婁蘭的話引起了律政的進一步反應,“倒杯咖啡進來。”放下手裏的筆,靠在椅子上看著站在麵前的女人。人瘦了好多,昨天就有感覺,今天仔細一看更是,本來就嬌小沒幾兩肉,現在感覺一把就能把她拎起來一樣的。
切,那是秘書該做的事,自己又不是他的秘書,不過,還是轉頭拉開了門,卻並沒有真的去倒咖啡,而是對著門外喊了一句,“律總想咖啡,誰去倒。”說完也不管是不是有人去倒直接就關上了門。
律政心裏有著輕笑,這丫頭總算是正常了。一直沒過問,可不代表自己不了解她的動向。“最近忙什麼呢?”現在倒杯咖啡都指使不動她了。是刻意地躲著她的,怕自己的出現讓她想起曾經自己對她是多麼的不好。也是故意躲著的她,到要看看自己是不是真的在看不到她的時候還會關心她的事。
“上班啊。”他這是在關心自己嗎,還是在為之後的事做鋪墊。
“我指的是業餘時間。”
“我沒有業餘時間。”你休想打我的主意。
律政看著婁蘭,不怒也不火,“那就下班之後的兩個小時吧,你不要安排其他事,準時下班。”
什麼?被嚇得不清,“不行,我說了不算。”就是算也不行。
“那誰說了算?”她自己說了不算,自己這個總裁說了不算。
“彭義啊。”那家夥是個工作狂人,經常加班不說,還總是把一些莫名其妙自己搞不懂的工作給自己去做。
說的也對,“他不是問題。”彭義是她的直屬上司,他的意見是要考慮,特別是站在她的立場上。
忘了這茬兒了,他是這裏的老大,彭義也要聽他的。“你想幹嘛?”兩個小時,可不短的時間。問的有些小心,心裏也在盤算著為什麼。
“就從今天開始安排去學車。”
學車?!以前是提過的,不過,都過去這麼久了,怎麼又提起呢。“我不學。”
如此幹脆,像是早就想好了一樣的。“理由?”出奇地有耐心,要知道他律政想做的事什麼時候要理由啊。
“沒錢。”他這個有錢的大少爺當然不知道自己這種一分錢要掰開花的小百姓的苦衷了。自己辛苦賺錢,要攢起來有大用的,是喜歡學各種技能,可不代表自己沒有打算。
又是錢,“報銷。”幾千塊而已,不是吧她。
這麼痛快,也對,幾千塊對他來說也就一頓飯錢。“那也不學。”真的不感興趣,也不覺得自己有學車的必要。再說了,自己也不占他的便宜,有錢就用,沒錢可以不用。
律政安靜了,婁蘭看向了他。知道自己的話會讓他不高興的,可也是真心話,特別是在他麵前自己不想裝,那樣活的太累,也不是自己。而自己最醜,最狼狽的樣子他都見過,也不在乎讓他知道有多小氣。
“理由?”除了錢還有別的理由,那會是什麼?”
“教練都是男人。”不想跟男人那麼近距離的接觸,感覺特別地別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