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我沒事。”劇烈的牽扯感使我回過神來,看到陸離正一臉擔憂的看著我。
我不想讓陸離擔心我,有時候不知道那麼多還是比較好的。
“對了,跟我去一個地方。”我想去找一個人。
……
我和陸離驅車到了市中心的一間醫院,然後往精神科去。
其實我是去找一個朋友,心理醫生,他是我小時候看到那些東西,我驚慌不已的時候給予我幫助的一個人,這次去找他也是想問問。
最近頻繁出現的一些事情,打亂了我平靜的心,所以我必須要好好處理。
我以為陸離會像看見神經病一樣看著我,但是並沒有,因為在常人眼中,來這些地方的都不是什麼正常的人。
我輕車熟路的來到我小時候經常來的一個醫生的病房——許豪傑。
他就是給我解惑的心裏醫生,他不像別的醫生那麼古板,非常的幽默有趣,也治好過很多精神病人,所以在國內也算赫赫有名的了。
“小傑。”我敲了敲門,看見他在看著電腦。
“咦,叢光,又來了。”他的鼻梁上頂著一副圓框眼鏡,但看得出來他是一個長相非常好看的人。
我給陸離拉了張椅子,然後也給自己拉了張椅子,這才坐下。
“說吧,這次來找我有什麼事?”許豪傑推了推眼鏡,含笑著看我。
我瞄了一眼陸離,見她並沒有什麼奇怪的眼神看向我,我的心才微微的放了下來。
一個正常人被人看成精神病人,是誰心裏都不會舒服。
我把這幾天發生的事情都告訴了許豪傑,包括店長被殺,吃羊肉串吃到眼珠子。
“你是說……”許豪傑正說話,我的電話突突的就響了。
我看了一眼是林甜的,便接了:“喂,怎麼了林甜?有事嗎?”
“結果出來了。”
林甜把昨天我們吃羊肉串吃到眼珠子的事情查明了,原來那個小攤老板用的油都是地溝油,而那個地溝油是在市中的一個地方弄到的,他們去追查發現那地溝油裏麵有一具女屍,全身腐爛,死亡時間大概有一個多星期了,聽說那味道差點把警察們都熏死。
而且還少了和店長一樣的器官!
我心裏一陣惡寒泛起,想著這有可能是同一個凶手。
可是無憑無據的,線索也沒有,根本不知道該如何是好。
“那個……”我那剛才林甜和我說的都告訴了許豪傑,想讓他幫我看看是什麼情況。
他沉思了一會兒,眼鏡上泛過陣陣寒光,手指不斷敲打著桌麵,聽起來非常有節奏。
我知道這是他的一個習慣,思考著時的習慣,所以我並沒有打斷他,陸離也沒有。
時間滴滴答答的過去,許豪傑這才看向我們:“從凶手殺人奪取器官來看,我覺得那個人可能是對那種器官有異常的愛戀,愛戀到甚至想把它吃掉。”
吃掉?!我震驚的想象著這一幕。
他說的不是沒有道理,一個人對某種東西過於迷戀,就會產生強烈的占有欲。
可是我實在想象不出來那個凶手把器官吃掉的場景,實在是讓人惡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