婁蘭抱著禮服一路趕到了律政所在的酒店,人來人往的讓她不知道去哪裏找他。於是,一隻手抱著禮服,另一隻手拿出手機打通了他的電話。此時律政正在跟別人閑聊,看了眼電話接了起來,“速度還可以。”比自己想像的要快,就說吧,為了錢,她的潛力是無限的。
“少廢話,你在哪裏?”
電話另一頭的女人可沒有他的好心情,甚至是小宇宙都在爆發的邊緣了。
“嗬……三樓貴賓室。”
啪,掛了電話,這是婁蘭做的。律政看了眼手機隨手裝進了西裝口袋裏沒有再理會。現在習慣了她先一步掛電話了,也給她這個特權了。
婁蘭掛了電話找到電梯一路上到了三樓。終於在走廊的盡頭找到了貴賓室,咚……敲門。
吱……門開,眼前的人並不是律政,而是一個女人,身上披著的是他的西裝。
婁蘭有心裏準備,因為讓送來的是女人的禮服,在看到春曉時,隻是把手裏的袋子遞給她,“律政讓我給你拿來的。”
春曉看著眼前的袋子並沒有馬上接過來,而是高傲地說:“幫我換上。”
我靠,她沒事吧。“我不會。”這麼複雜的衣服自己還真不會,本身沒有穿過,幫別人穿更不可能。
“婁蘭,這是你的工作。我是陪律政參加拍賣會的,要是讓他等急了,你也沒有好果子吃。”
婁蘭在心裏笑,這兩個人還真像,就知道威脅自己。“明知道事情重要還不穿衣服出門嗎。”就是故意的,故意讓自己做這些自己不願幹的事。
婁蘭嘴硬,可眼裏的猶豫有些明顯,春曉很好的捕捉到了。“快點兒,沒有時間了。”也夠倒黴的,好不容易有這個機會的,不想被服務生把衣服弄髒了。不過,也算是好,律政讓這個小秘書拿衣服來。
婁蘭想盡快離開這裏,也不想多看眼前的女人。於是,不情願地幫著春曉穿好了禮服,之後兩個人一起離開了休息室。
一樓的大廳裏,春曉在看到律政時快步迎了上去,而婁蘭則想繞開他們離開。不想這時春曉挽上律政的手臂玉指一揮指向了她,“政,你的秘書故意給我拿了小一碼的禮服,浪費了一些時間,實在是對不起。”
律政看向了婁蘭,而聽到這句話的婁蘭也停下了腳步。春曉的話是在跟律政道歉,可也在指責著婁蘭。
三個人就這樣隔著幾步的距離停在了原地,誰也看不出對方在想什麼。
“看什麼看,我說的是事實啊。”
春曉見婁蘭看著自己,有些心虛地出聲,不過,聲音不大,隻有他們三個人可以聽到。
律政一直看著婁蘭,似乎是想聽她一個解釋,或是什麼,就是沒有出聲過。婁蘭呢,從律政的臉上移開視線看向了春曉,“春曉,有句話叫女人何苦為難女人,你這是為什麼呢?”自認為沒有得罪過她,她如此在律政麵前給自己上眼藥是為了什麼實在是搞不懂。
“我沒有,明明就是禮服瘦了,浪費了一些時間,讓政久等了。”
無辜地讓人心疼,挽著律政的小手也用了力,好像是在訴說著自己的委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