孤家主和瑟老匆匆離開,琴會當然還是要繼續的。
東廂那邊的火可是越燒越大,可是,在場都是見過大世麵的,對於這種變故,並不多放在心上!
他們更有興趣的是,這一場猜曲行酒令,已經鬧到這樣的地步,白飛曜得意一時,如今也占不到什麼便宜!
而羽蕭雖然得寒紫晴相助,隻是,一樣也沒辦法反敗為勝,隻是不用繼續灌酒了!
這一場戲,到底會以怎樣的結果告終呢?
琴師接著彈奏,雖然明明知道被寒紫晴的音聲所影響,卻還是控製不住自己,不自覺會跟著跑。
眼看這一曲已經快要結束了,白飛曜和羽蕭皆是沉默。
“哎呀,東廂的火是越燒越大了呀!”白飛曜忍不住出聲試探。
紫晴立馬抬頭朝他看來,隻是,素手仍是續續而彈。
白飛曜不急,至少她看過來了,說明她在意,他有的時間慢慢刺激她!
“那麼大的火,那麼突然,不留神鐵定是會困死的,幸好今夜大夥都來參加琴會了呢!”
“白少主,你不猜曲嗎?還有心思關心那大火,就一場大火而已,堂堂白氏少主,至於那麼大驚小怪的嗎?”琴老不悅道。
白飛曜這才閉嘴,假裝一副認真聽曲的樣子。
而坐在紫晴身旁的江臣,早已心花怒放,寒紫晴就忍吧,就在這裏救羽蕭吧!
反正這個時候她去也救不了君北月了,他和孤素穎準備了一宿,還不一把火燒了那個睡王爺!
難得在主舍吵架後,他願意主動跟寒紫晴說話,湊了過去,好心提醒,“少夫人,少主就在那屋裏呀呀!”
“怎麼辦?”紫晴竟破天荒的理睬他了。
江臣心下一喜,立馬又道,“那麼大的火,影子和顧太醫都未必衝得出來呢,要不你過去瞧瞧!”
“我走了,羽氏怎麼辦?還不得讓白飛曜給整死?”紫晴很認真的問道。
“少夫人,少主重要還是羽蕭重要啊!你這是……”江臣嚴肅道。
誰知,紫晴卻是冷笑,“讓白飛曜輸,比較重要。”
這話一出,江臣立馬給懵了,她什麼意思?
她一點兒緊張都沒有,不應該是這樣子的呀!
難不成這裏頭有詐!
瞬間,江臣恍然大悟,隻是,這時候卻已經遲了。
寒紫晴這一個輸字,可不單單是這一場行酒令的輸呀!
這個女人,她知道了什麼,她到底想做什麼!
江臣慌得腦海一片空白,隻是就算他現在有主意,那又如何,他也告訴不了白飛曜呀!
一曲寂靜結束,而就在這時候,羽蕭突然大聲道,“我認得這曲子!這是‘流水’!”
紫晴眼底掠過一抹欣喜,羽蕭猜對了,而她也試探對了!
白飛曜之前敢這麼挑戰,必是有所準備!
那麼,羽蕭呢,既然敢這麼應戰,必定是有一定的音律底子的呀!
他們倆可都是非常清楚,行酒令的規矩!
紫晴方才那一曲,並非眾所皆知之曲,而這一曲而可以彈了名曲,羽蕭雖笨蛋,卻總算聽出來了,而白飛曜卻真的是一竅不通呀!