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婁蘭小朋友把律少都給折騰的不那麼強烈了。最後的最後隻是摟著她睡著了,這是第一次摟著她入睡,卻不想睡得特別快,竟然一夜無夢。這也是少有的,他的睡眠質量一直不是特別好,在部隊的時候就有這個問題,一直在調理,但效果不好。
第二天,婁蘭醒來發現自己渾身精光,身下的大床可以睡下五個自己都不是問題,問題是這是哪裏?腦子裏快速地回放著昨天晚上的點點滴滴。自己酒後就出洋相,這是婁強強說的,所以,再也不敢喝酒的,可是,昨天昨天卻喝多了。
最關鍵的記憶是空白的,也就是說自己不記得了。
浴室裏的水聲告訴她,律政還在,不可能是別人。而這裏是他的房間,為什麼自己會在他的房間裏,為什麼?腦子裏全是問號。
昨天自己是替他擋的酒,之後也是跟著他一起離開的。他不會不管自己,這一點還是堅信的。可是,他是怎麼管的,啊
律政從浴室出來,就見婁蘭已經穿戴整齊站在門前等著自己了。不解地看著她,“幹嘛?”
婁蘭從身後拿出棒球杆就揮了過來。事發太突然,律政隻能躲。“你發什麼瘋啊?”
婁蘭咬著牙,瞪著眼前的男人,“律政,我真是好心沒好報。”
報什麼報啊,她抱著自己睡得別提多香了,折騰了自己一夜。“什麼意思?”
哐,婁蘭手裏的武器砸在了桌子上。
律政悔的自己幹嘛把球杆放在房間裏啊,而婁蘭對他的臥室那是再熟悉不過了,哪裏有什麼,放著什麼,她都清楚的很。一下就想起她在上海打服務生的事情了,想想當時那個男人一定很恐懼。不同的是那一次是她光著,今天是換成是自己了。
“我的衣服是誰脫的?”還裝傻,他那腦子轉得比電腦都快,居然不知道自己在說什麼。
“我。”敢作敢當,是自己脫的怎麼了。“你還欠我一百塊呢。”
“你混蛋。”把自己脫的精光的,還不被他給看徹底了。初吻被他給搶了,現在,現在,有些想哭,可是沒有淚。“什麼一百塊啊?”難道是自己花了一百塊請他幫自己脫衣服。怎麼可能呢?聽著就搞笑。
這就混蛋了,自己要是昨天直接把她給吃了,那會成什麼。啪,抓住了揮過來的球杆,“鬧夠了沒有。”這女人變臉真快,“要不要我拿出昨天的監控給你看看?”
監控?居然還有監控。氣的直跺腳,轉身就走,扔下了武器。不玩兒了,氣死了。
其實婁蘭的內心是相信律政所說的,因為之前自己酒後的行為還有比剛剛他說的聽起來更離譜的呢。但不可能跟他說,所以,氣就氣了,隻能氣自己。
律政一把拉住了婁蘭,“去哪兒?”這麼氣呼呼地出門,到底要幹嘛。
婁蘭心裏的委屈一下就湧上來了,自己一個清清白白的大姑娘,被他一個有無數個女人的男人給看光了。
律政快速地發現了婁蘭情緒上的不對頭,再用力拉她入懷,果然看到她的眼淚在眼睛裏轉著。
“哭什麼,我什麼都沒幹。”真是冤,要是幹了也成,再說哄女人自己可不行,沒那個耐心。承認是想來著,忍的骨頭都疼了,看著嬌小的她,身材真是還不錯,一點兒也不含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