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怎麼不尊重你了,喜歡你也不是我的錯。”對她是有著喜歡,但也沒到了非她不可的地步。隻是在麵對她的時候,會有一些衝動。
“好吧,那就是你的尊重我不懂,如果沒事,就不要跟著我了。”
“好,好,你說了算。我想做的事就是現在請你去吃飯。”還是了解她的,要是擰起來,誰也不是她的對手。
“我說了,我不去。”
蔣天恒看著婁蘭,幹脆拉住了她。因為是在公司門口,婁蘭怕被人看到影響不好,沒敢做大的掙紮隻得跟著蔣天恒進了路邊的餐廳。
蔣天恒是想著如果婁蘭火了跑掉自己今天就白來了,所以也不挑地方了就附近了,貴是貴,可總比帶不走她,連說話的機會都沒有強。婁蘭擰不過他隻得跟著他一起坐在了餐廳靠窗的位置。
菜是蔣天恒點的,婁蘭是餓了,她也不挑食,所以,埋頭就吃東西了,也不主動說話。蔣天恒一直看著她,不知道是喜歡看,還是想讓婁蘭發現他的注視。
“你怎麼突然進律氏上班了?”當初自己實習托了關係都沒進去。她一個小保姆,突然間就進去了,聽說還是會計部,那可是公司裏很重要的部門。
婁蘭愣了一下,“你什麼時候開始關心我的工作了?”這男人真是無處不在,以前上學的時候就是這樣,什麼事他都能打聽得到。
“不是什麼時候起,是一直都關心。”
又來了,又來了,真受不了他。“我吃飽了。”放下筷子,話不投機半句多。
眼看著兩個人實在是說不到一起,蔣天恒似乎是下了很大的決心一樣的問:“你是不是跟律氏的總裁關係很好。”
聽清了男人用的是“很好”這個詞用的很是恰到好處的。
婁蘭像是聽到了一個笑話一樣的,是誰說的自己跟律政的關係好的,又是誰看到了。蔣天恒看著婁蘭,沒有錯過她的任何一個表情,包括眼神。而婁蘭的不出聲,讓他覺得自己說對了,眼前這個高傲的女人被自己說中了心事。
不知道時間過了多久,婁蘭才輕笑了一聲,然後看著坐在自己對麵的男人,“蔣天恒,我怎麼覺得你今天的出現另有目的呢?”是肯定他有,隻是還猜不出是什麼,或許是律政有關,不然,他不會打聽到自己這裏來,也不會問及自己和他的關係。
蔣天恒也沒有料到婁蘭什麼說的如此直接,盡管對她有一定的了解,可還是特別委婉地,有些無所謂地說:“不能說是目的,隻是想打聽一些事情。”
“現在是信息爆炸的年代,我不覺得我知道的比傳媒知道的要多。”網上,報紙各個方麵的消息都是最新的,也是最及時的。
“那些都是有水份的,那有自己人知道的真實啊。”要是信那些自己就不來了,或者說就不開口問了。
“好吧,那你想知道什麼?”
又是最直接的,幹脆中帶著果斷。
“其實也沒什麼,就是,我想進律氏看看你能不能幫忙。”要是有一份律氏實習的檔案,那畢業後自己找工作可是相當有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