律政的吼聲是有史以來最大的,以前當兵的時候可能有過,但是在女人麵前還真沒有過,大不了甩門而去,可是在婁蘭麵前完全失控了。婁蘭有些怕這樣的律政,盡管一直對他有些怕怕的,可不是從心裏發出來的,骨子裏甚至是隨時挑戰他的。但當真的看到他發火,也就是此時還真的有些怕了,但骨子裏的驕傲又讓她不示弱。“吼什麼吼,你也想把內褲穿在外麵啊。”幹脆怎麼舒服怎麼來,就是氣你了怎麼著吧。
我靠的,收拾不了你了。律政被氣的在心裏爆了粗口後撲向了婁蘭。
婁蘭顯然沒有想到自己吼完之後會是這個後果,一個翻身就從沙發上騰空躍了出去,律政當然撲空了。到不是沒那個實力,而是沒有盡力,婁蘭的快速反應在他的意料中,水平到是讓他有些意外。
兩個人就這樣憑空相望,實力不在一個級別上,但是不影響他們來一場角鬥。
“你想打架?”看著眼前明明很弱小的女人,可是骨子裏卻如此強大的她。
“君子動口不動手,你確定跟我一個女人動手?”
現在知道自己是女人了,是不是晚了些,要不就是刺激自己呢。“對手沒有性別之分。”
婁蘭很不屑地瞟了一眼律政身上的浴巾,“你確定不換條內褲再跟我打?”
“你要是能扯掉我的浴巾就算你贏。”
高傲地看著眼前的女人,無論哪個角度,各種可能上她都不可能贏自己。
“賭注?”
“取消你穿高跟鞋的禁令。”其實早就默認她穿了,也就罰過她那一次。
婁蘭想也沒想,“不值得。”明天就是發工資的日子,到要看看自己發多少,他是不是真的扣了自己的三百塊。
“三天帶薪休假,加六萬塊。”
我靠,不是吧,太貴了自己賭不起,萬一輸了自己就破產了。“不行。”
“那你說。”真夠麻煩的,再說下去,自己可不陪她玩兒了。
“周一我考駕照你陪我去。”他肯定不會去的,不管因為什麼。
“不行,我有重要的事。”
看吧,就說不會的吧,不能說失望,隻能說自己猜中了。“那你讓齊東跟我。並且把你的東西快點兒搬走。”
“你這是兩個條件了。”占小便宜的女人。
“賭不賭,你還怕輸給我?”自己可沒有一點的把握會贏,閑來活動一下也不錯。再說了跟他這樣的高手過招,那可是長見識的。
“成交。”
律政話落,婁蘭扯下本來包著長發的毛巾就對著他扔了過來,律政歪頭一躲,婁蘭轉身就要跑,他不可能讓她跑掉,長腿跨過沙發,長臂就伸了過來。本來跑的婁蘭卻突然回身,不防守,小手直接就去扯律政身上的浴巾。
如此不計後果的進攻讓律政不得不收回了自己的手,因為他是做著她要跑的估計,手上是帶了力道的要抓她回來的,不想,她突然一點防守都不做的又轉身過來了,不管賭的是什麼,都不會傷她。婁蘭得手了,在律政的全方麵考慮中,她成功地扯下了他身上唯一的布料。時間凝固了,眼眸對視著,空間中隻有兩個人在。
“你輸了。”
“你耍賴。”
女人,男人,兩句話,兩種態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