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東沒有回答婁蘭的疑問,因為知道在有危險的時候老板極有可能會保護她。也就是說,她要是再強大一些,萬一有萬一的時候可以自保,不至於拖後腿。
“去朱啟南的事務所。”有些沒朝氣,精神也不振。
去那裏幹什麼?“有事?”
婁蘭一下就跳腳了,“還不是你大老板的餿主意,非讓我跟著他學法律。”
呃還真的是百練成鋼,全方位的武裝啊。“學學也好。”
“喂,你們兩個真是趣味相投啊。說的話都一樣,我是知道了,你們就是以折騰我為樂趣。我不開心,你們就偷著樂。”
兩個人說說笑笑的,很快,婁蘭就到了朱啟南事務所的樓下。
“上去吧,晚上我來接你。”
婁蘭下車,在關上車門前問:“是不是還帶著律灰狼?”
“暫時不知道,他晚上有活動。”
齊東開車離開,婁蘭站在樓下曬了會兒太陽才慢騰騰地上樓去了。
晚上,婁蘭被折騰的頭都大了,朱啟南跟她說了什麼根本就沒記住。出了大樓就看到齊東的車停在路邊上,馬上就快步跑了過來,“師傅,你說話真算數。”說來接自己就來了,還以為他就是隨便說說的呢。
齊東笑了笑,她都說有人跟著她了,出了朱啟南的地盤,沒有人在身邊怎麼行呢。
婁蘭拉開車門坐了進來,另一個人的氣息就撲麵而來了。偷偷地噘了噘嘴沒敢說什麼,以為他沒來呢,看來自己的第六感也不好使了。
車上的氣氛有些低,三個人都是沉默,婁蘭甚至都要睡著了。
在齊東把車子滑進車位後。
“你去忙吧,她留下就可以了。”下車時,律政跟齊東說的。
婁蘭指著自己的鼻子,沒等她開口呢,律政已經大步離開了。
齊東笑著,“還不追去,不然,一會兒你去哪裏找他。”
“師傅,還是別了,我怕他,你留下吧。”
“我有別的事呢,你不是聽到了。”
婁蘭看著齊東離開了,之後,才沿著律政剛剛走掉的方向找去。
錦江的VIP裏,人並不多,但一看就全是權貴。
婁蘭像其他司機一樣坐在另一張桌子上,也有女人,但是她沒有聊天的心情,隻是埋頭吃著自己的飯。
律政一直在被人敬酒,他也是來者不拒全收了。婁蘭起身想出去透透氣,剛好路過律政的時候,他喝掉了杯子裏的酒,人有晃。
婁蘭本能地扶住了他,習慣了跟他的交流方式,一時就忽略在場合中,“喂,你不能再喝了。”都醉了還在喝,真不知道男人的腦子裏天天在想的是什麼,喝酒就跟喝水一樣的。
“別管。”推開婁蘭,先幹為敬。
好心沒好報,喝死算了。抽回自己的手離開,律政愣了一下,之後繼續喝。
近午夜的時候,律政的這一餐才結束,大家陸續離開。
夜風已經很涼了,婁蘭扶著律政來到了車前,“你行不行?”
律政回答的特別幹脆,“不行。”靠著女人,不想動。
婁蘭想一腳把男人給踢到月球上去,也是第一次見他喝那麼多酒。騰出一隻手費勁地拿出車鑰匙,開了車,拉開車門,扶著律政坐了進去。“坐好了。”爬著給他係上了安全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