,這樣美好。
突然一個手持刀任的男子,氣勢洶洶的向他們走過去,用刀刺入了那男子的胸膛,他們沒有一絲絲的防備,他就倒在了血泊之中。
女生還沒有來得及反應就被那殺人的男子帶走了把刀往湖裏一丟,在那個男子走之後,隨後來了幾個人把屍體往湖裏一丟,把血跡快速擦去,然後也快速散去。
前前後後這件事情發生不過一分鍾,路上人又少根本沒有人發現這一切,就這樣年紀輕輕的一個人就無緣無故的被殺了,一對小情侶就這樣陰陽相隔了。
“放開我,放開我!”眼前又是一變,又是那個紅衣女人,又是那個黑漆漆的房間。一個身穿警服站在我麵前,由於太黑我根本看不見他的樣子但是我覺得他就是殺人的那個人,但是他怎麼會穿著警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