婁蘭的快速逃跑讓律政的心情說不清是什麼感覺,有些糟,好像也有些愉悅,可以肯定自己的猜測了,那就是那天她看到了什麼。也確定她看到的給她造成了困擾,也影響到了自己在她心目中的形象,甚至更嚴重。
出了門的婁蘭上了天台,相像不出兩個帥到極致的男人在一起會是什麼樣子,也不知道那天自己看到的是他們之間最親密的了,還是隻是皮毛。人就是奇怪,越想不出越是想要去想,越想越亂,越覺得各種可能都有。腦子裏居然會閃過兩個男人在床上的畫麵,那天回家後圖片看多了。
律政再抬頭已經是一個小時後的事兒,婁蘭還沒有回來,知道她在哪裏,工作時間她隻要消失十分鍾以上就是去了天台了。那裏隻有幾個人可以去,可以說是他在公司的另一個辦公地點。於是,起身,也去了天台,也看看自己猜的是不是對。
婁蘭靠在欄杆上望著遠方,一個人很安靜,長發隨著風在舞動。一個安靜就忘記了時間,忽略了現在是上班時間,而她的老板可是工作狂,自己的秘書跑掉半天不見,這是在挑戰他的權威。
“想什麼呢?”自己走近都沒反應,剛剛躲自己是那麼的快速。
婁蘭還是沒有動,沒有看來人,可知道是他,能聽出他的腳步聲,也能聞出他的味道。不過隻有自己知道,他並不知情,也不想他知道。“胡想著玩兒呢,想些想不出的,沒有結果的,或是結果已經注定卻不重要的。”其實也沒什麼可想的,就是無心工作,可能是那天他們兩個男人在一起真的對自己是個衝擊。
“想不出就不要想了。”她在想什麼,自己可以猜出七八分,她既然不問自己,那自己是不是有必要跟她解釋一下。這種感覺怪怪的,感覺她是在看脫光了的自己一樣的。要知道那天她扯掉自己的浴巾都沒有多看一眼,可是今天呢,從自己出現開始,她可是無數次從不同的角度偷看自己,甚至還明目張膽地說偷著看好玩兒,新鮮什麼的。
不知道那天她到底看到了什麼,朱啟南又跟她說了什麼,或是朱啟南具體對自己做了什麼,她是不是也看到了。這些,都不能問,隻是憑自己的感覺,這才是自己鬱悶的。
“就是想不出才老是想去想,控製不住自己去想。”真的是這樣的,自己想不去想,可是控製不住自己。
律政想笑,卻也笑不出,自己真是躲著中槍。而婁蘭說出來的話像在說繞口令,可以確定的是她今天的反常跟某個男人有關,而他此時卻不知在什麼地方看風景呢。朱啟南,從兄弟間的距離,到了讓自己身邊的女人看到,是自己的無視和縱容,還是他無懼又迷途無畏,才造成了今天的局麵。
我,處在紛亂中,你,休想安然無恙。
婁蘭看著律政,突然發現他現在想的可能跟自己想的是一樣的,而自己也會有某個時刻有些懂他,到不是真的就懂了,而是在特定時刻有些看懂了。“總裁,你們誰是攻?誰是受?”太想知道了,一直在想,很折磨人的。此時,冒著被殺的危險問出了口。
律政在婁蘭話落時轉過頭看著她,婁蘭像個好奇寶寶一樣地等著他的答案。“婁蘭,看來你不光是膽肥了,你還不怕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