彭義也在頭疼,龐大的出現給了他解脫的感覺,隻有他知道婁蘭就是龐大出麵讓安排的。婁蘭在看到龐大出現,眼淚突然的滑落,讓他的心跟著轟的一聲。突然確認了一句話,女人的眼淚是最好最強大的武器,在用得恰當時可以殺掉千軍萬馬,因為她能收複這些軍馬的將領的心。
龐大看著婁蘭,沒有想到,她會哭。宗晴也看著婁蘭,同樣沒有想到一直強的跟隻小強一樣的她會在龐大出現的一瞬間淚流滿麵,還是那種無聲的。同為女人,她知道女人的眼淚對男人意味著什麼,又有著什麼樣的影響。特別是龐大這種護短的男人,聽說婁蘭跟律政身邊的幾個男人處的都不錯,這裏也包括龐大。此時他急匆匆而來,也是因為她吧。難道婁蘭來律氏上班,不是律政的決定,而是龐大的?
哭鼻子也是一種能力,要會哭,哭的是時候,要哭到恰到好處。這不光是此時彭義的感覺,宗晴也意識到了。這不,龐大徑直地走向了婁蘭,站在他的麵前,感覺一雙大手就要撫上她的小臉為她拭去淚珠,但是中途改變了方向,隻是幫她捋了捋發絲。然後低聲地問:“怎麼了這是?”
婁蘭在聽到龐大在問自己時,眼淚流的更凶,一個字也說不出來,後悔昨天答應了他。
龐大轉身,看著彭義,“彭部長,我的人剛到就哭鼻子,你是不是給該給我一個解釋。”
彭義還沒有出聲,宗晴就笑著問:“龐特助,你什麼時候跟她這麼近了?”
宗晴嘴裏的這個近,可以理解為很多種。龐大是個人精又怎麼會不懂,彭義也是一樣。現場不懂的隻有婁蘭,隻是站在原地一動未動。
龐大來到了彭義的位子上坐了下來,然後看向了婁蘭,“坐下說。”哭什麼哭了,你這一哭,我可慘了。
婁蘭站的腿都麻了,還好她夠強壯,現在龐大突然讓她坐下,她還是真的動不了了,“我腿麻了,動不了。”
龐大馬上站起來,來到婁蘭麵前,“你,一直站著的?”是疑問,有些不相信。從來沒有想過自己出麵安排的人卻是一直站在這裏跟兩個人說話的。進來是看著她站著,其他兩個人坐著,到還真的沒有多想,現在看來自己的麵子和影響力遠沒有自己以為的那麼的強大。
婁蘭沒有出聲,龐大扶著她坐在了兩步之外的沙發上。然後抬頭看向了彭義,而彭義呢給了他一個無能為力的表情,意思是兩個女人的戰爭,他無法介入。
“婁蘭,說說的吧,你是怎麼做到可以進律氏的?”如果真的是龐大,那他肯定會出麵,如果不是他,那就昨政讓他此時出麵給婁蘭解圍的。那麼自己的感覺還是對的,接下來要怎麼做心裏也會有一個決定。
“宗晴,婁蘭現在是律氏的員工,不是你們宗家的,你這個問題可以不回答。”
果然,宗晴話落,龐大就開口了,並沒有讓婁蘭出聲。
婁蘭坐在沙發上有些心不在焉,也沒有去擦自己臉上的淚痕,發絲因為長時間的低著頭都有些亂了,本來就沒怎麼打量的,現在更顯得有些狼狽,有些還和淚攪在一起粘在了臉上。這樣的她,任誰看了都是個弱者,是男人都想保護她。龐大也不例外,如果說來時他是奉律政之命,那在婁蘭看到自己就一瞬間淚流滿麵時,他是真的為婁蘭而來,是自己自願來的,無關於律政的命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