律政的車開得飛快,誇張地說就跟飛一樣的。也說不清心裏是在擔心誰,或是自己如此著急是為了什麼。婁蘭的脾氣還是了解的,桂雅呢也不能說不了解。鑒於之前的經驗,覺得打一架是極有可能的了。
吱~~
在他的車停在別墅外時,別墅裏的兩個女人已經休戰一會兒了。最精彩的,最震撼的他沒遇上,十分不巧的給錯過了。
啪~~
門開,律政推門進來。沙發上分別趴著兩個風格不同的女人,就像在等著他檢閱一樣的。
“哎呦,政,你可回來了。”桂雅想要爬起來,但腰疼的厲害,隻是試了試又趴了回去。
婁蘭呢,眼皮都沒抬,更別說看律政一眼了。趴在那裏不知道在想什麼,身上還是穿的自己的大襯衫,不同的是由白色換成了藍色。別說一直覺得她穿自己的襯衫好看,剛好露出比直的長腿來。今天穿這件藍的更好看,顯得她白晰不說,還特別顯瘦。
心裏所想和現實中的行為被律政給演繹的特別到位,那就是完全不一樣。就是心裏天秤站在婁蘭一方,或者是對她關注更多一些,但是本人卻隻是站在沙發之間,看著兩個女人的慘狀,並沒有靠近哪一個,之後轉身上樓去了。
“政。”
這下桂雅不淡定了,忍著疼爬了起來,追著律政上樓去了。忍到現在就是為了等他回來,現在他回來了視自己不存在。怎麼可能忍呢,就是爬也要爬著去追他。
婁蘭還是趴在原地,別說動了,聲兒都沒出,眼皮子還是沒有抬。仿佛一切皆與自己無關,也像淡定的真的沒所謂了。因為自己足夠強大不再需要,也因為早早就明白了他不會是自己的那個保護者。反正就是自己跟神一要地淡定著,強大著,沉默著。
樓上,律政的房間裏。
“政~~”叫的可憐兮兮的。輕輕地靠近,哪怕走一步渾身都在疼。
律政停下脫衣服的動作,回頭看著跟上來的桂雅,“等我送你呢?”就知道她會跟上來的,要是婁蘭跟上來才見鬼了呢。
“不是,是真的被傷到了走不了。”
“你也不錯,她也沒討到什麼便宜。”別看樓下沙發上趴著的女人淡定的很,自己一眼就看得出她傷到哪裏,甚至可以猜出幾分她的心思。
“不是的,她就像隻猴子一樣的上竄下跳的,我沒怎麼碰到她。”論實力,她不是自己的對手,但論打法自己還真的占不到什麼便宜的。
律政聽桂雅說婁蘭像隻猴子一下就想起那天她竄上窗台的樣子,還真的像一隻古靈精怪的猴子。打不過就跑,一向是她的原則,跟自己較勁的時候也是一樣。所以,不擔心她傷的有多重,隻不過是掛彩了。就像她原來去朱啟南的基地訓練一樣。“她再像猴子,你不上門來,她也不會到你家裏去的。”這一點絕對相信,事實上也是這樣。
桂雅一聽這話音眼淚馬上就掉下來了,“政,你是在怪我嗎?”是的,從自己一進門他的話外之間就是這個意思。
強大的律政就怕女人哭,也最煩女人哭。當然,這件事也有例外,那就是婁蘭的眼淚在他這裏好使,其他人的都沒用。“我最煩女人哭了你不會忘了吧。”
“那你幫處理一下傷,然後請我吃飯,我就不哭了。”從前就是這樣的,隻要自己不哭,什麼他都答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